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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让任小千为他打下手,而不再让他做一些粗活脏活了。 这天任小千照常一下午都在电脑前忙个不停,林尹然则安然自得地边看电视边吃点心。等晚上他去检查成果的时候,不出意料地感到满意:“不愧是学理工科的,脑子倒是好使。不如下学期你还跟我混吧。“ 任小千犹豫道:“老师,后天就要开学了,我的成绩……” 林尹然不在意地说:“下学期你做我助手,帮我打工,自然有你好处。” 出乎他意料的是,任小千委婉地拒绝了:“老师,下学期我父母已经帮我找好了在X公司实习的工作。” 林尹然皱眉:“X公司?小公司,没什么意思,你跟我混,你毕业我安排你进Z公司。” 任小千还是没答应:“我学的是机械,X公司更适合我……” 林尹然不耐烦地说:“什么适合不适合,你要什么职位Z公司没有?实习半年我就可以让你转正……”他说完后突然反应过来,眯起眼问道:“你不愿意?” 任小千垂下眼,目光有些闪躲:“……嗯。” 林尹然皱眉:“为什么?是不愿意给我当助手还是不想进Z公司?” 任小千面无表情地垂着眼不应声。 林尹然疑惑地眯起眼,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使他沉下了脸:“你是直男吧?” 任小千愣了愣,点了点头。 林尹然只觉胸口被一口气堵住,虽不是疼,但也闷的不太好受。 “开学之后不想跟我走太近?怕被别人误会? 任小千抓了抓头发,居然老老实实地说:“呃……有一点……” 林尹然倒抽了一口凉气,气的差点吐血。 “你们直男的脑子都是锈的吗?啊?!”林尹然叉着腰,气得手指都有点发抖:“你居然说有一点?啊?!你白痴啊!你不会装傻啊,你不会说没有啊!你居然会说有?!啊?啊!啊!!” 任小千尴尬地连连后退:“呃……” 林尹然扶额:“fuck,气死我了,我真受不了直男的脑回路,不知道女人是怎么忍受你们的!”他冷冷地说:“为了避嫌,离我这个同性恋远一点,你赶快滚吧,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任小千犹豫到:“成绩……”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林尹然瞪得眼珠几乎要脱眶:“成绩你妹啊!我靠!快滚!” 任小千对他束手无策,可是又不愿就这么死心,挣扎道:“我……” 林尹然破口大骂:“我你个头!你有脑子吗?你会说话吗?就你这种脑子还想要成绩?你是怎么混到大学的啊?现在学校不是呆子不收吗?靠!白痴!”说罢连推带搡地把任小千赶出了门。 赶走任小千以后,林尹然怒火冲天地跌进沙发里,随手摔了只茶几上的玻璃杯。 这一个假期和任小千相处下来,虽然任小千常常气的他内伤,他也几乎不曾给过任小千好脸色看,但不得不承认,在这些嬉笑怒骂的日子里他对任小千很是有好感。任小千的选修课成绩他早就改成了优,还私下联络了自己的叔叔,让他在Z公司为任小千留一个位置。 任小千也许是直男,这一点林尹然早有预料,当初任小千说出要追他的话也只是为了改成绩,这一点林尹然同样很清楚。然而今天任小千的表现实在让他太伤心——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即使起因是为了成绩,难道就没有一点成绩以外的情谊么?既然要对同性恋避嫌,当初又何必委屈自己表现的毫不在意? 林尹然又随手摔了个马克杯,咬牙切齿地说:“以后别落在我手里!” 当晚,大黄在浴室里足足洗了一个小时才出来,然后走进了苏维的房间。 苏维正坐在床上看书,眼睁睁看着只披着一条浴巾的大黄钻进被子里,然后红着脸将浴巾抽出来丢到一旁,苏维一时语塞。 大黄光溜溜的腿碰到了苏维同样光溜溜的腿,两人同时一震,苏维往旁挪了点,大黄则又贴上去些许。 苏维轻轻咳了一声:“大黄,你还是去客房睡吧。” 大黄立刻瞪圆了眼睛,全身神经紧绷的像一只小刺猬,生怕苏维会反悔。 苏维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好吧,那就在这睡吧,早点休息。” 大黄撅了撅嘴,试探性地搂住苏维的腰:“医生……” 苏维叹了口气,目光深沉地看着他:“你这是不打算给我留任何退路了?” 大黄哼了一声:“退路是什么,能吃么?” 苏维想了想,放下手里的书,大黄立刻眉开眼笑地去解他睡衣的扣子。 不一时,苏维被扒的精光,同样精光的大黄像条泥鳅一样往他怀里钻。他想主动做些什么,却又羞又生疏,只敢将头埋在苏维脖颈里乱亲,手却老老实实贴在苏维腰侧不敢动。 苏维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放轻松,不要紧张。”话虽这么说,实际他自己身上的肌rou也崩的紧紧的。 过了一会儿,苏维喘着粗气将大黄推开些许:“家里没有安全套和润滑剂……” 大黄听了这话却是松了口气。他实则有些害怕和苏维做到最后一步,并不是不想和他心爱的医生融为一体,而是那一夜的记忆实在不太好,想起来都觉得屁股隐隐做疼。他身体向后弓,连脸埋到苏维的小腹处,小声道:“明天再买吧,今天我帮医生弄。” 他刚刚含住苏维的河蟹,河蟹了不到两下,苏维突然大力将他推开。大黄的腰撞到床沿,疼的一阵眼冒金星。等他回过神来,却发现苏维将自己蜷成一团,眼神空洞,手指抠着自己的喉咙,不住干呕。 大黄捂着腰爬过去,担心地问道:“医生,你怎么了?” 苏维颤抖不止,艰难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我看到……血……全部都是血……” 大黄吃惊地搂住苏维的肩膀:“医生,你看看我,我是大黄啊。” 苏维逐渐清醒,身上已出了薄薄一层冷汗,连被单都被打湿了。 大黄松了口气,将额头贴住苏维的额头,捏住他的手:“医生,慢慢说,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苏维闭上眼,睫毛微微颤抖。他的脸色苍白,没有了平素冷漠的伪装,显得十分脆弱:“血……刚才突然之间,我看到一片血红色,还有血腥的味道……” 大黄一边轻轻抚摸他的脊背令他放松,一边问道:“只有血?还有其他什么吗?” 苏维摇头:“我没有看清,好像有一个场景一闪而过,我看不清楚……看清的只有血……” 大黄见苏维如此,方才的事情肯定是做不成了。他懊恼地叹了口气,拉起被子将自己和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