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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什么东西从水里钻了出来,又再次潜入水下的声音。 安景年捡起刚才不小心倒下的小木棍儿,继续在地上写写画画。 元连……元连…… “元连。” 手顿了一下,安景年没回头,专心写着地上未完成的名字,有些悠悠然的出声。 “在呢,二当家有什么事?” “将我的衣服递过来。” 又写成了两个名字,安景年放下木棍儿,拍了拍手上的灰,转头便瞧见了放在身旁的换洗衣物。 拿了衣裳从巨石上起身,在巨石后的两棵枝叶繁茂的树后是一个颜色倾碧的湖。 常許赤着上半身刚从湖里上来,安景年木着脸将衣服递过去。 “二当家,一会儿要叉些鱼回去吗?” “再捕些山□□,大当家的meimei不是说想吃了嘛。” 常許套着上衣,安景年暗暗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常許的手臂和腹部。 二头肌,八块腹肌以及人鱼线,好嘛,他没有的羡慕的,他该有的都有了。 “系统,你说你基吧,你还特别坏心眼,每次找的身体瘦的都跟个干儿似的,连一块腹肌都没有……” 【……】主人他不敢,他怕你反了。 因为胸中怀着巨大的秘密,系统装死中。 完全没察觉到安景年内心想法的常許表情平静的系着腰带,扫了一眼旁边木着脸的安景年随口问了一句。 “你今日怎么这么安静,平时不是跳脱的跟个泼猴似的吗?” “二当家这个比喻就不对了!什么叫泼猴啊,我这明明是活泼可爱好不好!” 常許被安景年滑稽的表情逗笑了,将头发从衣物里散出来,随意找了个麻绳要扎起来。 “二当家,二当家,我来帮你扎吧!” 常許摆了摆手推辞。 “不用,不就扎个头发吗,随便扎扎,一会儿还要到下游叉鱼。” “哎呀,这二当家你就不懂了吧,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头发扎的好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扎不好那可是人见人嫌,丑得古怪!” 安景年说道着,还伸出手指比划着点点,摇头晃脑的样子又是让常許忍不住好笑。 “想不到你懂得的词语还挺多。” “那是,我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那你说,天有多高?” “这……二当家,你这不是故意刁难我吗?” 安景年高高举起的手垂了下去,语气一下就蔫儿了。 “好了,扎就扎吧,我倒想看看你能扎成个什么样子。扎的不好看,可是要罚的。” 安景年乖巧的点头接过麻绳,古人的头发都很长,一直长到腰部,长长的披在身上,有一种特殊的美感。 常許的头发乌黑乌黑的,还很顺溜,摸上去手感很好,说起来古代洗头都是用皂角之类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 三两下将头发绕进去打了个环,把麻绳绑系成一个状似蝴蝶结的结,安景年松了手。 “好了。” 常許随意照了照,脑后只留了像须儿似的些许头发,其余的头发都一并绕在了脑后,一层层的像个团子,常許摸了几下,没掉。 “怎么绑的,还真不错。” 安景年毫不谦虚的笑笑,一抹 鼻子,做出了个夸张的表情。 “那当然,而且这技术可不是一般人能学会的!” “那行,以后你就每天帮我绑头发,奖励你一个鸡腿吃。” 忍不住又捏了几下,那个一团的丸子都没松半点。 “别说,这还挺方便。” 安景年笑上喜形于色,心下默默为妹子们的创造力点赞。 女孩子呐,为了又漂亮又方便可是可以发动一切的。 不得不说,女生,真是一种神奇的生物。 “啪——” 迎面甩过来一个东西,安景年下意识的伸手去接。 “别在那干站着了,还不赶紧去捕鱼!” 悻悻的握住木叉,安景年沿着河边走到下游。这块山美水肥,河里的鱼也不少。 由着身体的惯性动作,安景年奋力插向了一条正在游动的鱼。 “啪答——” 鱼尾巴“噗嗒”了两下,安景年没去看,径自丢到岸上。 鱼都死透了,他也不怕那鱼会翻身跳河。 毕竟,咸鱼是翻不了身的,死鱼也一样。 想到什么,安景年捂了下嘴。 “刷——” 鱼叉干脆利落的下河,常許叉到一只尾巴还奋力甩着的大鱼举到安景年面前,安景年嫌弃的退后一步。 “还不快叉,一会儿还要杀鱼,晚了小心不给你饭吃!” “知道了!” 那鱼尾巴还在甩,安景年在常許狠狠的叉了一下,举起同样还摇着尾巴的鱼。 鱼毕竟狡猾善游,两人撸起裤腿在河起泡着,将近两小时才叉了四五条鱼。 “啊,不干了,累死我了!” 常許极没形象的躺在一块石头上,整个人显大字形,长手长脚都无处安放。 安景年也累的靠在石头边,鱼叉随处叉着。 “嗯?” 看到鱼叉叉到石头下的小缝里,安景年想到什么,撸起袖子趴近到洞口去看。 看了一会儿,安景年突然笑开了。 “二当家,我觉得我们今晚有泥鳅吃了!” “嗷,我要吃rou!” 常許一下子就蹦哒起来了,和安景年齐心协力的掏这石头缝里的泥鳅。 日暮西山,安景年和常許两人灰头土脸的手里捏着几条扭动的泥鳅,相视而笑。 把“人如其名”的泥鳅洗了个干净装在装鱼的竹篮子里,安景年彻底瘫在了地上。 常許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休息了一下,恢复了一些精力,现下站在那拨弄着篮子里一天的收获。 “起来了,别躺着了,赶紧去洗洗回去,一会儿天黑了,就不好回去了。” “我累。” 安景年语气蔫蔫的,像是霜打的茄子,他现在是四肢无力,只想就这么躺着睡着算了。 “啧,这还没动几下呢,就累成这样。” 蹲在安景年身边嫌弃的看了一眼安景年经不起折腾的小身板。 眼看着安景年双眼皮直打架,常許用刚才拨弄过鱼和泥鳅的手去拍了拍安景年身上唯一干净点儿的脸。 被那腥臭的味道熏的睁开了眼睛,安景年也没力气去抹干净,有气无力的站起身来。 太阳快要落山了,四周的林子被风吹的“沙拉拉”直响,安景年四处望了望有些昏黑的林子,突然一个激灵。 “二当家,你说这林子里不会有鬼吧!” 常許咧嘴笑了下,拿脏兮兮的手去揉安景年的脑袋,然后拍了拍安景年的肩膀。 “鬼我不知道,狼倒是知道有几匹。” 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