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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可笑?”…… 罗老板耸耸肩,撇撇嘴道:“我只是觉得你很可怕,放眼看过去,还没哪个女子能做出你这般的事情,我倒是佩服你的勇气,却是十分不喜欢你这样对男人,要知道女人逼男人没用,说到底还是你方大小姐本事不够,不然守着他那么多年,怎么就是拿不下,你说是不是?” 林远南看着不远处的阿蝉,他迈开步子追,她就使着脾气逃,两人一追一跑,愣是将林远南给逗笑了,等好不容易追上的时候她已经进了院子,让他憋着满肚子的话没办法说…… 林大娘见着儿子也回来了,笑道:“这可好,出去一趟还带回一个来,那边的事情可是忙完了?肚子饿了吗?正好还有阿蝉蒸的丸子,你先填填肚子。”…… 这会儿没什么事,阿蝉同林大娘说两句话便回屋里去了,她新拿回来的衣裳还没动,这一回老板定了花样子,不过这次的料子摸着很柔软,想来是不便宜的,怪不得老板这么上心。回了屋子,刚从针线笸箩里拿了针线穿上,就见帘子被人掀起来,进来的赫然是那个惹人恼火的人,她微微侧开身子,看向旁处…… 林远南厚着脸皮在她身边坐下来,笑道:“好人儿,这回还气着呐?你没瞧见是她被人拉着,不过就稍稍动了点好心,谁知道就被赖上了。我对天发誓,我要是做半点对不住你的事情就让我被天打雷劈。” 阿蝉将针别在布料上,放在一旁,转身认真地看着他:“你去那里做什么?阿九说那是什么销魂窟,听着意思和那青楼妓院是一样的。我信你不是那种人,可是往后再不能去那种地方,要是再给我撞见……” 林远南笑着在她的嘴角亲了一下,眯着眼道:“这次真是罗老板找人谈事情,也不知道为何选了那么个地儿,我在跟前的,总不好就在外面杵着不动不是?往后罗老板再找我,我哪怕就是惹恼了他,也不能违逆了娘子的意思,这次是我的错,娘子要怎么罚我都甘愿受着。” 阿蝉本来绷着脸,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腰线上游走,带着隐隐的暗示,她顿时又羞又恼,在他手上啪地拍了一巴掌,声音很是响亮。她那一下下了很重的手,他却笑得嬉皮笑脸,声声道:“娘子打的好,我确实该打,往后也能长点记性,再不做这多管闲事的事儿,消消气,成么?今儿晚上,我好好的补偿你。” 阿蝉怒骂了句:“没个正行的人,瞧着正儿八经地,骨子里却是这样不着调的,真是……”她总觉得林远南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明明已经到门口了,但是就是找不到入口,在外面干着急。 第六十四章 任阿蝉如何挣扎, 林远南的脸皮厚的很,不觉羞臊地缠着阿蝉,直到她脸上泛出笑意, 心里的不安才消停下来…… 自从那次窥探到属于她和阿九两人的过往之后, 他就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他们两人分明离得那么近,可是彼此中间总有一道阻碍让他们走不到对方身边。她好几次欲言又止, 他一直等着她把话说完,可惜每一次都是无疾而终…… 阿蝉被他弄得气喘吁吁, 额上渗出薄汗,而后推开他,歪着头看他, 眉眼如似水秋波,散发出nongnong风情,半嗔半怒道:“林远南, 你往后要是再想靠这个蒙混过去,我再不会搭理你。你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这会儿趁着我还信你, 你实话实说我会原谅你,不然我到时候被有心人拉着走,你可别怪我神志不清。” 林远南好笑地拍了拍她的头:“真是个鬼精,我若说没有你又待如何?” 阿蝉将他推开, 不悦道:“你当知道有句话叫纸包不住火,早晚有一天我还是会知晓。我以为自己与你是最亲近的人, 是无话不说的,哪怕再难的事,我虽无助你成事之能,也好过你总是藏在自己心上,折磨自己,可是你总把我关在外面,让我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林远南,有什么事情别瞒着我,被你推在外面,我很难过。” 林远南终于明白,原来束缚住他们两人的是自己藏在心里的那件事情,她竟敏感细腻至此?那他反复叮嘱母亲不要让她知道还有什么用?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纰漏,竟会让她察觉出来,摸了一把脸笑道:“你怎么猜到的?” 阿蝉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抿嘴笑了笑:“大概是因为方小姐罢,你对她的态度有些奇怪。你每次见她,整个人都会绷得很紧,我以为你有什么苦衷不能和她在一起,害我一次次吃味。后来发现你好像是在透过她看别的人……我很想问你,可又怕贸贸然让你讨厌我。毕竟是我先缠着你不放,就算你不讨厌我,大概也没那么快就能允许我去碰你不愿意心底藏着的事罢?所以我再等,只是我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撑不下去了。你说我无理取闹也好,我眼底就是容不得一粒沙子,这次你不说,往后也别说了。”话说的好听罢了,事实上她为了他眼睛里不知道已经装了多少沙子了,虽然太刺眼,可是因为相信他,所以全都忍下来,让自己不在意…… 林远南叹了口气笑道:“你是不是觉得,像方瑶这样好家世的小姐,我若是娶了她日子也能过得轻松些?我本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过往的恩怨不该将你也牵连进来,可我也不愿意与你的距离越来越远。爹他……知道了他不该知道的事情,那事太过丧尽天良所以劝他们收手,可惜这世上最不缺因为赚钱而黑了心肝的人,他们生怕爹将这件事情给揭发,所以在他上京赶考的路上买通了人……” 阿蝉惊讶地捂着嘴,不可置信地说出声:“难不成……官府说的是假话?好歹是亲兄弟,怎么能下得去手?” 林远南抿了抿凉薄的唇,幽幽说道:“这事虽然和方瑶没关系,但是我忍在心里这么多年的恨,岂是轻易能消得下去的?我和娘明明知道爹死于他们的谋害,却没有办法让他们得道应该有的报应。好在他们还未发觉,我们尚能过安稳日子。我真不想你知道这些事情,只要有我一个人背负就够了。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只有找到当中最为关键的证据,就不怕他们能撇得清。可惜,他们已经买通了官府,就算将事情闹出来,有官府的庇护,更是难上加难。”…… 林远南有时候真不喜欢阿蝉的聪明,她总是能寻着一个细微的线头就能将藏在后面的东西全部抓出来,快又不留情面,让他觉得有些难为情。所以在她问出下一个问题的时候,他先是一僵,只觉得头疼不已,她这刨根问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