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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的面出轨,这不是故意想要羞辱言言嘛! 张煜轩握紧了拳头,如果不是他怀里还抱着一松手就要瘫倒在地上的邱言至,他一定要一拳打到贺洲脸上! 怀里的邱言至越来越软,站都站不直,垂着头,似乎都要睡着了,张煜轩一个人都有些扶不住他,动作十分艰难,可即便如此,身旁站着的贺洲却完全没有搭把手的意思,只是在冷眼旁观。 张煜轩和邱言至这次来酒吧没有开车,所以走的时候也只能打车。 张煜轩扶着邱言至走了两步,实在是拖不动,便只好把他背在背上,颤颤巍巍地走到路边,才又喘着气把邱言至重新放到地上。 这条路不太好打车,张煜轩伸着脖子望了半天,都没看到一辆出租。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他们面前,司机探出头来,朝着贺洲问了声好。 贺洲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司机眼尖,看见了旁边被张煜轩搀扶着的,醉得一塌糊涂的邱言至,便慌忙准备下车扶着贺夫人上来,结果刚解开安全带,就听见身边的贺洲说了声:“走吧。” 司机一愣,又看了眼歪歪扭扭的邱言至,和表情愈发愤怒的张煜轩,最终还是重新系上安全带,开着车离开了。 . 张煜轩等到腿都麻了,才打到出租车。 看见贺洲那个样子,张煜轩本来是想要把邱言至带回自己家里睡的,结果邱言至坐在车上稍微清醒了些,就嚷着要回家。 张煜轩实在是没忍住,询问邱言至:“贺洲到底有什么好的?你为什么就非他不可呢?!” 邱言至表现有些茫然,呆呆地重复道:“贺洲?” 邱言至又呆了好大一会儿,脸上忽然染上了很孩子气的笑容来,他凑到张煜轩耳边,小声说:“煜宝宝,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张煜轩睁圆了眼睛,他下意识地觉得他好像要知道一个很大的内幕,于是他也降低了音量,小声地说:“什么秘密啊?” 邱言至声音越来越小,小到让人几乎听不到:“贺洲……长得很像……” 张煜轩努力伸着耳朵都没听清他后面说的是什么,于是又问:“像什么来着?” 邱言至:“我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我不告诉别人,我发誓……” 邱言至又凑近了些,几乎要贴到张煜轩耳朵上,用特别小的语气悄悄说:“像小垃圾。” 张煜轩:“……” 张煜轩失落地叹了口气:“好,我知道他是垃圾了。” 邱言至摇了摇头,很较真地纠正道:“他不是垃圾,他是像小垃圾……” 张煜轩敷衍道:“好好好,像小垃圾像小垃圾,贺洲简直是垃圾本圾……” . 张煜轩把邱言至送到家门口,邱言至醉醺醺地和张煜轩挥手:“煜宝宝再见!” 张煜轩有点担心:“……要不我送你进去?” 邱言至摇了摇头,傻笑着说:“我自己能走。” 张煜轩在门口站着亲眼看见邱言至输入密码,开门进去,这才坐回出租车,离开了。 邱言至刚一进门就摔倒在了地上。 坐在沙发上的贺洲听见动静,眼皮都没抬一下,低下头继续看自己的平板和文件。 五分钟,十分钟。 邱言至躺在地上,丝毫没有想要爬起来的意愿,甚至还发出了香甜的鼾声。 也许是觉得地上躺着的那人实在是过于聒噪,贺洲皱了皱眉,拿着东西又去了书房。 从头到尾,都没施舍给地上的邱言至半分眼神。 . 邱言至在冰凉的地板上睡着了,半夜里就觉得冷得直发抖。 迷迷糊糊的又站起来往房间走。 他磕磕绊绊地,好不容易才走到了自己的屋子,然后拖到外套,把手里一直捏着的小王冠放到了衣柜里,然后躺到床上。 结果刚躺到床上,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床好硬啊,而且好冷。 他迷迷糊糊的摸索了起来,才发现他的床上没有床垫,也没有被子,就是个光秃秃的板床。 他用自己又醉又困的脑子思索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贺洲让人把他的东西给收拾起来了,因为说以后要一起睡。 邱言至从床上下来,闭着眼睛走出了屋子,打开了贺洲卧室的门,摸到床,然后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他在客厅的地板上躺了大半天,实在是冷得厉害,隐隐约约又觉得被子里有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便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些,抱住了那个热东西。 贺洲今天也喝了不少的酒,脑袋一沾到枕头,便沉沉睡了过去。 结果半夜里他忽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他梦见有一个冰冷的雪团子一直往他身上凑,还说要让自己抱他。 他对雪团子说:“我抱你,你会化的。” 雪团子却不管,非要让他抱。 贺洲正准备再次拒绝,却发现雪团子长了一张邱言至的脸。 梦里的贺洲似乎是恨透了邱言至。 于是就狠狠地抱住了雪团子。 要把它化掉。 …… 贺洲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脑子里还回荡着那个梦,他皱了皱眉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那种沙雕而又智障的梦。 结果一睁眼。 就看见了他怀里紧紧抱着的邱言至。 邱言至也醒了过来,他皱了皱眉嘟囔道:“……你抱的好紧,我都不能呼吸了,你就这么喜欢我啊。” 贺洲:“……” 贺洲:我如果说我抱你是想杀你,你信吗? 贺洲松开抱着邱言至的手,冷着脸说:“滚出去。” 奈何因为抱了人家一晚上。 连滚出去这三个字都少了点儿气势和底气。 第 17 章 邱言至被贺洲赶出去后,坐在自己屋里的破烂木板床上揉了揉脑袋。 他是真没想到那两杯甜甜的鸡尾酒后劲竟然会如此之大,让他在游戏里都醉地一塌糊涂。 虽然是在游戏里,宿醉的感觉依旧很不好受,即便是邱言至再次调低了痛感度,效果依旧不够明显。 邱言至按了按自己的太阳xue,随口问道:“大黄,你们游戏的痛感度是不是坏了啊……怎么感觉没原来那么灵了。” 大黄睁着两个大大的眼睛摇了摇头:“当然没有坏呀,我们游戏好着呢,只是因为醉酒所造成的不适感是多方面的,不是光下调了痛感度就行,你以后还是少喝点酒吧,即使是在游戏里,你都不是喝酒的料……” 邱言至感觉这把游戏玩地有些长,现实中的自己估计都要饿坏了,便暂停了游戏,退了出去。 邱言至出来的时候,新的家政刚给他做完饭,正准备离开。 新家政叫做孔秀洁,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