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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狗交给薄覃邶,去浴室里洗漱,薄覃邶拉过麒麟,把狗粮给它放好,揉着他的脑袋:“再敢上我床,把你扔出去听到没?” 麒麟才不管他,吃的开心。 薄覃邶:“……” 两个人吃完饭,一起出门,今天打算回去看看虞谣mama的,距离上次去见她,已经有快一个月了。 一出门,外面雪下的正大,虞谣伸手接了一片雪花,喃喃道:“也不知道mama那里下雪了没有。” 薄覃邶牵着狗出来,伸手给她戴上羽绒服的帽子:“小心着凉了。” “走吧。”他一手牵着麒麟,一手牵着虞谣,往车子那边走去。 “今天天滑,开车小心点。”虞谣嘱咐道。 “你在车里,我怎么敢不小心?”薄覃邶笑着说道。 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到的时候虞谣睡着了,薄覃邶也没叫她,伸手把趴在虞谣腿上的麒麟抱到他怀里,把座椅往后放一放,空调加了几度,也休息了一会。 等到两个人再醒来,却发现,这里,也下雪了。 场景仿佛还是那样,外面的树还绿着,地上的小草也还长着,天上却细细密密地下起了雪,和北京的风景完全不一样。 薄覃邶探身把虞谣叫起来,一起下了车。 虞谣mama气色很好,不愁吃穿,找了一份清闲工作,天天在家收拾收拾绣绣东西,生活惬意,节奏也慢。 性子,也还是那么淡泊。 “回来啦?”她正坐在门边的台阶上绣东西,一边绣一边看着外面的雪。 “妈。”薄覃邶恭敬地叫一声,把手里提着的东西给她放进屋里,出来的时候,母女两个已经聊上了。 他们聊天薄覃邶也不插话,静静地听着,看着麒麟在院子里撒欢。 “妈,跟我们回北京住吧。”虞谣说道。 这个话题也算是老生常谈了,虞谣和她说过好多回,她不愿意走,对这里有感情了。 虞谣也没办法,只能劝着。 果然,她再次摇了摇头:“不了。” 北京她一点都不喜欢,繁华归着繁华,可是一点都不惬意,不舒坦。 虞谣也没办法,和她聊起别的来。 在这里吃了一顿午饭,两个人就又得启程了,虞谣mama把他们送到门口,看着车子走远了,转身回了院子。 这辈子,也就这个地儿,能让她安心了。 两个人回到北京的时候,大概雪已经下了一整天,地上积雪有点厚,外面也还在飘着雪花,天已经黑了,路上行人不多,但是车却很多。 两个人经过曾经走过的巷子,虞谣喊住了薄覃邶:“在这里停一下吧。” 薄覃邶不明所以,靠边停下。 虞谣拉下窗户,看着外面,对着薄覃邶说:“你看外面,熟悉吗?” 薄覃邶仔细看了看,突然笑了,解开安全带下车,把麒麟也带下来,然后去那边拉上虞谣。 “走吧,我们再走走。” 这里曾经两个人经常来,只要下雪就来,走在老巷子里,天上下着雪,慢慢走着,这是虞谣最喜欢的。 两个人没有管麒麟,没有给它系着狗链,两个人在前面慢慢地走,脚边跟着一只慢慢走的狗。 虞谣挽着薄覃邶的手臂,薄覃邶把虞谣的手塞进自己的口袋,和她十指相扣。 “好多年,没有来这儿了。”虞谣笑着说道。 薄覃邶笑而不语。 这个地方,他每年都来。 一下雪,他就会来这里转两圈。 只不过,再也不是和她一起白头,而是他自己,走着走着,就白头了。 薄覃邶失笑,可是她还是回来了,这次,他们就真的,要白头了。 两个人慢慢地在小巷子里散步,薄覃邶突然开口。 “这么一起走,是真的会白头的。” 虞谣笑笑:“对,真的要白头的。” 两个人回了家,洗过澡,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虞谣突然想起,再过没几天,就是薄覃邶的生日了。 这些天被他宠的,记忆力都衰减了。 第二天,虞谣就拉着季菀出去买礼物了,她知道白单和季菀该是在一起了,心里也替他们开心,不由得问起。 “菀菀,你和白单怎么样了?”虞谣一边看领带花色一边问道。 “他前段时间跟我求婚了。”季菀说起这个,有点惆怅。 “是吗?那太好了,那你答应了?”虞谣由衷地替她开心。 “没有。”季菀摇摇头。 “为什么?”虞谣收敛了笑容,疑惑道。 “说不清楚,我觉得,我还没准备好,你也知道,我一直有婚姻恐惧症的。”季菀抿抿唇,“而且,我拒绝了他以后,白单这些天都在外面,没有回过家。” 说起来她就有些黯然。 虞谣走过去安慰:“没事,慢慢磨合嘛,慢慢地就好了,没事,等改天,我让薄覃邶和他聊一聊。” 季菀强颜欢笑,摇摇头:“不用谣谣。” 虞谣轻轻叹息,拍拍她的背。 季菀调整了一下情绪:“没事啦,等我今晚回去和他聊一聊,走吧,我们先买礼物。” “确定没事吗?”虞谣看着她。 季菀点点头,笑着拉着虞谣去看领带。 她没告诉她的是,白单在外面的日子里,她不是没找过他,只是,她看到白单在酒吧,一个女孩窝在他怀里笑的正欢。 季菀勉强勾勾唇,真糟心。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想看什么番外啊~ 我暂定了麒麟番外,宝宝番外和白单菀菀番外emmm 第70章 买完礼物回家以后, 虞谣和薄覃邶说了白单他们的事情,薄覃邶抿唇:“别担心,我去找他谈谈。” 虞谣点点头,下午的时候, 薄覃邶就约着白单出去聊了聊。 酒吧。 “白单。”薄覃邶给他倒了一杯酒。 “你和季菀发生了什么?” 白单端起酒杯, 微微一愣,摇头失笑, 仰头喝尽那杯酒:“老覃, 你别管了,这件事情说不清楚, 我会和菀菀好好聊聊的。” 薄覃邶叹口气, 这件事情确实不好插手,他拿起杯子:“那就喝酒, 有什么事情,就找我和谣谣。” 白单笑笑,和他干杯:“谢了。” “这都十一月了, 你和谣谣的婚礼也就剩几个月吧?” “嗯,快了。”薄覃邶谈起虞谣,微笑点头。 “真好。”白单吞下口中的酒,薄覃邶没看见,白单眼中湿润,喉结不断滚动,是在咽下侯中的哽咽。 “祝你……和谣谣白头偕老。”他和薄覃邶干杯。 薄覃邶喝口酒,把手搭在他肩膀上, 拍一拍他:“你也是,和季菀好好聊聊,没有什么解不开的结。” 白单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