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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等人同时回头,见着这一幕,两人都气血上涌。何泉气的就往这边跑,边跑边骂:“周远博你这浑蛋,敢欺负我meimei,今儿我揍死你……” 连赵桐都没能控制住自己,跟了两步,随即颓然的想:自己有什么立场? 只是根本没等何泉靠近,两人已经分开了。 周深亲下来时,何满被吓了一跳,等醒过神,他已经重重咬上自己的唇。气的何满想也不想的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周深被打的眼睛里满是戾色,倒是没还手,只捏住何满的腕子放到自己跟前,道:“你倒真舍得打。” “为什么舍不得?难不成我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要任你轻薄?” 周深放到嘴里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眼眸深沉的盯着何满。 何满才不怕他,可没想到他真咬。她怕疼,刚要叫,却又痒的笑起来。可她也知道她和周深已经成了众目睽睽下的怪物,当即掩住唇,恨恨的白了他一眼。 她这一眼,娇媚风流,周深心头猛跳,腹下一紧,竟有一股热流涌了上来,他伸手用力一拽,何满站立不稳,直扑进他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周深不由自主的顺着何满的手腕去摸她小臂,再往上,直探她肩膀。正自沉迷于她懵懂的温软之时,脑后一阵风响。 ☆、53.第53章 、三雕 今天的更新,求收藏。 周深怀里揽着何满,正有些意乱情迷,忽听的脑后风响,下意识的一歪头,堪堪躲过何泉的拳头,他忙松开何满,退开两步摆出对战架势。 待看清是何泉,周深怔了怔,随即如同打蔫的公鸡,羞惭的道:“何兄。” 到底不是惯了的登徒子,当着人家兄长的面亲吻何满,周深还做不到一点儿羞耻心都没有。 何泉眼睛都红了:“周远博,你是不是疯了?你当珠珠是什么人?你当我何泉不存在是不是?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吗?你凭什么对珠珠……对珠珠……如此轻薄?你简直没有廉耻,我,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何。” 周深不能和何泉对打,可他气势汹汹,若不还手自己早晚要遭殃,周深一边架住何泉,一边看向何满:“何姑娘,你要纵容令兄浑不讲理的纠缠下去么?” 何泉气得:“我纠缠你?我蛮不讲理?你个浑蛋,要不是你轻薄我meimei,我能纠缠你。让你舌灿莲花,让你颠倒黑白,让你血口喷人……” 何满不远不近的站着,既无羞涩,也无害怕,更无恐惧和慌张,她不担心何泉被打,也不关心周深受了伤是撑得住,只云淡风轻的拂了拂袖子道:“你也说了,那是我兄长,他护着我是应该的,难不成我还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成?” 周深一边和何泉招架,一边哑然,道:“何姑娘——” 何满掏掏耳朵,道:“行了,别叫了,不是你说的,你对我一见钟情,诚意求娶的么?先前京城里还满是流言,说是婚事一定能成,现下你把我闪到一边,总得让何家人出出气才成。” 何泉都怔的停了手,敢情她在这等着呢。就说以她那小爆脾气,怎么这些日子不声不响的,还当她真的无怨无悔,原来根本就不是,她压着脾气就等今儿呢。 轻轻一抬手,就搅得一团浑水,她居然有这手段? 是不是她连自己和爹爹一起怨恨上了? 何泉想要说话,何满却凉凉的看着他,何泉只能悻悻闭嘴。 周深倒是噗嗤一笑,道:“原是我活该,不该信口开河,胡言乱语,既是何姑娘心有怨言,我在这里给何姑娘赔罪如何?” 这是把所有罪名都揽到了他身上。 何满只笑着抚了抚唇,道:“我本来就没怨言,当初你甜言蜜语,我原本就是不信的,所以我若受伤,那只能怪我自己轻信于人,遇人不淑,不过现在么,你凭什么亲我?” 周深视线从她如白玉般的指头上掠向她红艳艳的唇,也不觉得难堪,只笑道:“何姑娘也说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远博一时情难自控。” “是么?那就算我活该了?”何满看向何泉,嘲弄的道:“行了,哥,你meimei蠢,活该被人骗色骗身,你不是还有公务么?忙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再狡黠的看向周深:“周大人,请吧。” 何泉有一记拳头捶向自己心口的愤懑感,可却只能自作自受。 连周深都深深的打量了何满多时,这还是从前那个刁蛮任性,胸大无脑的何家明珠吗?这次过招,她简直处处主动,四两拨千斤,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在场的几个都深深捅了一刀啊。 与赵桐擦肩而过时,何满看都没看他。 她不否认有故意挑拨赵桐和周深之嫌,但她也明白,以自己的权重,以他们君臣之间的深情,这点儿小小的间隙根本捍动不了分毫。 至于周深的轻薄调戏,还是那句话,何满只当被被狗舔了一口,赵桐舔过,周深为什么不能?不过想想,这才是一对好君臣,主子舔过的,底下奴才拣些剩饭,还真是好笑。 想到这儿,何满居然真的笑出了声。 她这漫不经心的态度,加上这无所谓的浅笑,气的赵桐简直肺都要炸了,他拦住何满道:“何满——” 何满挑眉看他,他眼眸深沉,戾气丛生,还真有点儿日后的气度。可她为什么要怕他啊?如今她别无所求,他气他的,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何满懒懒的笑道:“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赵桐想说:你能不能要点儿脸?大庭广众,你居然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勾扯连环?有点儿女子的矜持没有?就不能自重点儿? 可他以什么资格说教?她自风流她的,除了有碍观瞻,说到底没碍着他一分一毫的利益。 他又不是她爹? 况且他已经有了陛下钦赐的太子妃、侧妃,又没打算也暂时不可能娶何满,从前的话,早就消逝在风中,她都不当真,他有什么资格当真? 再说何满也从未态度鲜明的答应嫁给他。 最后,何满绝不是个肯屈身为妾的人,且她对自己满怀嫌憎和痛恨——尽管他并不知道原因,但他就是知道他怨念深重——他凭什么插手管何满的事? 就算她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关自己什么事? 还有周深,当初授意他向何家求亲,也不过是利用而已,难道还能管着他不假戏真做?再说按着初衷,如果事态不能控制,周深娶何满是势在必行的。 现在自己凭什么反悔? 赵桐压下心中莫名其妙的嫉恨,只平静的道:“关于远博……向何家……之事,本王向你道歉。” 何满望着他没说话,这让赵桐刚才还隐秘的奢想变成了兴奋的冲动。他竟然有一种变态的愉悦,那就是成为何满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