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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听到。 厉泽川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开与之对视,“又犯傻了是不是?” “……没有。” 岑曼曼看着他,缓慢地眨了眨眼,“他们都说我配不上你,我也知道这是事实,所以、所以……” “所以就怕我花心,出去找其他女人是吧?”厉泽川替她把话说下去,快被她的想法气死。 岑曼曼点点头,似乎还很好奇他竟然都说中了。 “都让你不要看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们说的话还能有我这个当事人说的话真实吗?” 厉泽川气不过捏着她的脸,直到有红印才放手,“疼不疼?” 岑曼曼委屈地看着他,“疼。” “活该。” 厉泽川没好气开口,本来想来晾着她,对上她的眼睛就舍不得了,伸手将她拥住,“我选择和你结婚只是因为你这个人而已,与那些外在的东西不想干,还是说你看重的是我的外在?” 第280章 从哪学的这招?【八更】 “不是。”岑曼曼摇头。 她对金钱、地位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只是纯粹的喜欢他这个人。 “那你还担心什么?” 厉泽川怕她还是钻牛角尖,开口说:“说句不好听的,那些玩意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我又何必看的那么重?” 这段话说完,他保持沉默,给她时间慢慢思考。 从小处在岑家那样的环境中,造就她性格与别人不同,易敏感,会多想,缺乏安全感。 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需要一步步来。 岑曼曼靠在他怀中,思绪纷飞。 她其实很讨厌自己的性格,明明与他在一起很快乐,想着能与他一辈子在一起,可就是控制不住去多想。 会拿自己和卢静雅比较,然后发现原来自己真的差了那么多。 也会自虐去看网上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留的评论,极度否定自己。 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自己闹别扭,那颗卑微的心作祟。 “对不起。”岑曼曼喃喃出声。 “道什么歉?”厉泽川垂头问。 他的声音很温柔,像是在哄小孩。 有时候,也的确给他错觉,自己是养了两个孩子。虽然大宝贝很会照顾人,但在很多方面却让人心疼。 “好像总会把气氛弄得不好,影响你的心情。”岑曼曼如实说。 厉泽川轻笑起来,“没有的事,你这样想说明是在乎我,老婆大人这么在乎我,开心才对。” 岑曼曼这才抬起头,目光含了水光看向他,饱含深情。 在男人没预料之时,她主动攀上他的肩膀,将唇送上去。 两人在亲密这方面,她很少主动,这是为数不多的一次。 厉泽川刚开始没反应是怔愣,现在却是想看她做到哪一步。 或许是刚才的情感发泄,岑曼曼异常胆大,顺着男人的下巴而下,吻上他的喉结,小手已经开始向下移。 纽扣过多,所以,显得有些急躁。 最后,她干脆放弃上半身,手指移到皮带处。 “咔哒——” 钢扣被打开,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略显突兀。 厉泽川这才察觉到哪里不对,捉住她的小手,低声问:“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主动吻他时,足以令他有感觉,在碰到喉结时,已经有将她扑倒正法的冲动,都忍了下来。 可再怎么,也经受不住她这般撩拨。 岑曼曼睁开迷离、带着湿意的眼睛,点了点头。 厉泽川喉结滚动,一把见她抱起来,走向休息室。 虽然外面的沙发宽敞,但外面有秘书室的人来往,终归是不踏实。 将她放在狭小的沙发上,男人覆上去。 …… 只余下,一室旖旎、暧昧。 事后,岑曼曼起身整理衣服,脸蛋红的不像样。 男人依靠沙发,目光留恋在她的红唇上,低哑着嗓子问:“从哪学的这招?” “我……”岑曼曼抿了抿唇,没说话。 厉泽川眯起眼睛,猜测:“老二媳妇教的?” 岑曼曼蓦然看向他,羞涩喊道:“才不是!” “哦?自学成才。” 厉泽川伸手将她拽到腿上,手抚上她的后背,“以后不用做这些。” 岑曼曼眨了眨眼,低声问:“你不喜欢吗?” 厉泽川被她的问话难住,他是喜欢,但不想委屈她。 见他抿唇不说话,岑曼曼继续说:“她们都说男人会喜欢这样的。” “她们?”厉泽川捕捉到重点,似乎在好奇是谁把她带坏。 岑曼曼羞红了脸,清咳出声,“去卫生间无意间听到的,然后就记下了。” “……” 公司的女员工现在都这么开放了吗? 外面接触到的东西太杂,他是不是该考虑把她放在家里,这样才相对安全。 …… 回到临海苑已经接近正午一点。 倪初夏拖着沉重的步子打开别墅的门,脱掉鞋子光着脚走向客厅。 厉泽阳听到动静走过来,弯腰将她抱起来。 “上楼,回房间。”倪初夏心安理得地靠着,闭上了眼睛。 将她放在床上,男人询问:“去哪了?” 倪初夏回:“找曼曼和大哥了。” “一起吃的饭?” “没有,离开厉氏又和方旭去了郊区。” 倪初夏说完,把被子裹在身上,只露出一双眼睛,眨巴着说:“我真的不累,可就是困。” 可能是怀孕的缘故,变得特别娇气,虽然她以前也挺娇气,但没到走两步路都会觉得累的地步,况且今天她全程都在车上。 厉泽阳让她躺好了,盖好被子说:“困了就睡。” 倪初夏握着他的手,缓缓瞌上眼睛。 没一会儿,她又把眼睛睁开,“你儿子不要睡了。” “想做什么?”厉泽阳直接问。 倪初夏偏头蹭着他的手,撒娇着说:“我想让你和我一起睡,不然我睡不着。” 这几天,只要他在家,两人都会相拥睡午觉。 虽然每次醒过来,男人不是早就醒来,就是下楼准备下午甜点,但已经逐渐养成习惯,要他抱着才睡的安稳。 厉泽阳拿她没办法,把外套脱了掀开被子上床。 见她熟练地找到舒服的位置靠过来,无奈问:“我要是回部队,你是不打算睡了?” “熬不住就睡着了啊。”没有因为突然提及分别的话题而感伤,这句话也是轻松带过。 那时候他离开,晚上也是睡不踏实,有时候手摸向身侧,没碰到他都会惊醒,后来因为太累,就不再有这种情况。 也没觉得多委屈或者苦,毕竟前面二十多年都是一个人过来,不过是习惯而已。 只是,这话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