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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吻上他的眼睛。陆梓彦任他吻了,转而仰头轻轻蹭了蹭陆梓琮的胸口,嘴角微微翘着。 这一刻很温馨,但陆梓琮还是捕捉到了陆梓彦眼底极力掩盖的忧郁。 果然没那么快释怀吧。陆梓琮意识到了什么,抬手揉揉陆梓彦的脑袋,说道:“哥哥有一个朋友,因为在国外,你一直没有见过,这几天他刚好回国有事,想带你和他见个面,怎么样?” 见朋友而已,而且看陆梓琮的样子那个朋友应该不知道两人的关系,估计是没什么问题的。陆梓彦当即答应下来。陆梓琮看着他脸上茫然的表情微微笑了笑,再次低头吻他。他的吻令陆梓彦脸上漾起淡淡的笑容,眼里的忧愁还是没法消散。 陆梓琮口中所说的那个朋友陆梓彦之前也有所耳闻,据说是个十分强势的男人,和陆梓琮一样,有一个同性伴侣,那个朋友来的时候,将他的伴侣也一同带了来。 那是一个气候正逐渐转暖的春光明媚的下午。 陆梓彦和陆梓琮在别墅前等候,一辆黑色商务车开进陆宅前院,陆梓彦看到一个高大强壮的黑衣男人下车,绕过车头,给副驾驶座上的人开车。 陆梓琮不知为何脸上突然带了点笑容,走上前去与那个男人打招呼,陆梓彦跟在一边,打量了黑衣男人片刻,这是个脸庞如刀锋雕刻般的男人,眼神阴鹜,嘴唇微微向下抿着,一副很不好打交道的模样。陆梓彦想着这人跟陆梓琮真像,还真是人以群分,但是他看到后下车的那个男人时,眼睛都直了。 这个人真是,长得太好看了!五官生的极其精致,身架也是匀称,举止从容且自带一种沉静的气质,就是脸色过于苍白,都有点泛青了。陆梓彦在心底暗叹,眼睛不住往后下车的白衣男人身上打转,白衣男人明显脾气要比黑衣男人要好得多,他见陆梓彦一直看自己,脸上带了温和的笑容,眼睛笑起来像月牙一般。 “梓彦,这是哥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秦岐风,”陆梓琮拉过陆梓彦,介绍道,“这是岐风的伴侣,温棋。” 几个人互相问了好,回了别墅,陆梓琮和秦岐风几乎是马上去了楼上书房谈事情,留下陆梓彦和温棋在娱乐室大眼瞪小眼。 对美人一向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的陆梓彦,此时连从肖炎烽那学来的没脸没皮的撩人技能都忘了个精光,现在更是看着温棋,脸竟然微微红了。 “老听岐风说起梓琮的伴侣,今天终于见到你啦。”温棋似乎已经习惯旁人的目光,见陆梓彦脸红,似乎觉得很有趣,忍不住想逗一逗,“你长得真好看,怪不得梓琮连张照片都不舍得给我们瞧瞧。” 这下可好,陆梓彦脸更红了。同时却又在心里思索着,陆梓琮是怎么跟他们提起自己的?弟弟,还是爱人? 温棋见好就收,也不再逗下去,转而问道:“听说你是画家?可以带我参观下你的画室吗?” 陆梓彦点头,领着温棋上了三楼,进了画室,将自己的一些画展示给温棋看,温棋看到了他给肖炎烽画的肖像画,说:“炎烽真是,模样不管多久都是这样,一点也不带变的。” “你认识炎烽。”陆梓彦好奇道。 “是的。”温棋笑了下,他说话温温和和,慢条斯理,让人听着很是舒服,“他是肖家的旁支,而我是秦家的旁支。” 陆梓彦闻言微微一愣。 温棋像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便道:“我和岐风确实有血缘关系。”他说这句话时,语气依旧温和平淡,仿佛说的是一件极其平常之事,即使看到陆梓彦瞪圆了双眼,也仅是微微一笑作为回应。 这时管家敲门,端了茶进来,很快便默不作声地退出去关上了门。 温棋自去拿过茶杯喝茶,等陆梓彦慢慢消化完这个信息。 “我不知道……”陆梓彦喃喃道,他眼圈莫名的红了,蓝灰色的眼睛显出一副又喜又悲的复杂目光来。他这副模样十分失态,初时像是十分震惊,过了一会却又像是放下了什么重担似的,轻轻叹一口气。 温棋将另一只茶杯递给陆梓彦,示意他喝点茶镇定一下。陆梓彦手指轻颤,接茶杯的时候没拿稳,温热的茶水晃出来泼在了温棋戴着手表的那只手上。 陆梓彦急忙将茶杯放在一边,拿过放在一边的手巾要给温棋擦一擦。温棋却示意不急,待将手表取下后,陆梓彦禁不住睁大了双眼。 温棋那苍白得能看清血管的手腕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痕,那是一道仿佛要切开手腕般的深刻伤痕。陆梓彦不知道温棋当时是带着怎样的心情而做的。 而且,就陆梓彦目前对温棋的了解看来,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会寻死觅活的人…… “抱歉,让你见笑了。”温棋对他的惊讶的目光丝毫不觉尴尬,一边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上的水,边坦然道,“有什么想问的话可以直接问。” 话是这么说,但是陆梓彦当然不会问,他笑了下,替温棋将手表擦干净递给对方,幸好这手表是防水的,没有受到影响。 温棋见陆梓彦只是转移话题什么都不问,心情不由得好了些,心里对陆梓彦不由得亲热了些,参观完画室后还答应让陆梓彦给他画一幅肖像画,之后两人还一起在陆梓彦的娱乐室里打了会游戏,直到晚饭开始。 第39章 秦岐风和温棋在陆宅住了两日就离开了,最近秦家在和陆氏谈合作项目,秦岐风和陆梓琮都很忙。秦岐风由国外转回国内,很是要忙一阵,温棋是个钢琴演奏家,自从上次与陆梓彦见面后,彼此都留下了不错的印象,因此常常一起去看电影听音乐会,偶尔肖炎烽得空也会加入他们。 陆梓彦在后来问过陆梓琮,得知温棋和秦岐风之间其实是一笔烂账,秦岐风喜欢温棋,表达的方式和陆梓琮截然不同,他是直接将别人骗到自己家来囚禁起来,据说共囚禁了三年之久,温棋似乎有一段时间精神不正常,还得了中度抑郁症,现在还在吃药。而他手腕上那道伤疤,显然是自杀时留下的。 陆梓彦很惊讶,没想到像温棋那样一个云淡风轻的人,竟然得了抑郁症。 “他俩是孽缘。”讨论这些的时候两人正躺在床上,陆梓琮的手轻轻抚摸着陆梓彦的头发,正是因为有温棋的前车之鉴,他才不愿意过度逼迫陆梓彦,“好了已经很晚了,你们不是明天还有约?早点睡吧。” 陆梓彦躺在他哥怀里点点头,在陆梓琮凑过来的时候微微仰起脸,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陆梓彦当然知道为什么陆梓琮会特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