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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一下,突然表情开始变得狰狞起来,“是你?!” 出口的声音像是硬从牙齿中挤出来的一样,“竟然是你?!” “妈?”杨林走上前几步,想要拦住张娟,却被她一把推开,“你怎么了?” 郑慕枫皱着眉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的女人,不知为何,被这个女人盯着,他竟然感到一阵诡异的森冷。 “你……” 张娟一把拉住了郑慕枫的领子,阴狠的目光饱含着恨意,像是下一刻就要把郑慕枫吞噬入腹,咬成碎片。 “你这个卑鄙小人!忘恩负义的畜生!” 张娟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开始急促的喘息,脖子上都爆出了青筋,像是被汹涌的恨意压得喘不过气来一样。 郑慕枫碍于杨林并没有立刻推开张娟,而是抓住了张娟的两只手,杨林也连忙扑上来从背后抱住张娟。 “妈,你怎么了?你先放开!” “不!”张娟几乎濒临疯狂的大声喊道,“峥嵘!你怎么能让我放开他!你难道忘记这个畜生对你做了什么?!对文家做了什么?!我要杀了他!我要喝他的血,吃他的rou!” “你弄错了,他不是那个人!”情急之下,杨林竟然脱口而出,“三婶,他不是那个人,他不是哲东哥,他不是!” “你还叫他哥!”张娟猛的转过头,看着杨林,目眦尽裂,“你还叫他哥!峥嵘?!” “你……” 张娟还要说下去,却突然顿了一下,然后倒在了杨林的怀里。 “妈?” 郑慕枫扶着张娟,对杨林说道,“别担心,我控制了力道,只是让她暂时昏过去,你去拿上外衣,然后送她去医院。看起来,她的精神状况很不稳定。对了,叫门后那个小子出来吧,没事了。” “哦。” 杨林连声答应着,忙不迭的敲开钱小柱的房门。而郑慕枫则是皱着眉头看着昏过去的张娟,刚刚,这个女人真的只是在发疯吗?为什么他觉得刚才她是清醒的?而且杨林为什么要叫她三婶?她不是杨林的母亲吗? 郑慕枫正想着,杨林已经抓着围巾跑了过来,后边还跟着正有些畏惧的看着张娟的钱小柱。 “走吧。“ 郑慕枫暂且把心中的疑问压下,抱起张娟,带着杨林和钱小柱离开了这所房子。 到了医院,张娟被医生带进了诊室,安排好钱小柱之后,郑慕枫放下电话,就看到杨林坐在医院长廊的椅子上发呆。 倒了两杯热饮走过去,郑慕枫对杨林说道,“好点了吗?” “恩。” 捧着郑慕枫递来的热饮,杨林身上还是一阵阵的发凉。坐在医院的走廊上,杨林实在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郑总,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不用。” 郑慕枫伸手揉了揉杨林的脑袋,乌黑的头发,一如记忆中的柔顺。 “其实,要谢还是应该谢谢和你同住的那个小子,够机灵。” 一边说着,郑慕枫一边坐到了杨林的身边,把杨林手中的饮料杯放到一边,然后握住了杨林的两只手,刚刚他就发现了,这孩子的身上,冰凉。 杨林也没挣开,他只是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看着郑慕枫,在这一刻,他需要这种温暖。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一切有我。” 郑慕枫拍了拍杨林的脸,看了看时间,“估计也差不多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个医生推开病房的门走了出来,高挑的身材,还有一张漂亮的脸蛋,这个穿着白大褂挂着听诊器的男人更像是一个穿梭在秀场的模特,而不是这家私人医院的医生。 “维雍,病人怎么样了?” “只是昏过去了,没什么大碍。” 听到这个医生的话,杨林舒了口气,站起身说道,“那我现在可以去看看她吗?” 医生点点头,杨林感激的向他道了谢,就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看着杨林消失在门后的背影,郑维雍摘下听诊器放到白大褂的口袋里,神色却有些不对。向郑慕枫示意了一下,郑慕枫点点头,就跟着他走到了走廊的另一头。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郑慕枫掏出烟盒,敲出一根叼在嘴上,却被郑维雍皱着眉头给拿了下来。 “这里是医院,禁止吸烟。” “好吧。”郑慕枫耸了耸肩膀,“和我说说里面那个病人吧,你的神情不太对。” 郑维雍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问道,“这个病人除了精神病史,并没有其他的大病记录对吧?” “好像是这样。”郑慕枫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不过,据杨林说最近已经有所好转了。” “杨林?就是刚刚那个孩子?” “对。” 看郑慕枫一派坦然的样子,郑维雍的脸色变得有些微妙,伸长胳膊勾住了郑慕枫的脖子,“堂弟,你这可就不厚道了啊,对着这么小的孩子下手,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哦?” “行了!”郑慕枫推开郑维雍,“那也比你这个医学博士强!刚毕业就包袱款款的溜了,如果不是我聪明,估计你还在这家小医院里隐姓埋名的优哉游哉呢。” 郑维雍摸了摸鼻子,他从小就不是这个堂弟的对手,虽说比他大了四岁,可在郑慕枫面前,他总觉得自己那四年纯粹是白活了。 “吔,慕枫,你没把我的行踪告诉老头子吧?” “当然!我是那种人吗?”郑慕枫鄙视的看了郑维雍一眼,在心中暗地加上了一句,留你在这里比让你给老头子抓回本家有用得多。至少,今后有个头疼脑热的身边就有免费劳工可用,多好!虽说他不缺钱,可也没兴趣去大医院里让人宰。 郑维雍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后,就把吊起来的心重新放了回去,然后摆正了脸色,“不说这些了,慕枫,刚刚你送来的那个病人,有些奇怪。” “奇怪?” “对。”郑维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说出来你恐怕不会相信,这个女人,如果按照常理来说,早就该死了。” “什么?!”郑慕枫想了很多种答案,可是却没想到是这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