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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下,林俏回他。 郑朗宴和他们关系不错的样子,林俏想起自己听到的那些话,觉得还是要澄清一下的,毕竟郑朗宴今天帮了她。 郑朗宴只腰间围了浴巾,劲瘦的背脊尽显。他正擦着头发,看到这行字,把毛巾挂在脖颈,坐在床沿,双手捧着手机认真打字。 男生骨节分明的手停了一下,微微活动了下脖子,盯着屏幕,似乎是有些奇怪自己怎么会说这种话。 停了停,他逐字删掉,飞快地打了一行字。 林俏把手机放在旁边,对着窗子的方向,挺着背,右手抓着左手举过头顶伸直,做了一个拉伸动作。 旁边的手机亮了起来,她侧头,刚好看到郑朗宴这句。 林俏愣了一下。 她有好久没有和别人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发过短信了。 有多久了呢?林俏想了一下,似乎有半年了。 郑朗宴发完这句话,怔怔的盯着屏幕,一直到暗了下去,那头再没了消息。 他烦躁地扯过毛巾,有些泄愤般地在头顶擦拭着。 直到屏幕终于再次亮了起来。 郑朗宴长指一顿,后知后觉地觉察自己心底里缓缓升腾的兴奋。 叫嚣着,不知为何。 愣神的瞬间,那边林俏难得主动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郑朗宴盯着屏幕挑了挑眉,反问。 那头似是犹豫了一下。 林俏盯着这行字停了一下,忽然有几分烦躁,跟着就是好笑。 什么嘛……这人。 她指尖用了几分力,修长的手指翻飞,回他。 没一秒。 林俏盯着这莫名的三个字,发愣,不知道郑朗宴还要说什么。 隔了有好几秒,那头才又发过来句整话。 林俏:“……” 一时没明白郑朗宴的意思。 她抓着手机发愣的瞬间,聊天框又蹦了一句出来。 林俏抓着手机,忽然觉得呼吸有些发紧。 按了锁屏丢一边,她侧着身躺下,呼吸着满室陌生气息,猛然发现自己心情没有之前那么郁闷了。 另一头的郑朗宴看着屏幕,猛地甩掉毛巾站了起来。 “卧槽。” 话脱口而出,他焦急而烦躁地在地上来回踱了两圈。 长指有些慌乱的长按消息,连着扫了几遍cao作提示,没找到自己想要的,心跟着慌了,嘴里不住抱怨。 “什么破手机,短信怎么撤不回啊!” 那头再也没回。 郑朗宴烦躁地耙了耙头发。 林俏这下该觉得他有病了吧…… —— 林俏以前有早训,醒的本来就早。 这会刚换了新环境,还有些失眠,五点不到就醒来了。 她躺了会儿,看着窗外隐隐大亮的天光,毫不留恋的起床。 自己在房间里做了下拉伸,又背了会儿单词,才换衣服下了楼。 林知遇招呼她下楼吃饭,林俏看着孔尚新看报的背影,捏了捏扶手,缓缓下楼来。 静默地吃了早饭。 林俏捏了捏手,坐直了些,开了口。 “我吃好了,先去上学了。” 孔祁正刷早间新闻,闻言“诶”了一声,加快喝了一口的粥,就要起身。 “林俏你等等我,我送你。” 林俏马上伸出手摆了摆,阻止:“不用了,公司和学校也不顺路。我查了公交线路,直接坐过去,很近的。” 说完,她有些紧张地闭上嘴,看着孔祁长指点着桌沿,诧异地站在原地。 一旁的孔尚新放下筷子,拿过餐巾开始擦手,半晌才开口。 “让司机送你吧。” 林俏刚想再拒绝,孔尚新的目光看了过来:“你们学校,应该没有人搭公交。” 在他肃然的目光中低下头。林俏有些无措,她捏着手指,看着自己身上精致的制服,有些恍惚。 想起昨天孔祁去接她,附中放学的校门口宛如车展一般,一水的豪车。 她明白,孔尚新说得对。 “……嗯,谢谢孔叔叔。” 林知遇给她递着书包,怜爱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你这孩子。” —— 林俏的新同桌徐曦是个五官很精致的姑娘。 头发不长,和郝云差不多的长度,但是发梢烫得微微蜷曲,衬得她的脸更加精致。 一开始林俏还有些顾虑,因为这个女生看起来实在是太高冷了。 她换过去的第一节课,两个人一句话没说。没想到刚下课,林俏就被这个姑娘连番问了十几个问题。 ——才发现她是个话痨。 徐曦笑起来的样子爽朗,亲切地拉着林俏一起,看她集的韩国男团的签名照和周边,热情寻找共识。 林俏不太了解,只听说过,所以大多数时候都在听。 早上林俏到的算早,她靠窗,外面的花香混着早晨清新的气息飘进来,她捧着语文课本在那里默读。 徐曦隔了会才来,一来就拿出小镜子,满意的整理好自己的发型。跟林俏聊了几句,就拿出ipad插着耳机看mv,嘴里跟着哼韩文歌。 临近上课,昨天下午班上缺席的那几个男生陆陆续续进来。 以段毅格为首,三三两两,步子不敢迈太开,走两步就龇牙咧嘴“嘶——”着倒抽冷气,然后扶着腰,腿都在微颤。 虽然一帮人没有真的一刻不停跑了一下午,但是那个运动强度,让人看着都觉得大腿酸疼。 路过她们的座位的时候。徐曦直接噗嗤笑出声。 她只挂着一边耳机,上下扫了一圈几个男生:“你们几个,昨天又去造什么孽了?” 褚刚没好气道:“去去,幸灾乐祸什么啊你。” 林俏抬头瞥了一眼,刚好和段毅格对上。 她很快躲开,段毅格却像是猛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飞快往过走了一步,很快撑着徐曦的桌沿,痛苦的皱缩着脸,好一会儿才捱过去。 徐曦马上炸了毛,拿书掸了掸他的手,轰人:“嘛呢你段毅格,脏手拿开。” 段毅格躲了了一下,“啧”了一声:“我又不找你。” 褚刚不理解地跟在他身后:“老段,你干嘛呢,快回去坐着啊?我不行了,再站下去怕是得锯腿了啊。” “锯了好,省的出去祸害小姑娘。” 段毅格懒得理他,左右看了看,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