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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虞听见明远如是说道。 秦泱听着携青的汇报,有些不愿相信方才还说着喜欢他的人,转眼便已搂着新人笑。 我不敢承认的,他说得清楚明白,所以你说直到此时此刻,没有下一次,没有下一刻。 “殿下,夜露深重,早些回房休息吧。”携青走上前一步说道。 秦泱拂去方才落在膝上的些许烟灰,鼻头微微一酸,终是笑说道:“那便回去罢。” 两人分开后,王梓虞有些尴尬地抬手抹了抹嘴。他不太懂明明嘴唇也是rou,却偏偏碰在一起和手碰手的感觉不一样,而且那印象颇有些挥之不去。 明远在一旁看着王梓虞的神情止不住轻轻笑出声,道:“放心,没有下次。” 王梓虞红了脸。 微弱的灯下,明远见王梓虞低着头,脸红到了耳朵根,心不由微微晃了晃,他忽地想到:若是他先遇到的不是秦泱,或许他会喜欢王梓虞。 可是没有如果。 若他没有认识秦泱,他也不会认识王梓虞,这一切又从何说起? 日近白露,前些日子分明还热得慌,转眼便已起了风,黄了叶,冷了一园夏景。 明远放轻脚步绕过地上的书卷薄册,走到竹榻旁瞧见王梓虞打瞌睡的模样,伸手捏着王梓虞的脸颊道:“困了便回去睡,左右你也没心思再看下去。” 王梓虞不悦地睁开眼,微微抬头见是明远,一皱眉含糊地说道:“不要。”然后抓紧手中的账簿整个人缩了缩。 明远侧头看了看身后,在竹榻一侧躺下,一手支着脑袋,凑到王梓虞耳旁问道:“携青这一下午就在那盯着你?” 王梓虞眼都没睁开,小声回道:“是一整天。” 明远见王梓虞确实有些犯困的模样,有些好奇地问道:“秋旽?” 王梓虞像是想起什么微微又皱了眉,道:“昨夜没睡好。” “为何?” “携青在我屋顶上蹲了一夜。”王梓虞料到了秦泱不好糊弄,却没料到比起携青,秦泱那根本不算什么事儿。 明远闻言愣了下也皱起眉头,伸手拆了王梓虞的发冠,道:“你睡吧。” 王梓虞睁开眼瞧着明远半响,头一歪扎进明远怀中转瞬便睡了过去。 明远无别的事做,想伸手捞一把地上的册子看又怕惊了王梓虞坏了这场情深款款的戏,只好看着王梓虞睡,看得久了连自个儿一同睡着了也不知道,再醒来时月上中天,比白日又凉了许多,携青早已不在,不知是去了宫中见秦泱还是回去歇息。 明远低头看着怀中的王梓虞,或许是觉得冷,王梓虞缩成一团挨得十分近依旧睡得死沉。 “再睡下去就该着凉了。”明远皱眉唤道。 王梓虞闻声动了下,抬手揉了揉眼,尝试着睁开又失败合上如是几回,最后仿佛恼了,扔了手里的账簿,伸手搂了明远将脸埋起来继续睡。 明远看着这一连串动作,心道:这真真是睡懵了。将王梓虞的手从身上扒下后想继续唤醒他,却隐约听见王梓虞说了句什么再不敢动了。 半响,王梓虞又唤了一声,这回明远听清了。 大哥。 明远愣了许久,轻轻叹了一气。 王梓虞醒来坐起身时,眼角瞄到明远坐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看样子已经坐了许久,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只听他说道:“昨夜你睡得太死,送你回房后本来想走的,结果携青那小子又折了回来。” 王梓虞闻言左右看了看,四下空旷并无人声。 明远挑了挑眉,道:“刚走不久,那些账薄我已让人收好放你桌上了。” 王梓虞摸了摸睡得有些麻的脸,闻言答道:“抱歉,待会我整理出来便拿给你。” “无妨。”明远无所谓的说道,顿了顿,又问:“三日后秦泱大婚,你去么?” 王梓虞摇摇头道:“这样的场合我大哥定然会在,我若去了被他认出怎么好。” 明远转念一想,似乎也并无道理,只好说道:“那我再另找人装作是你一同去。” 王梓虞奇怪的看向明远,眼前忽地花了下,闪过一幕明远喉中插着一把匕首的模样,而王司贤站在一旁冷笑着,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说道:“不,还是我同你去。” 这次换了明远好奇的看向王梓虞,见他神情恍惚,不像刚睡醒倒像是被吓的,便问道:“怎么忽然改口了” “没什么,三日后我同你去便是……”王梓虞抬手揉着眉心,思索着自己会不会有些大惊小怪,刺杀对明远来说不过家常便饭,可若是他大哥…… 明远皱了皱眉头,道:“是秦泱,还是我。” 王梓虞放下手,半响答道:“你。” 明远听后笑了,站起身拍着王梓虞肩膀道:“那便是无事,别担心。” 第 12 章 三日后王梓虞略作了番修饰,问了明远需不需要带些贺礼前去时,明远上前揭了王梓虞脸上的□□,见露出的是一张陌生却又十分精致的脸,点头将面具还回去道:“你那份我已替你准备好了。” “好吧。”王梓虞转过身掏出药水瓶子将面具重新贴好,检查了没有纰漏后方又转过身道:“我好了。” 明远想了想,将王梓虞袖中的药水与镜子又掏出来扔到一旁,道:“这些就别带着了,今日席间替我留意几个人。” “关川海严枫洛?”王梓虞问道。 明远赞赏地对王梓虞笑笑。 “北关有情况?”王梓虞琢磨着明远的心思皱起眉头。 “秦泱此次大婚,祭礼因其身有残疾而不能亲行,秦慕殷沉不住气,要礼部上书皇上重择太子人选,关严二人也早已进宫面圣了几回,欲拥秦慕殷为太子,我放在北关的人传信于我,两月前秦慕殷曾派人出过边关,然后便不知去向,我怀疑这其中恐怕与赤查也有关系,你看看能不能看出些眉头,我好去做准备。” “你真的要在今天告诉天下人太子的腿可以治?” “当年皇上一心要维护自己心中的太子人选而选择将秦泱推了出去,让他成为众口之敌,如今为了让秦慕殷上位便要随意用一句祖宗显灵,礼制终究不能废为由而废掉秦泱,哪有那么轻巧的事情。” “若不能因礼制为由,除非谋逆德行有失,秦泱这太子的头衔恐怕是要摘不掉了。” “秦泱已经做了挡箭牌太久,是时候也该让秦慕殷尝尝这滋味了。”明远沉默了半响后唤道。“梓虞。” “怎么了。” “秦泱……可是你心中合适的明君人选?” 王梓虞低下头想了许久,除了对明远拎不清的这份感情外,他所了解到的秦泱心胸与才智的确担得起一国之君的重任,便一点头答道:“是。” 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