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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十几张红纸剪成的小人,纸人便是之前的力士。 郭跃拨开草丛走了过来,轻而易举地把陆斐然扛在肩头,他会把人送去山神庙。 准备往镇子上走的时候,王乐彬拿着车钥匙从客栈走了出来,“郭跃别走路了,我正好去买菜,开车走。” 开的当然不是百万级别、千万级别的座驾,而是秦深后来买的皮卡,就停在车库旁边,也就十来万,不值钱,风吹日晒的不要紧。 现在,秦深不差钱了。 郭跃哦了一声,走到皮卡旁边抱着人原地跳到了车斗内,伴随落地的响声是车子抗议的吱嘎作响。 拉着车把手的王乐彬脑门上挂满了黑线,“车子坏了,扣你工资去修。” 郭跃憨憨地摆手说:“没有下次了,下次肯定不会这么干。” “嗯。”王乐彬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招呼一声,“出发了。接下来天气都很好,咱老板说可以做腊rou、香肠了,咱今天去隔壁镇看猪,挑了满意的定下来,等明天杀好了送来。” 郭跃问:“今天不买猪rou?” “买两个蹄髈、买几个猪蹄和几张猪皮,宝成哥说了,做猪蹄冻。” “还是红烧蹄髈最好吃。”郭跃说。 “有有,老板也说红烧蹄髈好吃呢。”王乐彬踩足了油门,加了速度的车子开的更快,站在客栈这儿看,很快就成了一个小点。 客栈内,秦深和洪烨相对而坐着吃早饭,浓稠的小米粥当然是不够的,煎的酥脆的葱油饼和两面金黄的萝卜丝rou饼才是早饭的主角,小米粥不过是溜缝的而已。 “嗯~还是客栈的饭菜好吃,就连萝卜干也比外面的好。”洪烨觉得萝卜干好吃极了,一个劲儿地吃,干吃不过瘾,就撕了一张葱油饼裹着萝卜干吃,葱油饼上的油沾在了手上、嘴上,多了一层油汪汪。 他吃的享受,秦深被带动着,也拿了一张的葱油饼放上了萝卜干,萝卜干是五香口的能够很好的解掉葱油饼的油腻,这么吃可以再多吃两张。 秦深说:“为了做那些纸钱、彩船,客栈上下可是加班加点地捣烂泥。” 洪烨抽出了一张面纸擦手,他看着秦深,“想要什么,说吧。” 秦深笑眯眯地说:“九重天上能够被称之为尊上的,都是什么神仙。” 洪烨眯着眼睛看秦深,“不错呀,换套路了。” “那是!”秦深说话的时候撕开了一张rou饼,里面的rou油滋滋的,夹了一筷子萝卜干放进去,把rou饼卷起来开吃。边吃秦深边说:“直接问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世,你们又不说,自然就想着迂回喽。说说吧,我洗耳恭听。” 洪烨沉吟了片刻,垂下眼睛说:“我又没有上过天。” 秦深:“……”等了半天就等到这个? “你逗我玩儿?”秦深可是要生气的,“以后有好吃的,不喊你了。” 汗,洪烨说:“能够再幼稚点儿不。” “对于吃货来说,这并不是幼稚的事儿。” “好吧。”洪烨想想也是,有美食却吃不到,对于吃货来说可不就是最大的惩罚,“那我可说了。” “嗯嗯。”秦深用力点头,期待答案。 洪烨干脆利落地说:“我听孟彰说,九重天上唯一被尊称为尊上的只有一个人……” “谁?”秦深催问,不满意洪烨话到嘴边了,还迟疑不说。 洪烨说:“至高神,天帝。” 秦深恍惚,自己一下子从小老百姓成为了至高神?“没弄错吧?”不真实、不现实,想象无能,无法接受啊。 再多的,洪烨就如同锯嘴的葫芦,再不肯多说半句。 秦深知道,自己打擦边球问出了答案已经很不容易了,进一步地追问肯定问不出什么,一旦问急了,洪烨说不定会来一句“到时间就知道了”来搪塞自己。 秦深无奈地叹息,仿佛自言自语地说:“我没有任何相关的记忆。天帝不是在闭关吗?我是谁,闭关的又是谁?糊涂了,脑子成浆糊了,我是不是应该思考一下人生?” 闭嘴不言埋头吃饭的洪烨突然隐晦地说:“我这边有藏着过去秘密的宝箱。” 秦深突然犹豫了,筷子戳了两下小米粥说:“等等吧。”心里面对过去有着抗拒,他害怕,过去被揭开了,自己还是自己吗?揭开后,好像会有很恐怖的事情发生。 洪烨应道:“嗯。” ··· 红叶镇白荡山山神庙的“送瘟神”祭祀之后,冬瘟神加班加点,三天内走遍祖国的广阔山河,把所有胡闹的疫病抓了起来塞进了他那个公文包内,黑色的公文包变得鼓鼓囊囊,此一趟收获满满。 不敢再在望乡客栈逗留,稍作休息之后,便火速离开回九重天,就跟屁股后头有恶犬追着一样。 冬瘟神把作恶的疫病抓走之后,病毒停止了变异,停止变异的原病毒失去了它最大的壁垒,专家很容易就攻克了障碍,研制出了对症的疫苗,生病的人陆续恢复健康,笼罩在华夏大地上空的阴霾彻底散去。 至于大洋彼岸的另一头,冬瘟神表示自己无能为力,信仰不同,有信仰结界的存在,他可跨越不了大洋去那边抓瘟疫。 在与病毒对抗的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华夏取得了胜利,拥有丰富的经验,在自身得到保障之后华夏派出专家团,跨越千山万水去另一半球协助研制疫苗了。华夏自古以来便是礼仪之邦,爱好和平,现如今更是维护世界和平稳定的中坚力量,帮助他国度过难关,义不容辞。 · 客栈内做起了腊rou香肠,在腊味颜色逐渐转深转浓的时候,新年悄然而至,过了春节,丢丢十岁了,大点点算虚岁也是个一岁的宝宝了,哪怕他只是个三四个月的小婴儿。 计算虚岁什么的,最讨厌了,平白让人涨了一岁。 全客栈增长了虚龄,初七人日那天又给秦深过了生日,等元宵节过后新年便算是过去。当青河岸边迎春花盛开,鲜嫩的黄色倒映在水面上的时候,秦深才惊觉,竟然是又一年的新春。 生了孩子如果不用来玩,那将毫无意义。 秦深深以为然。 把六个月大的点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秦深曲起手指在大点点的背上滑,嘴巴里配上“哟、咦、嗯”音,玩的不亦乐乎。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大点点在空中的小腿一会儿往左边弯、一会儿向右边拐,不是自己控制的那种,像一只小青蛙,特别的有趣。 “育儿书看了不是玩孩子的。”章俟海拍掉秦深的手,把小儿子抱进了怀中,正在长牙的大点点流着口水,他不舒服地伸手要放进嘴巴里抠,进了章俟海的怀里,“咿咿呀呀”的发出声音。 秦深抓住大点点沾着口水的手指,用柔软的毛巾给他擦手擦嘴巴,“五个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