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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脸,嘴角仿佛还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我不是在这儿么,还要怎么给你啊?”他问。 轻蘅一下子僵住,随后倏地往后退开,“我说的是狗!你别不要脸了!” 他又笑:“你骂我啊?” 轻蘅见他这副德行,知道是在有意戏弄自己,眉心一蹙,转身就走。 “诶,你的狗不要了?” 她头也不回地疾步闪进屋内,没有再与他纠缠只字片语。 薛涟笑笑,随手放下那畜生,它倒像是怕了,颠着四只腿飞一般逃得老远,逃到足够安全的地方以后才回头冲他吠了两声。 因这一场闹剧,薛涟心情甚好,从合欢院搬回府里,没事的时候就端一碗rou骨头去逗狗玩儿,只是还没去几次,狗就不见了。丫鬟说是三奶奶吩咐,扔出去,不要了。薛涟当即沉下脸,心里明白这分明是不想给他半点亲近的借口和机会,那么喜欢的一只狗,说扔就扔了,好一个干脆利落,好一个涟三奶奶。 薛涟着实恼火,但恼过以后又感到深深的无力,只能交代下人:“去把狗找回来,告诉你们奶奶,我不碰她的东西就是了。” 于是,被扔到薛宅后巷忍饥挨冻了一夜的巴哥犬被带回秋汐院,它还不知道自己为何被丢弃,两只圆滚滚的眼珠子可怜巴巴的望着轻蘅,然后匍匐在她脚下,呜咽低泣。 日子仿佛又变得平淡如水起来,秋汐院的清冷寂寞就像初春潮湿的霜露,沁入皮rou,再渗出一层不见天日的寒凉。这几年三爷在的时候少,与三奶奶相处的时候更少,两人每次碰面,不是歇斯底里的争吵就是形同陌路的无视,让所有人都不好受。但即便如此,大家心里还是盼望着三爷回来,无论如何,这个男人是三房的主心骨,过日子不怕吵吵闹闹,就怕一潭死水,了无生趣。 这些年薛涟躲在外头的热闹里,轻易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情。可热闹归热闹,总不能这样过一辈子。 冬至那日苏州城飘着白雪,如往年那般,全家人换上新衣,先用丰盛菜肴祭奠祖先,接着拜谒长辈,到了晚上把祭祀的食物热过以后端上小花厅,阖家吃团圆宴。 欢姐儿、佑祈和含悠几个孩子坐不住,跑到雪地里追逐嬉闹。花厅前有一方池塘,塘上建有亭阁,夫人请的班子正在阁中唱戏助兴。 薛涟喝了许多酒,微醺中发现薛洵和未絮在桌子底下搞小动作,原是薛洵穿的少,未絮怕他冷,便偷偷抓起他的手揣到自己袖中,那里面有小炭炉暖着,薛洵低头去看她,她挤眉弄眼,将他逗笑了。 薛涟瞧着也觉得好笑,与此同时心里涌上一阵酸涩之感,他望向轻蘅,忽然想,倘若那时他能把事情处理好,今时今日只有旁人艳羡他们的份吧。 轻蘅觉察到他的目光,不自在地蹙了蹙眉,他略微叹气,说:“喝些热酒驱驱寒,你穿的太少了。” 轻蘅僵硬道:“不必了,我不饮酒。” 他又笑说:“那便多吃点东西,别干坐着。我替你布菜吧,你不是很喜欢鱼头豆腐汤吗?” “……”轻蘅对他的示好感到极为不悦,倏地站起身,向夫人行了个礼:“儿媳身子不大舒坦,先回去了。” 说完转身离席,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薛涟的手顿在半空,带笑的眉眼也似这天色一般冰冻三尺,半晌过后,“啪”的一声,他将筷子摔到桌上,然后阴沉着脸,起身追去。 第十章 轻蘅发现薛涟跟了上来,心如捣鼓,默不作声地加快了步伐。回到秋汐院,她一面迅速走进卧房,一面吩咐下人:“把门关上!” 丫鬟们不知发生了什么,见她声色俱厉,吓得赶紧去关门,谁知后头竟然跟着三爷,冷飕飕的眸子仿佛要杀人似的,抬腿把丫鬟给踢开,“滚下去!没眼的东西,连我也敢拦,你长了几个胆子!” 他极少对下人动手,这一脚踹得不轻,那倒霉的丫头白着脸捂住心窝不敢喊痛,周围几个也吓一大跳,急忙搀着她出去了。 轻蘅见状气得不知言语,紧绷的身子死死贴在妆台前,咬牙切齿:“你这是做什么?!” 薛涟闻言望着她张扬地笑起来,他素日是爱笑的,给人一种亲切可近的错觉,生气的时候板起脸也不大吓人,可若真的心里发了狠,也是笑着,笑里露出凶相,乖戾极了。 “我做什么?我不过想跟三奶奶说几句掏心话而已,你我二人说说话,或者三奶奶赏脸听我说几句,总可以的吧?” 轻蘅慌了,心里隐约明白他的意思,只觉得天要塌下来,害怕极了。为什么不能一直形同陌路呢?早在几年前他们不就已经说清楚了吗?各过各的,互不相干,不好吗? “我与你无话可说!”她语气里满是惊恐和抗拒:“这里容不下你,你赶紧走,再多留一刻我怕自己会作呕!” 薛涟点点头,转身把门关上,再用闩子给闩好,然后挑衅般告诉她:“我今夜不走了。” 轻蘅瞪大双眼,抓起桌上的剪子砸到他脚下:“滚!滚出去!” 薛涟冷笑一声大步上前,在她的尖叫声中抓住了她的肩膀,凶狠道:“滚?我凭什么滚?这里是我的屋子,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女人,别说过夜了,即便让你跟我上床,也是你应尽的本分!懂吗!” 他将她按到床铺上,死死钉住:“你现在给我睡在这里,好好听我说话!” “别碰我!畜生!你滚!” “骂得好啊,”他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手伸进衣服里解下汗巾子,“书香世家的女儿就是这样三从四德的?你读书读傻了吧?啊?竟敢跟我大呼小叫,你当自己还是赵家的大小姐呢?你祖父死了以后赵家是靠谁在苟延残喘?啊?赵轻蘅,你都忘了是吧?行啊,我今日就帮你好好想想!” 薛涟把她的双手捆在床头,然后起身扒掉自己的衣裳,接着再去扒她的。 轻蘅绝望地哭喊起来,抬腿狠狠踢过去,但被他用膝盖紧紧压制,竟难以动弹。对襟的袄子和裙子都被扯开了,瘦削的身体和白皙的皮rou得见天日,男人冰凉的手掌覆上去搓揉抚摸,力道蛮横。 “拿开你的脏手!不许碰我!”轻蘅哭得声嘶力竭:“你这个禽兽!畜生!你脏!你脏!” 薛涟笑得扭曲:“是啊,我脏的很,玩妓女,养戏子,不知多少女人在我身下死去活来,你以为自己跟她们有什么不同吗?你觉得自己清高对吧?真想跟我断得干干净净又为何给那只狗取名雪莲?啊?你知道我经不起你撩拨的,是吧?你想让我把你弄脏,是吧?!” 轻蘅的胯部被死死按住,他跪在她腿间弓着身子想要进入,但她过于干涩,夹得他顶端生疼,于是退出来,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