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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自己太过轻松,才能更竭尽所能。大家下棋,往往胜负只差一子半子。你是初学,我也不用你贴子,让你三子已经很多了。” 她无所谓,本不侥幸获胜,毫不犹豫地将那三子至于中元、边二星位。 梁生一愣,不想她上来就会抢占中元。也不知她是早有打算还是随意为之。梁生无奈,手中白子也只好贴上。 梁生子落,她下一子便也随之落下,又是与梁生拉锯中元。她还不按套路出牌,左右夹攻之。梁生觉着她是真不懂啊,长龙顺下。 她下一子又是毫不犹豫,却突然弃至中元,转而发展右边星位,却也不布小目,贴子而下。梁生有些不懂了,便先不去管她,也去占剩余星位。梁生想,按照她这大气的开局走向,怕是要夺了剩一星位。不想,梁生不去管她,她也不管梁生。她下一子又是贴另一星位而下。 总不管她也是不行。占好了两个星位,并布小目。梁生一看,她中元两子夹他,下二星直布横龙。当真是毫无常理可言。梁生置一子阻她再布小木。她还不管他,继续横向贴子。 “噗!”旁观的陈珠儿忍不住笑道:“珍儿jiejie完全不会嘛。” 她轻轻一笑,不去辩。她确实不会,刚刚看他们下了三局,都是一个套路,再多的套路她不懂了。陈珠儿那个套路还是注定撑不过一炷香的。她学不得。那没有套路可走的她,自己想就怎么走,好像也不违规吧? 梁生只按照常理来算,保险起见还是继续阻她布另一小目。想着,再过一子,她那横龙他也不能再叫她做下去了,如此便好。 然而梁生想错了,她这一子却又落在中元附近,不再与先子相连,倒像是做起了小目。中元做小目是什么套路?梁生很是怀疑,怕她是连小目本都不懂。但此时梁生也是看出了她一些路数。 后方稳定,暂不惧内敌。中元主攻,但也不心急,想着先布好接应。梁生想着,再过一子,她左右接布好接应便该试探攻击了。梁生先一步也布好中元接应。 谁知她又不求稳了。左有接应,便直接跟着梁生贴过来。梁生不能就这样让接应断送啊,只好顺势贴回。她连跟他三子,斜向贴子,不管梁生跳落。然而,三子过后,梁生看着自己那蛇字形的落子也是苦笑。跟她下棋根本不能按照常理推算。他这小心的布局怕是派不上用场的。 下一子,她先行夺他另设接应。梁生也发了狠,阻了她右侧接应位。 她不管,占着中元前右侧顺势而下。这一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似孤立无援,实际上也不算孤身深入敌阵。倒像是做下了一个很好的探子。 梁生内心一凛。所谓棋盘如战场。讲道理,他和她相比,她初学下棋,就是兵法也该当他比她懂。恍惚中,梁生却突然发现,他们下的不是棋,就是军事布局。而让她三子,他似乎是养虎为患了。 第三十六章 眼镜娘梅子(三) 她心思缜密,但到底棋力大不如他。梁生赢了,也是心中震惊不已。 “你赢了我三子半啊。”她学着数子,笑道。 梁生心下还有些恍然,是珠儿教着她算的,是把贴子也算了进去。梁生回神,唏嘘道:“这是算了贴子,若是不算,你我只是平手。真不敢相信你是第一次下棋。” 她却笑道:“你还让了我三子呢,是你赢了。” 陈珠儿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瞪着眼珠子,直嚷嚷着,“珍儿jiejie,你居然和梁哥哥几乎平手。你真的是第一次下棋吗?你怎么这么厉害的?” 她但笑不语。 梁生苦笑,替她说话,“怎么不是第一次下。我们都清楚,珍儿在此之前不曾碰过围棋。” 是,按照他们的印象,‘她’前半生痴傻,何谈碰过围棋。但他们不知道,她确实不似表面上第一次。 前世她曾经因为生意上的合作蓄意讨好一位大老板,是一位热爱国学、热爱围棋的老先生。她那时表面上谦虚不懂,只经常去旁观老先生在公园中与旁的老者下棋。私底下,她也钻研了不少棋书,更是苦心查找资料,重金寻来一副传说是明清时流传下来的碧玉棋子。欲将碧玉棋子送与老先生,老先生却道礼重再三推让。老先生分明见了那棋子就两眼放光,但事关一桩大买卖,也不让她轻易收买。她便提议,由她和老先生下一盘棋。她输了,这碧玉棋子就是老先生的,老先生也无需承情。她赢了,这碧玉棋子还是送与老先生,但老先生就要与她签下那宗买卖。老先生笑了,只以为终归是要承她这个情。 一方是挚爱下棋半生久经沙场的老将,一方是初出茅庐的女娃儿,胜负不言自明。老先生还是想要那副棋子,既然事先言明,无关这宗买卖,他日再还她这个人情就好。 结果,老先生大为意外。老先生也是有些自视甚高,让了她三子。胜负算子的时候,算了贴子,老先生却只与她打了个平手。也是老先生见她开局毫无章法,似全然不懂,便有些掉以轻心。但后来发现事情不对,也已经里外狂澜。与她打成了平手,老先生还是服气的。 她却谦逊笑道:“您让了我三子,若是不让,是您赢了。” 她的目光毫无算计,是平心而论。这让原本与她这个女娃儿打成平手心中稍有不快的老先生豁然开朗。人家女娃儿都心胸豁达。棋场如战场,是他轻敌才差点败下阵来,并不是她使诈。这场胜负是公平的。不得不说,老先生笑眯着眼睛打量了她许久,认了被这个笑容真诚的女娃儿收买。 那日还有几个旁观者,她道是老先生赢了。老先生保住了面子,只当场收下了那副碧玉棋子,但心里记着她们只是平手。第三日,老先生便亲自到了她们总公司,签下了那宗买卖。 那次是她第一次与他人对弈,也是她前世唯一一次与他人对弈。 如今与梁生对弈一盘,前世已是隔世。在她的印象中,她学棋也不过是两年前的事,她却是随着一盘渐渐下完,才逐步忆回了前世所学。严格来讲,梁生的棋力不如那位老先生,但梁生从一开始也没有掉以轻心。按照老先生的话讲,她棋艺乖僻,不寻常理,若是按照惯性思维跟她下棋,怕是都赢不过她。她想,若是她早些记起前世所学,说不定刚刚能侥幸赢了梁生。 她想了想,还是对梁生和陈珠儿解释道:“我前些日子无聊,在书架上发现有些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