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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回头叮嘱了一句,“不是说了叫娘子吗?” 三喜一时忘了,连忙告罪,楚昭已经跟着就要进了武堂,远远地看到正门的方向有人在迎着谁,武堂是有偏门的,一群学生要打架,当然不会走正门回去,倒是正合楚昭之意。 “鲁相和萧相带人在正门迎着陛下呢,我们这个时候去比试好吗?”楚昭跟侍女嘀咕,那边两方要打架的人马也在嘀咕。 “打一架费多少事,打完了没准陛下还没来呢,怕什么。”赵彪说得直白,叫楚昭听了个正着,说了一句,“你是觉得你输得快还是赢得快?” 赵彪回头道:“这个,说了不算数,一会儿你看了就知道了。” 没有信口开河,很好啊!楚昭倒是觉得这小子不错。 第169章 桩台比试 在楚昭的有意挑动之下,一群武堂的学生进了武堂,直奔桩台。 所谓的桩台就是木桩子,以易经八卦排列而成,上面还抹了些油,踩的人越多,木桩子就越滑越油,能在木桩子上打架,武堂开办以来还没有。 很快武堂的人都听到了动静,赵彪跟郭染染要在桩台比试。本来正为迎接楚昭到来而准备的武堂上下,先生气得都要骂三字经了。 楚昭看了看四周围着的人越来越多,楚昭道:“再不打你们就打不成了。” 可不是,现在来的都是同窗,一会儿先生们一定会来的,郭染染虽为女流,已经一跃站在了木桩上,脚下打滑了些没错,还是稳稳地站住了。 楚昭微微一笑,“哎,该你了!” 赵彪哼哼几声,“女人家家的,还爱显摆,看我的!” 一跃而起,自是稳稳地站在了木桩上,三喜道:“下盘很稳。” 悠悠哉哉地站着,楚昭没有点评,稳不稳的打完了才知道。郭染染一看赵彪上来了,快速移动攻向赵彪,赵彪一看大叫道:“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开打。” “到了战场,谁会跟你打招呼?”话说着,两人手脚并用,打得不可开交,赵彪嘴还不得闲,“话不是这么说,咱们又不是敌人,非要斗得你死我活的,咱们是切磋,切磋。” “打架还有力气说话,精力很充沛。”楚昭笑着说,四珠道:“手上的功夫也不差。” 两个人都不差,木桩上抹了油的,两人手上打着,脚下既要稳住身形还要防着对手攻击下盘,原本就为这场切磋增加了难度。四珠远远看到了动静,小声提醒了一句。“陛下,鲁大人他们好像快来了。” “你把他们稳住,别让他们来得太快,他们来了,还有什么戏可看。”楚昭吩咐四珠,四珠应了一声往那头走去,赶在鲁种赶过来之前道:“鲁大人!” 鲁种看到四珠一顿,“四珠姑娘。怎么只有四珠姑娘一人?” 微微一笑,四珠道:“陛下快到了,鲁大人。” “陛下出宫未乘车驾?”鲁种不蠢,看四珠一身便服,劲装打扮,而他早让人去宫门候着,若是楚昭的车驾离宫,他不可能没有收到消息。 “陛下微服出宫。”微服之事无不可说,四珠照实地说,鲁钟道:“那姑娘是随我一起去迎陛下吗?” “好!”四珠答应得分外利落,鲁种才想起来,要去哪里接马长楚呢。 “鲁大人在这儿,萧大人呢?”今天作为武堂跟太学两位的校长,只见鲁种而不见萧其陈可不对劲。鲁种笑笑道:“这里是武堂,萧大人自是在太学的。” “不管是太学还是武堂,都将是为大昭培养出人才的地方,有何差别。”四珠随着楚昭耳濡目染,懂的还不少,鲁种道:“陛下要来,臣子如何能不安顿好手下的事。” 换而言之是解释了萧其陈还在太学的原因,四珠道:“这倒是,不过不管是鲁大人还是萧大人,都不是临时抱佛脚的人。” 鲁种笑了,跟在楚昭身边的人,真是个个都像楚昭一般的犀利。 一眼看向在桩台比试的人,身后的人唤了一声鲁大人。鲁种道:“武堂之内,以武切磋就像以文会友,有何大碍,陛下纵是见着了又如惧。” 鲁种确实不担心楚昭看到上面切磋的场面,他只是想弄清楚这两人为何而切磋。 “陛下常说有比较才会上进,不管是文治还是武功,若无对手,岂不孤单。”四珠又搬了楚昭的话来,鲁种点头道:“陛下心如明镜。” “鲁大人,请吧!”四珠请鲁种往外走,鲁种笑笑也请她先走。 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四珠是楚昭近侍的人,身份非同一般。只是四珠退了一步,“鲁大人是大昭的宰相,除了陛下,何人敢走在宰相的前面,所以,还是你请吧。” 楚昭是极其律己的人,连带着对身边的人要求也高,该守的规矩,礼节,就让他们守住,谁若是敢仗她的势欺负谁,她绝不轻饶。 看到鲁种被四喜弄走了,楚昭专心地看着台上打得越发白热化的拳脚比划。 赵彪此时被郭染染一个虎背偷心往前忙进了数步,眼看就要摔倒了,突然以手捉住木桩,反转起来,站定之后朝郭染染双手双脚并进,一片喝彩。 郭染染也不简单,一记横扫千秋,直接破了赵彪的攻势,楚昭也不禁叫了一声好。 看到了现在也算是看出来了,两人斗得旗鼓相当,一时半会想分出胜负来很难,楚昭正想该怎么把他们弄下来,突然一个身影偷袭而来,一口气踢落了他们两个。 此人出手甚恨,眼看两人落下只怕要被木桩伤得不轻,楚昭一把夺过三喜腰中的鞭子,一手抱住郭染染,一鞭子缠住赵彪,让他稳稳地落在了桩台外面。 “阁下出手未免太狠了吧。”楚昭放开了郭染染,稳当当地站在桩上,如履平地。 而那突然偷袭的人是一个五十来岁的黑衣男人,“陛下将至,他们却在这里斗武,该罚。” 楚昭道:“以武切磋和以文会友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见不得人了。当今的皇帝若是如此不通事的人,这皇帝不当也罢。” “放肆!”楚昭的话刚落,一连声的喝斥,除了刚刚出手的黑衣男人外,两个三十来岁,衣着有些邋遢的男人走了进来。 “先生!”武堂的学生们对那人作揖,楚昭手里拿着鞭子道:“我哪里说错了?” “昔日楚昭称帝时,论女子可为帝,天下质问,她都能听人骂得说着,难道对于武堂的两个学生切磋,她就看不下去,真要是这样,这皇帝要来做甚。” “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陛下也是你能议论的?” “我有什么不能议吗?大昭的哪条王法规定了,我就说不得楚昭?”楚昭笑问,这开口闭口的直称自己的名字,分明就是要找事的节奏。 “来人,把她给我拿下,还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