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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我还累死累活的帮你把快递搬上来。” 小董是我在事务所里的朋友,人很好,但是个急性子。 “是什么东西?”箱子扁扁的,大小似乎可以装的下一个枕头。 “你都不知道我哪知道,打开来看看吧,我可不许你藏私。”拍了拍我的肩膀,小董的一双眼睛里泛着精光。 “签单呢?我看一下。” “门卫说是直接送来的,也没要签单。” 是他送来的吗?我几乎已经可以肯定里面没装了什么好东西。 “哪,打开来看看吧。”小董顺手递给我一把裁纸刀。 “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不要看了。我前段时间办的案子的人逃跑了,这可能是他送来的什么威胁信之类的。”我委婉的说道。要令人相信你的谎言,最好的方法是半真半假。 可我忘了小董除了是一个性急的人,也是一个好奇的人。他从我手上拿过刀子,说道:“那就更要看了,我在事务所呆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啊!”小董声音里透出的兴奋表明我已经阻止不了他了。 欧青龙啊欧青龙,你还真是黔驴技穷了,这么老套的手法以为我会怕么。 我坐回座位上,等着小董帮我揭开迷底。 小董的手微颤着,不知是因为害怕或是兴奋,一点点的划开封箱的胶带,深吸了口气猛得打了开来。之后他的动作便僵住了,眼底写满了恐惧惊慌和难以置信,脸部的肌rou蹦跳着抽搐着。 从我坐着的位置看不到箱子里的东西,我一面做着心里建设一面慢慢的站了起来。 在我站起来的前一瞬,看到了一个酒盅大的黑影顺着小董的手臂向上滑了上去,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渐渐地他的手臂上布满了黑影,那些黑影像是要将小董全部覆盖住似的不断在扩散着,小董开始惊恐的尖叫,在毛骨悚然的尖叫声中我看清了箱子里的东西,满满一箱的黑蜘蛛。它们被塞的那么紧,以至现在有了可以爬出的空间,彼此间相互的踩踏着,蠕动着,发出“沙沙沙”地响动,这种八只脚的生物咬着彼此向外爬着,一只踩踏着另一只,虽然无声,但它们张大的嘴里仿佛在发出世上最恐怖的尖叫声音。无数会滚动的黑眼珠折数出黑色的光线,每道都死盯住我。 这种黑色扩散开来,以纸箱为圆心,离它最近的事物都被吞噬掉了。它们以一种频率蠕动着,颤抖着向我逼过来。我的嗓子被这种黑色的阴影堵住了,内心在叫嚣着。 小董在跳动着,躲避着它们,他每一个肢体的动作就像一段奇异的舞蹈,他张着嘴在喊着什么。办公室的门打开了,那么多人聚集在那里,他们的每一张脸上都写着害怕。 朦胧间我的腿上被这种生物咬啮了数次,毫无痛苦的失去了知觉。 肢解4 恶 魔 的 触 手 那之后我因为蜘蛛的毒液昏迷了六天,姑且不说天对我的照顾,我觉得在这里有必要将我们和欧青龙的恩怨一次说个清楚明白。 继承了天家的屋子后,我们表面上平静的过了四年,安稳的升上了高中。小磊一直视天为外来人,认为他抢走了我这个哥哥,和天相处的很不愉快。于是借着上高中升学的缘故,我和天搬了出去。我继承的那幢房子的租金很不错,所以我们充分利用了这一笔钱,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天和我在这一段时间中都各自交了一些朋友,和我走的比较近的都是一些成绩较好的同学,而和天在一起的则恰好相反。由于彼此间朋友的互不兼容,我们在学校里也并不太接触。[自由自在] 这样的时间过了将近半年,在第二年四月份的时候,一个女孩子的表白打破了这一切。 有容向我表白那一年她已经是高二的学生了,十七岁花样般的女生总有一股别样的风情。不可否认,有容的漂亮对我有着很大的吸引力,即使最初我以各种理由婉拒,最终还是抵抗不住她的魅力。 知道了我在和女生交往后,天并没有说什么,一如往昔的打着架,在游戏厅里胡混着。但在我不注意的同时,他身上的伤口也日益多了起来,甚至被学校做了警告处分。我试着同他谈了谈,最后却被天怒吼道:“我死了也不用你管!”,我们之间的关系降到谷底,放弃似的我开始无视他的一举一动。 而天很明显的注意到了我的无视,每每闹闹的更凶了。于是回到和天同住的那个房间便成了我每日的酷刑,不仅要面对那张臭的要命的脸,往往在熟睡之后还能听到他在隔壁摔东西的声音。 “你在闹些什么?”我问道。 “你也还会再关心我吗?”天冷冷的用他琥珀色的眼睛打量着我,像是在评估着什么商品般的。 我受不了他的眼神,冲了出去。找到了有容,她安慰着我,让我尝到了第一次的快感。 “要洗个澡吗?”有容也是第一次,按理说她现在应该很辛苦,可她却关心着我这个大男人。 摇摇头,搂过有容白晰滑腻的身子,问道:“你后悔吗?” 她不答反问:“你后悔了?” 不知道我哪里表现出来了,但我确实后悔了。虽然该做的措施也做了,但我始终不觉得自己对有容的感情可以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只是在她的怀里寻求着慰藉。[自由自在] “只要你以后对我好儿点就好了。”有容在我耳旁叹气道:“先陷下去的人总是吃亏的。”,因为这句话在之后我一直信赖着她。 有容的父母都在国外,家里只有一个奶奶陪着她,所以我们在她家里做那档子事也完全不用顾及什么。于是我们开始逃课,在rou欲中沈浮着,一日比一日荒唐。 世界上没有永远的秘密,我逃课的事和天打架的事被父母知道了,他们来到我和天住的地方训斥了我们俩个。之后天看我看的很紧,他也不再去胡闹,还设了门禁,和我一起把落下的功课补上。而有容不知为什么也不再找我,生活似乎恢复到了原有的井井有条。 但似乎毕竟只是似乎,就如同偷吃过上帝禁果的亚当再也不能回到那梦幻的伊甸园一样,我也不能再过着这种和尚般禁欲的生活。随便用手解决着欲望,却一点也不能满足我这个充满欲望的躯体,夜复一夜地在梦中和有容翻滚着。 很快的我在半夜里偷跑了,找到了有容。她很惊讶我的到来,但笑着欢迎了我。在黑暗中我们摸索着完成了缠绵悱恻的一夜,原本要保留偷溜回去的体力也全部消耗掉了。 在第二节课才走进教室时,我没有一点勇气看向天坐着的角落。我堕落就随我堕落吧,我怯懦就随我怯懦吧。有容没有来上课,强忍到放了学,我直接回到了有容家。因为我说没有换洗的衣服,我们两个人便一起走在了很久没有走过的商店街。看到街上到处可见的一家三口,我说出了令我自己也讶异,这辈子也不可能说出第二次的话“为我生个小孩吧”。 [自由自在] 有容的脸先是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