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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一梨,疑惑地问道,“那女子是谁,怎么站在他的身畔?” 西秀看了一眼卫一梨,又收回了目光,面颊之上带上了点神秘的微笑,“恐怕那就是宫里传得风风火火的卫一梨喽!” 西薇消息来得不及时,更是迷惑,“她怎么又回来了?不是多说被半月城城主带走了吗?” 西秀轻摇着手中蒲扇,笑得诡谲莫测,“是啊,大家都说她的清白早已不在了,自然这样卑劣的女人也只能赐给西泽。” 西薇闻此,点了一下头,“这婚事谁赐的?” 西秀眯起了眼,“自然是陛下。” 西薇不禁蹙眉,“陛下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此事必有蹊跷。” “不如我们改日约她出来,探探她的底细。”西秀凑近她的脸,眉心深处都是神秘兮兮。 西薇没好气地推了她一把,“你有什么鬼点子,你尽管说,把我蒙在鼓里有什么意思?” 西秀轻挑着眉尖,摇着蒲扇的手有些凝滞,“我想说,你愿意听吗?” “你说就是,还卖什么关子。”西薇显然有些烦躁了,西秀用眼神示意她安静下来,等待她稳定了自己焦躁的情绪,她才慢吞吞地打开了话匣子,“首先呢,我有两个猜测,这西泽虽然不受宠吧,可你别忘了他也是陛下的种,陛下为人是昏聩了点,倒是对所有的子女一视同仁,小时候我们哪个犯了错,或是做了什么好事,他也不过是骂一句或是点点头,以示赞赏,他真有把我们放在眼里过吗?陛下到了该退位的年纪了,心中未必没有别的什么想法。” 西薇陷入沉思中,“你说的立太子,和卫一梨有什么关系?” 西秀包含深意地说,“所有的兄弟姐妹都没有婚配,西泽可是第一个啊,而且还是这样一个女人,你只记住了她的不清白,为什么偏没有记住她和城主镜邪关系不浅?” 西薇这才若有所悟,“这么说来,也是这回事,她在半月城待了那么久,很难说没有和镜邪发生点什么关系,镜邪可是我们大国主都畏惧的人,有他为她撑腰,西泽娶了她,确实会一路水涨船高。” 她仰头看了一眼苍茫的天空,不由嗟叹一声,“阿薇,该来的风雨要来了。” 西薇的面皮微微扭曲了一下,“那个位子无数人盯着不放,没想到居然是那个最令人厌恶的西泽占了先机。” 顿了顿,她又小心询问西秀道,“你说这时候派人给西泽一些教训,怎么样?” 西秀先是点头,再是摇头,“恐怕不妥,这么敏感的时候,如果真要害他,你我都会被牵连。” 西薇提醒道,“自然不是我们两,我说的是借西亭那把刀,那位该是按耐不住了,只要我们稍微提点一番,那就会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西秀一贯是谨慎之人,此时自然有了一些顾虑,“他是皇后唯一的儿子,我们这么做,还不会让那女人……” 西薇倒是胆大妄为地宣示道,“什么也不做总归是不行的吧,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西秀忍俊不禁,“嗯,你说的话确实有道理,等明儿我去见见卫一梨,还是要多方位了解她啊!” 她摇着蒲扇,施施然离去,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的眼前,西薇才沉声说道,“现在说白了是合作,可是总有一天我们也会面临这一天啊,真不想和你对上。” 她和西泽逛了好久,她还想了解更多的地形,却因为他身体的缘故,不得不提前离去,于是她又被迫入了别人的看守所。 她在床上思索了好久逃跑的方案,想着想着,就败给了周公,陷入了昏睡中,等到翌日,她甫一睁眼,就见自己眼前多出了一张清秀可人的脸蛋,她推开那张脸,自己从床上坐起,一脸防备地看着她,“你是谁?” 她礼貌地回答道,“我是四公主西秀。” 卫一梨依旧还是很警惕,“哦,你见我是想干什么?” 西秀是个城府极深的人,她早已决定要一点点套出她话中最有用的消息,她再三思索后,才说,“听说你要嫁与西泽为妻,我便来看看新娘是谁人。” 她半是开玩笑地说,“但这被人囚禁的新娘,我还是头一次见。” 卫一梨一脸敌意。 西秀的目光环顾四周一圈,“呀,这环境可真是差极,想来和半月城是天差地别吧!” 见卫一梨一直都不说话,她还以为她是被自己唬住了,于是再接再厉地说,“都说你和那位城主娴熟,能不能和我说说,那是一位什么样的人呢!” 卫一梨反问道,“外面是怎么说他的?” 西秀不假思索地答,“风华绝代,一身妖邪。” 卫一梨摊手,“这就是他喽。” 西秀有意无意地套她的话,“你能来到这里,是因为他把你放出来了吗?” 卫一梨顿感烦躁,“你说来说去,到底想说些什么。” 西秀察觉到她的戒心,有意地往后退一步,“我有些对镜邪好奇,我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想听点新鲜的东西不足为奇吧!” 她当下就反口,“我和镜邪又不熟,你问我也没用。” 西秀故作出疑惑之色,“哦?不熟,我还以为他和你关系很好呢?” “你错了,我们的关系非常差,差到了极点,几乎每天见面都会吵架,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你说差不差?”她想到了镜邪,心情更加烦躁,都过了那么多天了,他怎么还不来救她,该不是放弃她了吧,她想到这里,就有些惊恐,平常虽然一直都嫌弃他,抱怨他,关键时刻没有他似乎又事事不如意。 西秀说道,“那还真是委屈你了,既然你在那里混的那么差,为什么不早日脱离苦海?” 卫一梨冷笑道,“孟国,卫家,之于我才是苦海,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西秀见她认真了,立刻收敛笑意,正色道,“我听父皇说,你已经被洗脱了嫌疑,那还何谈什么曾经?” 对于她这番以偏概全的话,她只频频冷笑,“洗脱嫌疑只要你们一句话,可我已经受苦受难了那么多年,你说我又不是个木头人,我好歹得诉诉苦才好吧!” 西秀安慰道,“莫怕,嫁给西泽后,你的苦日子也就熬到头了。”也不知道她是真情假意,她说这话的时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