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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地带着军人的影子! 而这样一个家伙说自己喜欢听音乐,喜欢舞文弄墨?任谁都觉得别扭! 但老爷子也没有提出质疑,因为杨轶平淡的神情,倒是让他感觉到一些不同。 “我能问一下,你的咖啡店要取什么名字吗?”老爷子好奇地问道。 杨轶之前的描述,其实还是让胡颂南有些意动,算是这几个月以来,他接触过最接近他的想法的上门者。 杨轶早有自己的设想,他干净利落地说道:“街角的咖啡店!” 老爷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让杨轶还重复了一遍,确认“街角的咖啡店”这确实是杨轶想起的名字之后,他皱着眉头想了好久。 “抱歉,我想不到这个名字是出自哪个典故,小友方便告诉一下吗?”老爷子虚心请教。 能想到就见鬼咯! “是出自我写的一首歌。”杨轶没羞没臊地说道,抄袭前世那些歌曲,没有法律意识的他毫无心理负担。 “噢,是吗?”老爷子兴致勃勃地说道,“你写的歌?叫什么名字?” 老爷子就是教音乐的,虽然是古典音乐的退休教授,但他也不是对流行音乐没有兴趣,谈到音乐,他的兴致便上来了。 杨轶没有直接回答,他看向旁边墙壁,上面挂着的一把样式有些古朴的吉他,问道:“请问,我能借用一下您的吉他吗?我给您唱一遍。” 第一十六章 杨轶这个要求提得很突兀,老爷子一脸古怪地看了看杨轶胳膊上古铜色肌rou,盘虬扎实。 这样的家伙,能弹吉他? 老爷子脑海里冒出了牛嚼牡丹般不协调的画面…… “呃,你可以试试。”胡颂南还是很有涵养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成见而拒绝。 杨轶则是取下了吉他之后,大大方方地坐在老爷子对面的椅子上,吉他搁在自己的右脚,轻轻地拨弦,试了试音。 “嗡……”很深沉厚实的低音,经过琴箱的共鸣,清晰地传达了出来。 杨轶的耳朵微微动了动,他的表情变得有些诧异。紧接着,他有试了几个音。 “胡教授,您的这个吉他,并非凡品啊!”杨轶终于抬起了头,略微有些惊讶地跟老爷子说道。 胡颂南愕然,他颤抖着手,指了指吉他琴箱尾部一个甲壳虫般的雕印,不可思议地问道:“你不认得这个标志?” “难道还是什么名牌不成?”杨轶端详一番,还是摇了摇头。 他当然不认得,前世的乐器品牌在这个世界又不存在,而这一世的乐器品牌?开玩笑,压根就没读几年书,没有音乐细胞的前身还能认识就怪了! 老爷子差点翻了白眼,无奈地重重喘气,才把这股郁闷给安抚了下去。 “browle,这是德意志国的老厂,1970年限量出产的古典吉他!”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地跟杨轶解释道,“老头我,花了老大的功夫,才从一个商人那里买来的!” 好吧,听胡颂南的描述,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感觉就是吉他界的施坦威啊! 不过,杨轶前世也就喜欢玩玩民谣吉他,所以号称为世界上三大乐器的古典吉他好在哪儿,杨轶也没有很深的感触。 再说了,相比起吉他,杨轶更喜欢小提琴,那个才是他的最爱——倒一杯红酒,点一颗蜡烛,一个人拉着小提琴,对影成双…… 扯得有点远了,杨轶不可置否地开始了他的演奏。 当破碎的吉他弦,汇成一段低沉、悠扬的前奏,正一脸好奇地看着杨轶的胡颂南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旋律? 他没有听过,这倒还正常,毕竟胡颂南教的是古典音乐,流行音乐他不一定能面面俱到。 只是,杨轶的演奏,已经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 很美,很流畅,不像是无名之辈的游戏之作! 只见老爷子身体微微前倾,他认真倾听了起来。 有些淡淡的忧伤的旋律持续了十几秒,渐渐地拉开了序幕,杨轶手指头轻轻地勾着琴弦,开始唱了起来。 “我来到你的城市, 走过你来时的路……” 是的,是eason的好久不见,杨轶前世很喜欢的一首歌! 当然,杨轶的声音并不能像eason那样,低沉下去的时候,依然能够保持着很空濛的磁性。 不过杨轶的声音质感也不差,他的低音很浑厚,有着一种莫名的影响力,将那种忧伤的情绪在听者的心中扩散了开来。 “想象着没我的日子, 你会是怎样的孤独……” 前面的旋律还很平淡,但老爷子却听得很认真。 终于,这首歌的情绪迎来了一个小小的爆发。 “拿着你给的照片, 熟悉的那一条街, 只是没了你的画面, 我们回不到那天……” 杨轶唱得很深情,不知不觉,带上了原来的这个杨轶,面对上墨菲的复杂情绪。 然而,他没有注意到,坐在他的对面的老爷子,身体微微抖了抖。 “只是没了你的画面”这句歌词,仿佛让老爷子眷恋的记忆,一下子翻了出来。 “你会不会忽然的出现, 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会带着笑脸,挥手寒暄, 和你坐着聊聊天……” 杨轶终于唱出了他咖啡店名的来源,但这并没有能够引起老爷子的注意。 时不时让他触动的歌词,伤感得仿佛将空气染成蓝色的旋律,老爷子的双眼湿润了。 在朦胧中,他仿佛看到了老伴在那片还未枯萎的花圃前,抬起头,颤巍巍地跟他挥手,跟他微笑。 “我多么想和你见一面, 看看你最近改变, 不再去说从前,只是寒暄, 对你说一句,只是说一句, 好久不见……” 前世杨轶并不懂爱情,这一世的前身也不懂,可是,不知道为啥,他唱着这首歌的时候,脑海里满满的都是墨菲的背影。 也不知道为啥,他将这首歌唱得情绪翻滚,尤其是第二遍的时候,唱得差点自己也泪流满面,差点难以自拔。 nnd,他没有想跟谁说“好久不见”啊! 要说有,那曦曦勉强算一个,但也不至于动情啊! 魂淡,怎么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杨轶垂头闭着眼睛,手上还在拨着琴弦,将那幽幽的尾奏给弹完,心里头却是将自己狠狠地鄙视了一番。 等杨轶抬起头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慌乱地在揉着眼睛,整理自己情绪的老爷子。 跟情绪波动却很快变成没事人一样的杨轶不同,老爷子没那么容易掩饰自己的伤感,但他又有些爱面子,或许是因为身为老师,习惯地要维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