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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熙神色微闪,说道:“等会还有事处理,下次吧。” 紧接着,拿起外套出去。 白茹月轻声叹了口气,感慨道:“南熙这孩子挺不错的,可家里出这事,孩子们的事还不知道怎么样。” 两家当初联姻是门当户对,但如今公司出了岔子,一旦孙涵那边追究,辛苦半辈子得来都要付诸东流。 届时,岑家的人还会让他们的女儿嫁过去吗?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我干投资这么多年,一直顺风顺水,这运气啊,到今年就用没了。”云昊疲惫地靠在沙发上,抬手捏着眉心。 先是儿子云辰差点丢了性命,再到公司出事,流年不利啊。 岑南熙开车离开水榭雅居,来到厉氏大厦。 人未进电梯,就被前台拦下来,“先生,请问你找谁?” “我找你们老总。” 前台小姐狐疑看着他,再次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岑南熙不耐烦回答。 “不好意思,如果您没有预约,是不能见厉总的。”前台小姐面露难意。 岑南熙深呼一口气,咬牙道:“你现在打电话,告诉他岑氏副总岑南熙找他有急事。” 前台小姐‘啊’了一声,而后给秘书室打了电话。 照着他说的对艾琳说明,那边又说了什么,她连忙说是,挂断电话后,说道:“厉总正在开会,岑副总,要不我带您去贵宾室休息?” “不用!” 岑南熙低声咒骂了两句,从口袋掏出手机,直接给岑曼曼拨了电话。 接通后,开门见山告知他有重要的事要见厉泽川,希望她转告。 岑曼曼愣了一下,问道:“现在就要见?” 听到他肯定的回答,岑曼曼让他稍等一会儿。 挂断后,给厉泽川拨了电话,良久没人接,又把电话打给他的助理。 厉氏会议室内,张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接到身侧老板不满的眼神,他赶忙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老板娘’,按挂断的手停住。 “老板,是老板娘的电话,还挂吗?” 厉泽川扫了眼下座好奇的众人一眼,当着他们的面接了电话,“什么事?” 语气一改刚刚训人时的冷漠,分外温润。 听到他的声音,岑曼曼刻意看了眼屏幕,心里顿时升起暖意,却也没忘正事,“泽川,我…大哥有急事找你,他正等在厉氏楼下呢。” “……” 厉泽川脸色微沉,语气却未变,“好,我知道了。” “那我先挂了。” 厉泽川那句‘嗯’还没说,电话已经挂断。 他看了眼屏幕上‘通话结束’,无奈一笑。 会议室的众人,一直保持沉默。 在厉泽川放下手机,说出今天的会议到此为止时,全部松了口气。 同时,心里对通过张总助找到老总的人表示感谢。 进了办公室,张钊问:“老板,老板娘打电话有事吗?” 厉泽川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岑氏副总在前台,接他上来。” 张钊眼中划过诧异,转而出去接人,也明白自家老板板着臭脸是为了什么。 约莫五分钟,张钊领着岑南熙进了办公室。 厉泽川靠坐在老板椅上,西装外套挂在落地衣架上,衬衫袖口翻折的整齐,修长的手握着钢笔,正在给文件签字。 不请自来本就有些尴尬,还是通过他的妻子,气氛一度诡异。 “听曼曼说,你有急事?”厉泽阳将笔帽盖上,抬眼看过去。 收起心中的别扭,岑南熙开口:“嗯,是关于木材商孙涵的事,你应该听过他。” “孙涵?” 厉泽川将这两个字念出来,问道:“有什么问题?” “半个月前,他和云氏风险投资公司合作,要求把手头流动资金做投资,云氏按照程序走,但由于资金数量庞大,最近股市波动异常,大部分都亏损了……他的意思是根据合同要求赔偿,可云氏这边拿不出这笔钱。”岑南熙把前因后果阐述,面色沉重。 厉泽川直起身子,轻描淡写地问:“哦,过来借钱的?” “……” 岑南熙张了张嘴,说道:“孙涵根本就是伺机报复,从他接近云氏开始,就在设计等着这一天,我找你是希望你能帮我查明这件事。” 厉泽川反问:“查清查不清能怎样?该赔的照样要赔偿。” 生意场就是这样,就算有人从中作梗,能怎么样? 怪只怪云昊太天真,如今被人设计那就打掉牙齿和血吞。 “厉泽川,云家一直待曼曼不错,而我提出的事,于你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还是希望你能考虑。” 来之前,岑南熙就猜到他不会轻易趟这摊浑水,所以心里并没有太大的落差。 厉泽川放下手中的钢笔,起身看着他,“利用前女友的关系帮助现未婚妻爸爸的公司,我很好奇怎么做到的?” 岑南熙紧抿唇,面对他的似笑非笑与嘲讽,并未说话。 如果能有其他的办法,他也不会过来麻烦这个男人。 可,放眼整个珠城,只有厉氏能在这件事上插上一脚还不会被连累。 “这件事我需要考虑,你先回去吧。”厉泽川深深看了他一眼,下逐客令。 “多谢。” “还有,以后有事直接联系张钊。” 言下之意岑南熙自然听明白,脚步顿了一下,转而走出办公室。 待人离开,厉泽川叫张钊进来,吩咐:“暗中去查最近横空出现的商务人士孙涵,我要他最详细的资料,还有,和海外子公司联系,让他们试着和他的公司联系。” ------题外话------ 嗯,520,不错的日子 第392章 今晚,就是你的死期【二更】 傍晚六点,厉泽阳下班回家。 家政阿姨把饭菜烧好,正要离开。 没听到屋里的动静,问道:“太太和少爷呢?” “少爷被老马送去老宅了,太太正在书房写题目。”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厉泽川点头,把外套脱了,径自去了书房。 岑曼曼这会儿刚洗好澡,头发微湿地披在身后,家里开了暖气,她只穿了白色长袖和浅色牛仔裤。 一只手握着笔,另一手拽着一缕头发无意识地把玩,白净的脸很认真。 直到厉泽川走近,她才抬起头,放下笔笑着说:“回来了啊?” “怎么不把头发吹干?”男人的手指穿过她微湿的长发,话语尽显宠溺。 岑曼曼仰头看着他,“我想着也不冷,就让它自然干了。” 厉泽川没再说这个话题,而是低头看着摊在桌上的书,“看一天了吧?” “也没有,下午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