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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 “唔,考研对于我来说才是极大的浪费。”丁瑾笑道:“不能上班不能赚钱,还得跟着一屁股的费用。” “噗!”蒋思文笑得差点一脚踏错,从图书馆门口的长楼梯滚下去,“你还真真真是个财迷。你妈有退休有社保,薛皓那么有钱,你担心什么。” “一看就知道你是啃老族。我妈养我那么多年,现在我叫她吃自己?自食其力?”丁瑾点了点她的头,“你这家伙!”顿了顿,她接着又说:“你说薛皓有钱,那是他家的钱,又不是他的。再说了,他家有些什么人,是干什么的,我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母亲好像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走了。那次之后我就再没听他提起过家里了。” “我以为,你们初中高中到大学,青梅竹马的,连对方家里厕所有几块瓷砖都知道呢。”蒋思文突然脚步一顿,手从丁瑾的脸旁擦过去,“看!快看!” “看什么?” “你家薛皓!带着另外一个女的上了他的车!” 丁瑾不以为意地说了句:“是嘛?我怎么没看见?” 蒋思文把手收回来抱着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她,“车子开走了!这个女的我都看见过几次了,一副小三的嘴脸!” 丁瑾大笑出来,“那你有没有代表月亮消灭她?” “笑笑笑!你要把薛皓看紧点,别让他有机会也别让那个女的有机会。” “你以前不还跟我说他怎么好怎么好,让我珍惜么?” “是啊,所以我让你看紧点啊,我又没说错。” 丁瑾旋着钥匙回到宿舍,一边想着蒋思文刚才的话,一边放下东西。把手机掏出来的时候一个没按捺住,大拇指在屏幕上磨着,还不清楚解锁了没有,电话就已经接通了。把手机放到耳边,传过来他清晰又急促的单音,她忙也跟着“喂。”了一下。 “打电话给我又不说话。”薛皓微微笑着,声音里带着宠溺的骂调,听不出责备倒让人有些丝丝痒痒的。 “在哪里呢?” “刚和室友去打完羽毛球回到寝室。” 丁瑾一下沉默下来。蒋思文信誓旦旦的话竟然让她没有反驳,而且还真的问了出来。她一直以为他们之间没有秘密,此刻却悄然撕开了一条极微细的缝。 “怎么,想我了?是不是在宿舍?我现在过来。”薛皓自顾自地问,又自顾自地说,行云流水没有破绽。 估计,他真的是去打羽毛球去了。丁瑾笑着说:“快去把你的男人味洗掉,sao死了。” “你怎么知道我出汗了?”薛皓故意顿了顿,却又不给她机会接口道:“我刚打了两下就崴脚了,现在身上只有铁打油的味道。”他扬起脸,月色银辉撒在他的皮肤上,沉静的月光也掩饰不了他此刻一脸的坏笑,“你是不是想我的男人味想得不行了?” 丁瑾挂了电话后都仍觉得耳根子发烫,后来一晚上躺在床上都在回忆薛皓打完球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样子。 第二天丁瑾左手药油,右手早餐,早早地等在男生宿舍楼下。 薛皓在室友的搀扶下走过来,一见到丁瑾就扑上去,单脚站着倚在她身上,“咱回家住几天。” 旁边几个室友加路人都一脸鄙视地离开。 丁瑾低头,“没红没肿没异样,你是装的吧?” 薛皓拉着她跳下台阶,“你回去仔细检查就知道真的假的了。” “你昨晚不还说过来吗,严重什么了?”丁瑾横着眼睛看他。好歹是这学校万千少女心目中的男神,可怎么一点不注意形象呢? 薛皓委屈地皱眉,“昨晚还没异样,今早一醒不知道怎么已经就老严重了。” 丁瑾禁不住他的软磨硬泡,顶不住外围越来越多的目光,还是叫了车跟他回去他在市中心的一套房子。她每次过来,都只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偌大的房子,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据说是他每次住完会学校,钟点工就会上门给他还原复位。 薛皓换了鞋,又拿出一双给丁瑾,“在我脚伤好之前,你要留下来照顾我!” 丁瑾没管他,蹲下来撩起他的裤管子,“就那么一点点青紫,给你涂点药油就好了。”她把之前的早餐袋子递他手上,“你吃我涂,还想咋滴!” “都马上毕业了,毕业之后你还是要住过来的嘛,就当预先熟悉一下。” 丁瑾眼都不抬,“谁说的?” “我说的。” “知道就好,如果是我说的,那还靠谱点。” 薛皓目光微有些哀怨,“我要是等你说这句话,那就是我的不靠谱。” 丁瑾低头一笑,不动声息地抿唇把笑藏好,表情抹干净,一拍他的脚踝抬头说:“好了,我回学校,你让阿姨过来给你弄一日三餐吃的吧。” “喂!” 回应他的是丁瑾响亮的关门声。 丁瑾出门了才把憋了好久的笑再次拿出来,活动了下脸部肌rou。今天的阳光特好,把长了一个多季度的叶子照出了春天抽新芽般的翠绿感觉来。 *** 两天后蒋思文特意拉着她男朋友来找丁瑾。 丁瑾挖了一勺饭放进嘴里,含糊着说道:“蒋思文你别欺负我家薛皓行动不便,就来我面前晒幸福好不好?” 蒋思文看她一眼,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你家薛皓不是跟室友打羽毛球崴的脚,是跟一个女的约会崴的脚。” 丁瑾一口饭含在嘴里,看了眼蒋思文,再把视线调到此时被逼得不得不开口的她的男朋友身上,米粒被唾液酶缓缓消化分解而释放出来的葡萄糖,其实并不美味。 “那晚薛皓其实是和一个女的在一个私人会所外说话,薛皓背对着我,几乎把人给挡住了,所以我看不见他们之间的动作。” “那你怎么就知道那一定是个女的,就不能是个老头老太或者是个小孩子?” “我还没说完嘛!我看到那女的勾下薛皓的脖子,然后那女的从薛皓怀里钻出来,悻悻地跑了,薛皓想追,无奈踏错台阶,崴脚了就只能看着人跑了。” 丁瑾那一口大白饭还塞在口腔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着实难受。 蒋思文说:“这事绝不能算了我跟你说丁瑾,必须问清问楚,时间地点,起因经过发展结果,事无巨细让他一一报告出来,有一点点差池和漏洞,都是死!” 丁瑾嚼了嚼那坨几乎被她含成糊糊的饭团,艰难地咽下去,才重新夹了菜rou吃饭,笑道:“你温柔点,看把你男朋友给吓的。” 蒋思文扫了一眼过去,又看回来,特正经特严肃地说:“真的,你别傻乎乎受他蒙。要真脚踏两条船了,他再帅再有钱,咱也不要!” 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薛皓有嫌疑了,这一次还有证有据。丁瑾看着青绿的辣椒点头,可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