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1
油子,一见女孩子,那一肚子的火呀,脑门尖都要冒烟了!丢死人了!军妓营离我们队就两道壕呢!不就几个大钱嘛!抠门成什么样了!” 御剑拧了他下巴过去:“屈队长这么熟门熟路,看来没少去嫖了?” 屈方宁大逆不道地回嘴:“我只嫖你!” 这份胆量把御剑都震了一震,眼中浮现危险的笑容:“嫖老子?怎么嫖?” 屈方宁动来动去地躲他的手,笑得说不出话:“白嫖!” 御剑笑骂一句,俯下去吻他。屈方宁给他抵着下颌吻了片刻,总算是不闹了,乌黑的眼睛里还带着笑意。蝎蝎螫螫地又学了几局成棋,甚么踞其中腹、边角趋行一点也没听,瞎打混地胡闹了一晚上,偷偷地拐出一只手,去摸御剑的酒去了。 手到半途,刚碰了一下酒碗边,就被御剑捉贼拿赃,逮个正着。干脆就在他怀里扭起来了,口齿也软绵绵的听不清了:“给我一口!就喝一口!” 御剑根本就不上他的当,自己喝得只剩一个底,笼着他轻轻地说:“宁宁,去年早些时候,我认得了一个人。这个人又勤奋,又上进,学什么都很快,是我有生以来最骄傲的学生。” 屈方宁马上就猜到这个人是谁,眼睛扑拉扑拉地眨。 御剑叹了口气,似乎无尽惋惜:“可惜后来他就不见了。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老子真是想念得紧。” 屈方宁劈手抢过他的棋谱,赌气似的冲到一边,自己用功去了。 御剑看着他气鼓鼓的脸,真是心花怒放,简直能当一道下酒的菜了!可惜好景不长,晚上屈方宁给他口了一半,忽然从被子里钻了上来,嘴唇微微肿着,非常邪恶地说:“我知道你的好学生哪去了。” 御剑低低喘息着,健硕的胸膛一起一伏,手插入他发间,有些急躁地:“哦?” 屈方宁故意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肯定是被甚么人拐走了,要不就是凤求凤求走了。这个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只能从头慢慢的说。有一天,天上下着一场春雨……” 他光说也就罢了,一边这么老太爷似的拖着腔,大腿还在御剑下体蹭来蹭去的,把他蹭得更硬了。御剑都给他气笑了:“好了,以后不说了。下去!” 屈方宁舔一下嘴唇,开始漫天要价:“等一下我要喝酒!” 御剑只得道:“乖,完了去给你拿。” 屈方宁得意洋洋地退了下去,给他口了出来。这才掀开被子,脸颊、嘴边滴滴答答的全是jingye,沿着他一路爬上来,整张脸都凑到他面前:“将军,我是不是你最好的学生?” 他这句话的浓腻程度远胜高潮本身,御剑全身血气瞬间就转了朝向,一翻身把他按倒在床上。 春日营连日破土拔节,额尔古成天灰头土脸。 屈方宁当众使了一路斩马刀,招招分明,利落漂亮,自己是满意非常。给人鬼喊鬼叫地起哄一阵,意犹未尽地连换三路刀法,背心汗出一个蝶翼形状。几名小队长马上一拥而上,递水嘘寒,殷勤备至,反而没乌熊甚么事了。 屈方宁与之笑骂一番,靠住回伯膝头,怨道:“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害得我白白担了这么久的心。” 回伯双眼熬得通红,显然许久未曾合眼,闻言疲惫一笑,打个手势:“憔悴东风发作之时不定,早一日取药,你便少受一日的苦。”二指夹了一粒褐色药丸,不由分说喂进他嘴里。 那药丸味道恶极,屈方宁吞之入腹,几乎没吐出胆汁来,忙不迭地灌了一大壶凉水,骂道:“恶婆娘不做好事,当真苦得可以!”忽然转了过去,就掀他衣服裤子:“她见到你了?你们动手没有?” 回伯一咧嘴,嘴唇微动:“没有。凭她那点咋咋呼呼的手段,也还难不倒我。要不是我惦记回来,她现在还在山东兜圈呢!” 屈方宁笑了出来,瞪着他道:“你可不许骗我。” 回伯不屑地比比胸口:“骗你作甚?那小妮子从小给我欺负,哪一次不是哭哭啼啼地找我掌……掌门师兄告状?别看她现在在江湖上威风八面,在我面前就是个断了腿的蚂蚱,蹦不出老子的五指山!” 屈方宁格格笑起来,总算是扫清了眼底阴霾:“你为什么老是欺负她?莫非是喜欢了人家?” 回伯露出一副生不如死的神情,抢了他手里的汗巾,用力擤了一把鼻涕。 眼神却不可遏止地错了开来: 春日采采。山道两旁凤凰木开得红云也似。一个布衣童子脸色严肃,紧紧拽着另一名年纪更幼、满脸不服气的孩子,一同跪在灵台之下。 “云歌身为首徒,未能垂范于师门,请师父降罪。” 车卞唉声叹气地凑了过来:“方宁弟弟,古哥活不成了。前几天那个事,他们家那个知道了。”压低声音,附耳道:“‘你还来找我干什么?老女人有甚么意思?你这几天过得可滋润啊?到底人家是小女孩,比我年轻、比我美貌、比我风sao、比我床上功夫好!’夫人的原话。” 屈方宁无情无义地放声大笑。车卞苦脸道:“别笑啊!古哥抓耳挠腮好几天了!人都急瘦了!脑门上都长疔了!都快活不成了!” 屈方宁擦擦眼角,笑道:“怎么夫人这么认起真来?开始还说男人全身上下,就那二两rou顶用。怎么顶了几次,别人就用不得了?” 车卞诡秘道:“这你就不知道了。但凡睡上几次,两个人作了一个人,那情分就非比寻常了。你看丹姬夫人这么浪荡一个女人,给古哥这种老实巴交的汉子弄了几弄,也就一门心思跟着他了。又好比那边的小妓女,自从跟你二哥过了几夜,再也没要过一文钱……” 屈方宁越听越不像话了,一脚把他踹飞了。见回伯呆呆的若有所思,好奇道:“回伯,你也信他的鬼扯?” 回伯眼神飘渺,神思不知到了何处,以嘴型缓缓道:“是真的。同床共枕,股颈交叠,是足以令一个人为另一个人……神思颠倒、性情大变的。” 屈方宁愣愣站在原地,咀嚼了一会儿个中意味,神色变幻莫测,迟疑地走了。 凉州的细长白炭摆出来是很好看,烧起来也是红光透亮,简直是一树珊瑚开出了花儿。 冷不防一个炭枝儿爆了个小火花,屈方宁一惊回神,才发觉眼前棋谱已经合上了。 御剑卷起书册,敲了敲他的头:“一晚上心不在焉的。小孩子哪来那么多心事?” 屈方宁居然没有还嘴,靠在他肩上,嘴唇微启,十分迷茫。 御剑看得可爱,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