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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的呛咳。毕竟,他们要的不过是让苏长卿痛苦罢了。 浑身是血的苏长卿很快就被倒吊了起来,他的头部被浸入了月字间角落的小水池里,每当他挣扎得无以复加时才会被吊起来,取下头套换气,接著又是重复地折磨。 林安坐在一边看著被倒吊起的苏长卿挣扎扭动,心中的惊恐之情这才慢慢平复。魏明之站在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安心吧,此时已不同以往。” 不管如何,这个男人现在已经是自己的阶下囚,不可能再伤到自己。 数次溺刑,苏长卿饱受折磨,又加上身上本已受了重伤,一口气强撑的他到最後连骂也骂不出,只能神色纠结万分地昏死过去。 魏明之见苏长卿晕了过去,这又令人将他带回了兰字间绑在特制的铁椅上。 苏长卿的头被戴上了只露出嘴部的麻布头套後,固定在了椅背上,用铁枷枷住,不能扭动丝毫,而他的嘴照旧被戴上了大大口撑。 过度的折磨让他处於昏迷之中,尚未苏醒,而魏明之已是命了外面的侍卫开始排队进来享受。 实际上,那些侍卫并不知道这个浑身是伤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是谁,不过当他们在服用了一定剂量的媚药之後,急欲发泄的身体早就不在乎面前这个人是男是女。 看见对方被撑开的口腔,想象著就要进入的快感,所有的侍卫都忍不住吞起了唾沫。 第一个人很快就壮著胆子不顾颜面地掏出自己的分身塞入了苏长卿被强迫张开的口里,对方因为身受重伤,口中的温度陡然升高,喉咙也因为呼吸困难而不住吞咽,给正抽插在他口中的侍卫带去了极为舒服的享受。 魏明之冷冷地看著那些享受的侍卫,自己残缺的下身也起了一阵阵快感,但是这些都是无处可宣泄的快感,他只能靠紧掐自己的手掌按压下自己内心不该有的欲念。 每一个侍卫都被要求必须射出後才能出来,到第三个时,苏长卿被迫张开的口中已是积满了白色的浊夜。 或许是因为身体的疼痛,又因为不断的呛咳,苏长卿终於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血rou模糊的臀坐在冰冷的铁凳上,当时便痛得他想站起来。 可是束缚住他手足的镣铐是那麽结实,他一点也动不了,甚至连头也无法动弹分毫,只能任由自己的嘴里不停地被腥臭的男根抽插进入。 “唔……” 苏长卿的嗓子里发出了长长的悲鸣,他开始用自己的舌头反抗那些强行插入自己嘴里的东西,却没想到让对方更为兴奋。 魏明之见状走了上来,他俯在苏长卿耳边低声说道,“一共四十二名侍卫,这才第三个。他们的滋味想必很不错吧。” “呜!” 苏长卿当然知道魏明之这是什麽意思,他没想到对方虐打他就罢了,竟找了这麽些身份下贱的侍卫轮流来侮辱自己,他愤怒地闷吼了一声,却在下一刻被嘴里的东西顶在了咽喉最深处,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似乎是为了加重苏长卿的痛苦,魏明之让人找来了厚重的绒布,他亲自将其裹了几层,最後把几乎有一指厚的绒布裹到了苏长卿的半张脸上,紧紧地覆住对方的鼻孔,然後再用绳子扎紧固定在苏长卿头上。 呼吸顿窒,苏长卿无法可施,他只能在那些侍卫的抽插间隙拼命地吸气,然後迎接来的却是男根残忍地堵在自己的咽喉处,等待高潮的那一刻。 “这都是命,你就认了吧。”魏明之轻轻按住苏长卿拼命挣扎却以及无法挣脱的头部,有些无奈地叹了起来。 林安却似是因为之前受了惊吓,又或是倦了眼前这些麻木的折磨,他的面容冰冰冷冷的,微蹙的眉间却是抹不去的哀愁,後来这场好戏他只看到一半便令人扶了他回去休息。 他知道,今日之後,他们与苏长卿之间,是真正的没有缓和余地了。 他们只能这样,互相折磨到死。 (10鲜币)三十九 梅字间调教之乳夹 当四十二个侍卫全然发泄完毕之後,魏明之这才叫人放开了苏长卿。 他简单地让对方漱了漱口,然後立即以五级封口的形式堵住了苏长卿已经闭不上的嘴。 “会咬人不是?以後每天都这样塞著你,看你怎麽办。你这张嘴咱们不用便罢,反正你下面还有张。” 魏明之托起苏长卿血rou模糊的臀,摸了一手血的手指随意戳弄了下对方紧窒的後xue。 只可惜苏长卿此时已是意识迷离,他半睁著眼,好像这世间的一切都与他再无关联。 就好像苏长卿当初用暴政酷刑压迫反抗者一样,现在换了魏明之和林安用酷刑压迫他。 他从一个帝王变成了一个奴隶,而此时的他比奴隶还不如,变得更像林安他们手中的玩物。 手足被紧紧缚著,嘴里也被塞满了东西,眼睛亦被剥夺了光明。 苏长卿躺在梅字间的刑床上,唯有不停起伏的胸腹能证明他还是一个活人。 梅字间的管事名万寿,他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太监,做事谨慎而有章法。 “公公,用哪种夹子?”梅字间的小厮将一排的乳夹拿了过来,小心翼翼地询问著万寿的意思。 万寿瞥了眼那些形状各异的夹子,取了一双无齿的木夹。 “先用这个吧。” 他走到苏长卿面前,捏了捏对方黝黑的乳粒,稳稳地夹了上去。 万寿看到苏长卿在rutou被夹上的一瞬间,喉头似乎努力地滑动了一下,胸口也起伏得更加厉害。 乳夹这东西是越夹得久让人越痛越敏感。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等万寿令人取下乳夹时,苏长卿的两颗乳粒已完全肿了起来,变得异常饱满。 万寿将自己枯槁的手伸向苏长卿健硕的胸膛抚摸了起来,他按揉著苏长卿被绳索捆绑得有些突出胸部肌rou,既而再直接捏住对方的乳珠缓缓揉搓。 苏长卿不敢挣扎,他後背和臀上的伤尚未痊愈,此时以这样的姿势躺著本就十分疼痛,若自己再一挣扎摩擦到身下的石床,那滋味更是难过。 好在他的嘴被五级封口捂堵了起来,他就是想叫想呻吟也不可能发出什麽声音。 他感到现在的自己就像一头任人摆布的畜生,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对他的身体做任何事情。 “这样子不错,一会帮你弄得更大。” 万寿那张老脸上笑得阴森,他痴迷地盯著苏长卿的胸口被自己揉搓得更为肿大的乳粒,颤巍巍地将一些油汁用小刷子细细地刷满了苏长卿的胸口。 这种油汁乃是一种催情的媚药,专用在人的敏感之处,使之更为敏感。 当软毛小刷子刷上苏长卿的乳粒时,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意让他的喉头滑动得更加厉害,呼吸也变得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