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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满脑子里装的都是林远南,她比谁都要害怕,她生怕林远南会嫌弃她,所以这个时候才迫不及待地过来…… 这一等就足足等了半个多时辰,方瑶的耐心将要告罄,却在这个时候周蝉从外面进来,冲着罗老板笑了笑,指着里面小声地问:“这会儿还在忙着?我去找他。”…… 罗老板点点头,心里却是一阵无奈,可瞧着罢,眼前这位怕是不知道要怎么闹着,那张脸已经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了…… 果然,阿蝉的身影才消失在帘子后面,方瑶就不甚愉快地问道:“那种地方怎么能让外人随意出入?就算是两口子也不能坏了规矩罢?” 小二赶忙站出来笑道:“铺子里的规矩是人定的,大家都是人,谁家里没个想不到的事?咱们罗老板体恤咱们不容易,并不会多加阻拦,您却是不一样了,来者就是客,若是有私事也得等到铺子不做生意的时候才成。” 方瑶所有的不甘心都被堵在喉间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隔间的帘子像是要戳出个洞来一般。罗老板抿嘴笑笑,坐进椅子里悠闲地品茶,都说绝色女人是祸水 ,这男人长的相貌好了,也不见得比女人差。外面的人要是知道林远南是个正经的有钱大老板,只怕当初阿蝉也不能找到他家去了罢…… 林远南看到阿蝉进来,伸开胳膊让她到自己身边来,笑着问道:“瞧这脸上都是笑,今儿得的钱不少?” 阿蝉轻声应道:“小二说老板很喜欢我新绣的花样子,又夸我针线活好,说铺子里就缺这种讨喜的样式,让我别着急,只要把衣裳做好还会给加银子,这等好事怎么能不高兴?” 林远南怜爱地摸着她的头发在她脸颊上嘬了一口,笑着说:“真是容易满足。” 阿蝉娇嗔着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又没正行,也不看什么地方竟是胡闹,是什么东西还得我来拿?” 林远南站起身从小箱子里拿出一套颇为精致地首饰,叹息道:“这可是藏玉居的镇店之宝——锁情重,等了这么多年,总算等到你了,往后就交给你保管了。” 第七十二章 阿蝉往后退了两步不愿意, 抿着嘴一脸严肃地说:“不成,你都说了是个宝贝,给我做什么?咱们家可放不了这么贵重的东西, 我什么时候都得提心吊胆的, 多累人。它在藏玉居才显得珍贵, 到了我手上只怕是埋没了。” 林远南探出胳膊将她重新拉回到自己身边,瞪了她一眼道:“我原本还以为你最喜钱财, 大把的银子摆在眼前了怎么往外推?没胆子了?” 阿蝉被他歪着头看过来的不正经目光给逗笑了,无奈道:“任你怎么说, 我也不会要,你要是没什么事情吩咐,那我就先回了。娘说今儿要做好吃的, 我得去帮忙。”…… 林远南却是拉着不放,从后面环抱住她,灼烫的呼吸染红了她的耳廓, 他感觉到她因为自己的靠近而变得心跳加快,脸上得意的笑更加深,在她雪白的脖颈间嗅了嗅, 声音温柔而又满是蛊惑:“再怎么贵重也是给人戴的东西,我想你回去戴给我一个人看。”…… 阿蝉挣扎了两下连连摇头,没好气地说:“你撒疯也得看看地儿,要是让人给撞到了, 咱们两的脸面还要不要?你快放开,我要回去了。” 林远南的眸色转深, 不动声色地开口:“你不要,再我看来它变得也没那么重要,正巧方瑶在外面,她家发财的路子虽然不怎么光彩,好歹不缺钱,借着以往的交情,让她带回去正好眼不见心不烦。” 阿蝉顿时急得跳脚,转头看了眼外面,冷声怒道:“我怎么就没发现你也是个这么小心眼的人?得了,我也懒得跟你吵,把东西给我,我这就回了,我不在意你去见她,但是最好保持好距离,要是沾上了什么味儿,咱们回家好好算算账。” 林远南摸着她明显圆润起来更显得白皙粉嫩的脸颊,将她的娇憨可爱全收入眼底,唇角上扬,连连点头:“我哪敢啊,你先回去罢,今儿事不多,我也能早些回去。”…… 阿蝉掀开帘子出去后,抬眸看了眼方瑶,虽然妆容精致,可在那层表面的繁华下还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苍白,想来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心里不知遭受着多么艰难的煎熬,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方瑶再阿蝉从里屋出来的那刻脸上的怒意就再也收不住,林远南跟在后面,俊朗的面容上洋溢着慵懒的笑,更是刺痛了她的眼,她在那样绝望的境地都不曾放弃爱他,那他在得知自己陷入困境的时候,有没有半点担心?哪怕就是看在以前的交情上?…… 她的身子就像是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周蝉从自己眼前消失,两只眸子定定地望着在眼前站定的林远南,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吐出一句:“三哥……”…… 林远南对着方瑶眼底涌现的泪水一阵无奈,虽说方瑶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明知道她受过何等委屈他还在她的心上扎刀子总归不忍心,就算看在自小相识的情分上,温声开口问道:“方小姐来这里找我可是有事?” 方瑶张了张嘴,原本那些迫切想要告诉他的话突然间就说不出口,自己的委屈和难过,在一个眼里心都只能装得下另一个女人的他看来,她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而且失了清白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真是自甘下贱,跑上门来让人家捂着嘴笑话吗?为什么那颗爱他的心就不能死? 眼睛蓦地睁大,在泪水夺眶而出的时候,她摇了摇头,笑道:“没事,就是路过,过来看看你,你忙,我先回了。” 从没想过有一天,她竟然会生出这样的念头,卑微又害怕,更深的恐惧是她再也配不上眼前这个男人,再最好的时候都没能让他来到自己身边,而现在是不是更加不可能了?她逃的狼狈又绝望。恨就像是一条泛着黑色光芒的河水沿着自己的血脉四散开来,所有人在她看来都是带着嘲笑的目光在看她,生生要将她逼疯,她恨爹让她失去了她本该拥有的一切,更恨周蝉抢走了她的男人,还有那些该死的人…… 整个人被这种可怕的情愫所围拢,她想让所有都去死,这样才能填满她心口越来越大的洞…… 罗老板探出身子往外面看了一眼,摇摇头道:“这姑娘也不容易,这么多年只围着你一个人转,你当真没动过心思?不过我瞧着她方才的模样只怕是要坏事,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