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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昨晚……吵架了?” 张天德愣了一下,才从游神中反应过来,他支吾地说,“嗯……没有……” 楚歌:这个答案为什么我不太懂…… 他转头求解的看向陆海空,满脸都是“学霸这道题我不太明白,你把答案给我抄抄”的神情。 陆海空咳了一声,安慰地揽了揽楚歌的肩膀,试探地问,“你们昨晚在一起吗?” “没有。”张天德生硬地回答,“我回去的时候他不在,等了半天不见人我又着急,就出去找他。然后……” 张天德眼里布满困惑和不解,他回头郑重其事地说,“我遇见了三个……智障……” “也不是智障,怎么形容呢。”张天德又组了组措辞,“也大概是我智障,不太理解这种行为艺术。他们可能是在宣泄对自由的渴望,对被这个世界所束缚的无奈,对建立乌托邦的幻想,是一种值得被尊重和理解的行为。” “你到底看见什么了?”楚歌听到一脸问号,为什么有一种鬼见了你的感觉? “看见三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在沙滩上跑,一面跑一面念着一些文言文,后来互相驳斥起来,又颇为激动地抱在一起滚进了海里。”张天德皱眉低头凝思,道,“这种行为太高尚了,我不太能理解,不过对我来说也有所感悟。” 楚歌:……脑补过盛可能是病,其实那三个真的只是傻·逼和智障的完美结合体。 “文言文是什么?”陆海空在他耳边低声问道。 楚歌颇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几声,觉得回答这个问题耻度有些高,他小声说,“就是……类似和这种歌的歌词,一般庙里挨罚的时候都要唱洗剪吹歌,这次大概他们跑累了直接改成说唱了……” 陆海空:…… “你不要担心来日去庙里会被罚唱歌,其实他们也经常唱些经典曲目。”楚歌安慰地说。 “京剧?”陆海空不由地脑补出,一身凛然仙气的道长,丹田运气,出口便是飘渺乐章。 “你听过‘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对酒当歌共享人生繁华吗?’”楚歌说,“我师父特别喜欢这首歌。” [你们庙里都是怎样的审美?] “你有什么感悟?”楚歌干脆抱着副驾驶的靠背,歪着头问张天德。 “我觉得他们给我一种不要再被世俗所束缚,勇敢去追勇敢拼搏,哪怕是有艰难险阻,也要有挣脱一切枷锁的决心。”张天德思悟片刻,双眼闪闪发光,“我不会被一点小困难所吓倒的,一定要追上赵大!” 楚歌拍拍他的肩膀,“那你加油啊。” “我觉得应该是没救了,咱俩还是继续装睡吧。”楚歌一头扎在陆海空怀里。 陆海空揉揉他毛茸茸的脑袋,心里忽然亮了一下,嘴上还是温柔地说,“睡吧,昨晚也折腾到凌晨。” 张天德觉得入耳的每一个字都是污浊的。 有了张天德的‘幡然醒悟’一路上气氛倒是有了些许缓和,虽然赵大还是一路冷着脸,但明显冰已经破了一半。陆海空因为胳膊不方便,加上楚歌准备搬家便自然而然地有了在楚歌家留宿的借口。倒是快到家的时候楚秋来了电话,说最近就要回家了和方圆圆舍不得分开,要利用最后几天的时间诉衷肠。 楚歌挂掉电话后内心很是复杂,“你觉得……我会不会是基眼看人姬?” “我觉得圆圆挺直的。”陆海空说,“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圆圆带了一副黑超。” 楚歌暗暗闹脑补出刘欢的造型……忽然间就不期待什么了。 …… 到了小区,赵大和张天德终于完成了破冰之旅,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你跟着我来我家做什么?”赵大忿然地说,“赶紧走。” “学校宿舍现在关门了。”张天德望着天,无辜道。 “你当我傻?”赵大指着还悬挂在天空上的太阳,“你们宿舍下午不到两点就关门?还念不念书了?” “学校放假了,宿舍不让待着,我反正是没地方去了,你要是赶我走,我就流落街头。”张天德把行李箱一放,委屈巴巴地往旁边一蹲,双手端在腿上抬头一双眼泪汪汪地眼看着赵大。 楚歌忍不住在前面放了一块钱后,拍照留念。 张天德最终还是死乞白赖地磨入住了楚歌家里,虽然赵大在自己卧室门口自己拉了一条自制的警·戒线,严词声明只许张天德睡沙发,他的卧室门是一步也别想进。 陆海空把行李箱放起来,准备帮楚歌分类收拾一下,毕竟他希望搬家这件事越快越好。 楚歌刚洗了一番回到房间,就见陆海空被衣服勾勒出来精壮的上身在他房间内乱晃,大概是忙碌了一会儿,汗微微浸湿了他的后背。楚歌走上前去,从身后抱住他,头在后背上蹭了蹭。 陆海空觉察到来人,他拍拍交叠在他腹间的手,“我身上有汗,你也不嫌脏。乖,你刚洗完澡先坐下休息会儿。” 楚歌摇摇头,“不嫌,你也别收拾了。这一路上也没见你睡过,倒是我睡了一路。” 陆海空转过身抱住楚歌,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你刚才把张天德就这么放进来了,不怕赵大生气?” “他要是真生气,张天德连楼都进不来。”楚歌把头埋在陆海空胸前,断断续续地说,“你,那个,我们要不要,嗯,补充一下理论知识?” 陆海空身子登时僵了一下,他低头狠亲了楚歌一大口,呼出的气息都有些喘动,“等我会儿,我去洗个澡。” 等陆海空去了浴室,楚歌才出门,张天德正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激动什么,一会仰躺一会付趴姿势各异。楚歌假装没看见,去了敲了敲对门。 “别来烦我!”里面扔过来一个东西砸在门上,“再来你赶紧走!” 听着闷而不响的声音,楚歌猜赵大扔过来的是枕头,“是我啊,快开门。”楚歌倚在门旁道。 果然进门就捡起来一旁的抱枕,楚歌又把它丢回赵大身上,往床上一坐,严肃认真地说,“我来借小电影。” “你不是有吗?小泽玛利亚还是你女朋友呢。”赵大不过脑子地接了一句,抱着抱枕趴在了床上。 片刻后,忽然反应过来,一下坐起掉着下巴,道,“开窍了?” 楚歌:……别说的我跟混沌未开一直是个没有灵智的石猴子似的。 “你要什么样儿的?”赵大如数家珍道,“什么肤色?什么类型?带剧情的还是直接高·潮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