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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箭术。” 【系统中枢自动为宿主选择了简单模式,是否开始模拟练习。】 “是。” 话音刚落,安景年便发现眼前的情景开始转变,不远处,有一只雄鹰在飞。 “鸣——鸣——” 那雄鹰像真的一样盘旋在空中,那双鹰眼直直的盯着安景年,像是警惕着他手中的弓箭一般。安景年只看了那鹰一眼,从背后抽出一只箭,静下心来瞄准着那鹰,箭在弦上,就是一射。 安景年看着系统中的文字,收紧了身姿,拿弓的手对着那鹰就是一箭,也不看掉落的死鹰,忙抽箭瞄准新的一只鹰。 “鸣——” 一只鹰从安景年的背后准备趁其不备偷袭,安景年自然没给它那个机会,一箭又是身死。 在安景年奋力的给自己提升实力的时候,皇宫那边的任顼看着乖巧趴在书桌上练书法的“安景年”却是皱了皱眉。 他总感觉面前的这个人不是三皇子,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只见“安景年”很是有规律的呼吸声,像是机器人一般。 不过这些是安景年所不知道的,这样每天不停的模拟练习,时光匆匆转眼便过了一个月。 “嘶拉——嘶拉——” 一个个囚犯拖着手铐排着队被带了出去,安景年和同牢房的张忠也自是一样。犯人们的脸上全是不情愿,不过由不得他们不情愿,狱卒们还是会把他们连拖带拉的带到外面去。 “大人,这就是全部的犯人了。” 狱卒讨好似的对着一个穿着铠甲的男人笑着,那男人也不理会狱卒,只用一双灰色且带着血丝的眼睛打量着囚犯们,像是在打量货物一样。 “你,你,还有你。” 男人灰色的眼睛就像是一个雷达,准确的检测出不良的因素,只一扫就排出了几个太矮太胖太瘦的囚犯,灰色的眼眸闪过满意。 那双灰色的眼眸淡淡扫的过安景年,那种经历了腥风血雨养成的气势是旁人所学不来的。男人在安景年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这并不是杨年宇的外形有够彪悍,而是安景年在经过多日的剑术和马术等技艺练习的时候间接养成了一种浑然天成的气势,这股气势与他那白晢的皮肤(一个月在牢里蹲着想不白都难)很是矛盾,也不怪男人不相信那样的气势是他身上散发出的。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灰色的眼睛盯着安景年,似乎想从那张俊美的脸庞上看出点什么来。 “回大人,我叫杨年宇。” 安景年直视着男人的那双深灰色眼瞳,没有一丝畏惧,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和那双满是热血的眼睛又是一种矛盾的存在。少年身穿着囚服带着手铐,但却站的笔直,像是一支坚定的耸立于天地之间的竹子,那么那么的笔直,像是无论怎么做也不能让少年的腰弯下一样。 “嗯,就这样吧。” 男人听完回话便不再看安景年,转而对身边的侍卫吩咐道,谁也不曾知道,男人的视线却不着痕迹的打量着站的笔直的安景年。 杨将军,这就是你的儿子吗?让我帮你好好看看,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资格继承你的位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进度拉的很快,毕竟主线还是在皇宫里o(^o^)o 求收藏求留言_(:з」∠)_ 话说任顼的人设到底是设为真太监还是假太监呢≥﹏≤ 第9章 戴罪将军03 马车上,那双灰色的眼睛紧闭着,双手并起放在胸前,薄唇紧紧的抿着,眉头微皱着神情很是严肃。 “答、答、答、答……” 何薪的手指有规律的敲打在座椅的把手上,那声音不大不小,紧跟着马车的安景年自是听到了。 昨日把身体不好的囚犯排除掉后剩余的囚犯就被士兵用一条长链子拉着走,一排一排的囚犯排队跟着前面的马车走,烈日炎炎,囚犯们身上还带着脚铐以防止他们逃走。但这种天气本就炎热,越走越热,难免让犯人们心理不平衡。 “真是官儿大,我们用脚走,他用马车。” “可不是吗?就算是将军你见过哪个将军坐马车里的?怪不得长的白白净净的。” 一些囚犯故意放大声音说话,讽刺的看着马车的方向,另外有一些囚犯抖了抖脚上的脚铐也附和道。其实他们真的是夸大了事实,何薪的皮肤是那种不算白也不算黑的古铜色皮肤,很有男子汉气概,跟白白净净的小白脸类型根本不沾一点边。 “答、答、答……” 安景年抬眼看了看树荫下停着的马车,马车周围围着两个士兵,士兵神色警惕,而且手还一刻不放松的握着腰上的剑,好像随时要拔刀迎敌。而且马车上的那个男人也很明显在警惕着什么,同时也在思考对策。 “年宇,你在看什么呢?” 张忠递过来一个馒头往安景年身边挤了挤坐了下来。 “没什么,就是感觉有点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了?” 张忠顺着安景年的视线也看了看何薪所在的马车。 “你不觉的他一个将军一直坐在马车里很奇怪吗?” “有吗?”张忠咬了一口馒头口齿不清的说着“说不准他是懒的动……” 安景年没答话,眼睛依旧紧盯着马车附近,那敲击声还是很有规律的传入安景年的耳中。 “呼——” 这越往边疆走风沙越大,囚犯们走了半天,这会就算再精力充沛也忍不住的寻了个树荫处休息。马车处的两个士兵也是睡一会轮流值班,不过那敲击声还是未停,那男人大约也是精神紧绷着无法入睡。 “呼——” 一阵劲风吹过,马车的车帘被吹开了,下意识的,一直打量马车的安景年低头装做睡着了的样子,不过他能感觉的到男人那灰色的眼睛在打量他。 看着树下睡着了的少年,何薪难得的露出一个浅笑,那有些枯黄的长发被紧紧的梳在脑后,不过只一瞬间,男人似是想到了什么,眉头紧皱着放下了帘子。 休息了半个时辰左右这才又重新上路,这一走又是半天不停歇的走,所有的囚犯身上的囚服都跟水洗了一样,嘴上骂骂咧咧的抱怨着。安景年虽然不至于如此,但也是汗流浃背,头上绑起的头发有些松散,被汗水粘在脸上脖颈处很是不舒服。 “年宇,你不去洗洗吗?” 张忠已经热得把衣服脱了下来,赤着身子也能看见汗水在流,这会儿正停在一条小河附近,许多囚犯都忍不住一头扎进河里洗了个澡。 “不用,你先去吧,我晚些时候再去。” 安景年看了一眼马车处,那马车此时停在河道的上流处的一棵枝叶茂盛的大树下,留下的一名士兵依旧神色警惕的把守着马车。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