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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保护,没想到还真被这小子查出来了,太子得了消息派人追杀他,手下拼了性命把他护送出来,胳膊上还是受了伤,蒋羽熙逃到西关,正好碰上我们去关外,便随我们去躲躲,后又从暨阳县回京,参了太子一本,当时引起轩然大波,宫内的情形不知道,皇上借着此事罢免了太子手下几个人,后又命蒋羽熙去采购马匹,谁知道这小子因着马场的几匹马被现今的知府张志成借用不还上奏皇上,皇上因着这事狠狠责难了张志成的舅舅太师张万全,张万全本就是□□的人,太子因这事又记恨上蒋羽熙,再次派人追杀,才有蒋羽熙一路乞讨回西关” “这么说来蒋家和太子势同水火”狠拍了几下头道:“那今日岂不又被抓住了把柄,蒋家岂不是又要卷入争斗,哎……是我连累了干爹干娘” “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也别自责,蒋大人也不是个简单的,从皇上第一次重用蒋羽熙时他就起了疑心,疑心皇上有意培养五皇子的势力好和太子分庭抗争,他好为十四皇子坐收渔利,直到第二次出事,为了避其锋芒他命了古易告知蒋羽熙留在西关,在京散播蒋羽熙遭人追杀重伤不知所踪” “怪不得要说是我救了重伤的蒋羽熙,我还当是为了赌众人的口” “蒋大人和蒋夫人在妓院门口那出也是演给人看的” 第100章 堂上热议 秋月脸色赤红道:“我还以为是真的,当时我还劝蒋夫人和离来着”,懊恼的拍了拍头道:“怪不得后来蒋大人和蒋夫人没事人一样,我还以为是俩人见儿子回来不再闹了呢”,双手捂着通红的脸觉得自己丢了大人了! 刘三拉下她的手揉了揉道:“快别恼了,你是一片赤诚之心,哪知道人家是做戏的,蒋大人因这事遭了弹劾,皇上不得以命他回家思过” “蒋大人也是无奈之举,这样下去只会让太子跟他势同水火,必定斗个你死我活,避开点对的” “可不,不过你要以为蒋大人和五皇子是良善人就错了,前段时间闹得皇宫里血雨腥风的谣言就是他们散播的,我听人说,宫里足有一二百宫人受了这事的牵连,有的被直接杖毙,仗刑司里鲜血直流,过了月余还有血腥味” 秋月惊的捂了捂嘴,前世在电视上看过不少的宫斗片,当时觉得不过是在做戏,实实在在发生在自己身边时才觉得多么骇人。 刘三给了她平复情绪的时间,继续说道:“虽然经过五皇子和蒋大人一番努力,□□把视线转到十四皇子身上,但我想五皇子这里他是不会放松的,明日只怕……只怕拿了你来做筏子,我怕……怕你会有损伤” 秋月抚平了刘三皱着的眉头道:“没事的!”刘三静静的抱着她思索着事,半晌他出门去,秋月急喊:“你干什么去?”,刘三头也不回的走了。 受圣上召见的蒋羽熙回来直接去了蒋世勋的书房,蒋世勋问道:“圣上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只是问了我这些日子去了哪,我照着爹教的回了话” “圣上可起了疑心?” “没有,圣上看上去精神不济,半个时辰就打了十几个哈气” 蒋世勋哦了一声若有所思,继续问道:“圣上对你可有什么安排?” “没有,只说让我在家养好伤再说”,门外有人来报说是五皇子府来人,竟是五皇子本人易容而来,五皇子直言道:“今日发生件事情,你们可知道?” 蒋世勋惊道:“熙儿刚刚面圣回来,什么事?” 五皇子把秋月为了救人打杀四方的事说了,蒋世勋道:“她倒是什么都敢做”,蒋羽熙掩嘴笑笑。 五皇子道:“这事别人倒没什么,是你干女儿做的就不一样了” “可以想到,明日皇上的御案前参我的折子必是满天飞,也没什么,大不了降官罚俸思过嘛” “这次事可不简单,你可知那妓院后头的人是谁?” “是谁?” “皇后身边的大太监谢太监” “难怪我那日在妓院见有个人跟他相似,你说他一个太监开妓院做什么?还能去*不成!” “妓院是早就开的,明里妓院实则为打探消息而设,当初谢太监就是从婉娘嘴里得知晋王要对父皇不利告知皇后,皇后赶去救下父皇,谢太监也因此得了重用” 蒋世勋不免头痛道:“怎么又跟皇后的人牵扯到一起了” “明日还不知道怎样呢?若是牵连太深,必要时可丢卒保帅” 蒋羽熙脑中哄的一声,难怪,难怪刘三说他要不起。 外头有人来报说:“刘三求见” 五皇子问道:“就是秋月的那个夫婿?我倒想听听他说什么”,隐在屏风后头朝蒋世勋示意。 刘三进来先是行了一礼,直言不讳的道:“月儿的事你们知道了吧,说说有何打算” 蒋世勋没料到没见过几次面的刘三会这样说话,只是笑了笑。 刘三道:“是不是想好怎么丢卒保帅啦!” 蒋世勋惊诧的看着刘三,刘三又道:“不用这么做了,我已买通了幾安伯为月儿说话”,幾安伯皇上受不住王贤妃歪缠封给她父亲的,当时皇后觉得不过是个伯位,且幾安伯这人颇有些上不得台面,每日光知道斗斗蟋蟀遛遛狗,看着并没什么威胁,就凭着此人是王贤妃的父亲、十四皇子的母家,若是肯多言一句事情定不一样,看着刘三的眼光不免有些深沉,刘三竟能买通此人。 蒋世勋先是诧异后又道:“月儿怎么说也是我的干女儿,且我家熙儿屡受你二人恩惠,我不保她谁保她”,刘三并不多言,只嘴角微露讥讽。 刘三走后五皇子从屏风后出来道:“这小子倒是个人才” 果如刘三所说,参奏蒋世勋的人真不少,说他纵女行凶,皇上头痛的扶扶额,忙召在家思过的蒋世勋来见。 蒋世勋换好官服往宫里去,皇上道:“你可知罪?” “臣不知有何罪?” 皇上怒起,扔了他一脸的折子,蒋世勋跪倒在地拿起折子看了半天道:“皇上,此事情有可原,还听微臣讲来” “讲” “那女子跟小女有旧,小女不忍她沦落风尘去赎,也只是去赎人,不知这纵女行凶、仗势欺人的话是如何传出来的” 边上一个言官道:“蒋大人掩饰的好,只是这众目睽睽之下,岂容你指鹿为马,令女分明是带着家仆大杀四方,一句旧情就可以烧杀抢掠啦!试问王法何在?分明是藐视皇恩,持宠而娇” 另一言官上前道:“听说蒋大人所认干女儿是个农女吧!农女岂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莫不是蒋大人不满圣上对你的责罚,教了女儿去做此事”,听了此言,见识过言官本事的蒋世勋冒了一头冷汗,要知道雷霆雨露皆是皇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