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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的吧?为何几次三番要让她在前? 她想向后退,让那位二娘站到前头来。她也是不知道一会儿该怎么面对‘她’爹好,所以想躲在人群后。但大家一个挤着一个,根本没有她能退到后方的空隙。她勉强后退了一步。那位二娘居然随着她也后退了一步。然后她就退无可退了。 恢弘的马蹄声渐进,她抬头一看,好家伙!好长一条队伍,数不清的马蹄,居然踢踏整齐。队伍越近,那整齐的踢踏声越加声声震撼人心。高昂的马上,清一色都是军装革履的刚烈青年。阿不,带头的那位要更稳重一些。不过说他是中年好像还是把他形容老了。 他看起来不过三十,身形挺拔,厚重的盔甲也不会使他看起来身形笨重。尤其是他一双大长腿跨在马腹两侧露在盔甲外面,怎么看怎么修长精壮。拥有这样一双美腿,这位男子的整体身形一定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肌rou的。正点! 领头的马匹已经来到正门前,队伍整齐划一地停了下来。 长腿男子利落地翻身下马。 她看清了他的正脸。 肤色十分健康。大眼睛、双眼皮、高鼻梁,一双薄唇很是秀气,一双浓眉却恰到好处地英气逼人。原来他是娃娃脸。不过他一双眼睛暴露了他真正的年岁。那种沉稳间隐含着凌厉的眼神,不是没经过历练的愣头青能模仿的。 年岁更正,他应该三十有五了。 男子来到她身前一米处站定。她吓了一跳,男子正灼灼地盯着她。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还好,男子凌厉的眼神在对上她后透着一抹温柔。 “爹。”身旁所有人都没动静,她只好欢快地唤着踏出几步迎向了男子,大胆地搀住了男子一条手臂。 “珍儿乖。”男子笑了,只是微微地牵了牵嘴角,但已经煞是好看。他真正亲昵地拍了拍她的头顶。 “老爷。”二娘这才毕恭毕敬地迎了上来,但只是止步于二人身前两步开外。 “恩。”男子应了一声,将自己的头盔摘下来递给了女人。 “老爷。”“爹。” 男子带着她径直向门内走去,门口的众人一边唤他一边给两人让道。 她看到正门上面的牌匾书。 待他们进入正门,二娘抱着头盔紧跟在后,再之后是众人都跟了上来。 一行人往正厅侧首另一条走廊走去。不多久就来到了一间……似乎是宗庙?也没那么夸张,但看起来真是那个气氛。 男子看了她一眼,她乖巧地松开了男子的手臂。 男子自行向前跪在了蒲团上,二娘立即送上一束清香,然后毕恭毕敬地退回了人群中。大家都分站两侧,老爷跪着,他们虽然没跟着跪,但都头低低地盯着地面。她一学就会,赶紧也向旁侧退去。奈何只有一个空位,她站到了小辈一侧最前头。 听男子的说辞,他是在祭拜他的爹娘。 然后男子站了起来,但还没完,大家的头还是低垂着。 她感到男子似乎在看她。好奇地稍稍抬起头,她果不其然地撞上了男子的视线。 咦?看样子,男子是让她上前来? 她迟疑了。 “珍儿。”男子唤了她一声。 “爹。”她只好来到男子身侧。 她这才发现,二娘不知何时已经又候在一旁。她一来到男子身侧,二娘就把手中的清香递给了她。然后二娘又回到了长辈第一位低头看地。 这回该她跪了?什么人? 她瞄了一眼牌位,立马就悟了,恭敬地跪到蒲团上。 “妻,我回来了。”男子简洁的话语中却透着nongnong情意。 “娘,珍儿给您上香。”她对着牌位拜了拜。男子从她的手中接过清香亲自插到了香炉中。 她敏锐地感觉到自己的工作还没完。想了想,她对着牌位磕了个头。刚刚她低着头,似乎听到了男子磕头的声音。 这一磕头不要紧,她不小心瞄到那位二娘紧揪着手绢,一脸的羡慕嫉妒恨。 男子寂静许久,她不敢起身,但还是壮着胆子偷看了男子一眼。只见男子正盯着桌上牌位出神。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渐渐觉得自己的双腿开始酸痛。 “咳!咳!”距离香炉太近,她没忍住被熏得咳嗽起来。 男子总算回过神来,看向她的瞬间,男子的眼中闪过了一瞬嫌恶。她正好在偷看他,被这眼神看得一愣。不过那嫌恶真的只是在一瞬间闪过,下一刻男子已经亲自来扶她起身,并满是关切地询问道:“怎么咳嗽了?” “被……”被香呛的。她本想这么诚实地回答。 没想到二娘一个跨步抢上前来,答道:“大小姐之前染上了轻微的风寒,不过妾身悉心照料了多日,本已经无大碍了,许是刚刚马蹄践踏吃了风沙,这才又咳嗽了起来。” 男子皱了皱眉,问她道:“染风寒了?” 她点了点头。 “可好些了?”男子又问道。 她又点了点头。 男子静默了片刻,道:“娇娘,你先扶珍儿回房歇着吧。” 原来二娘名唤娇娘。老爷亲口吩咐的,二娘立即搀扶住了她一条手臂。 “我要先进宫一趟,晚饭回来。”说完,男子便转身离去。 第四章 她是大小姐 “环儿,你扶着大小姐回房。”男子一走,二娘便松开了她的手臂,但还是唤来了一名丫鬟代替她。 她无所谓。老实说,二娘一身香气还有些刺鼻,她真是更乐意由着那丫鬟环儿扶着她。 来时的路她记不大清了,但估摸着这左拐右拐的差不多也要开始到没落区段了,可是走着走着,依然是一副富丽堂皇的景象。 “环儿,我们走错了吧?”她出声提醒道。 “回大小姐,没错,您的院子是往这边走。” 院子?她记得她离开的那个房间出来就是走道,并没有其它的偏间神马的,也更加没有园子,那能算是院子? 但这丫鬟都这么回答了,她记错路还有可能,这丫鬟不该记错。于是她将信将疑地就随着这丫鬟走了。 没想到不多时她们就到了‘她’的院子。看来她没记错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