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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那么多的仇怨?心里虽是这么想,但毕竟也不是他能管的,感慨后也就作罢了。 聚餐地点定在了雅尚轩,倪明昱下车后便让倪程凯回去。进包间时,大多数人已经到了。 众人对于突然进来的人有些好奇,甚至有人好意提醒是不是走错房间,直到法学院院长站起来,正式介绍才解开疑惑。 “明昱以后就是我们民商经济法学院的一员,暂时就教民商法一门课。”吴院长带头鼓起掌,“明昱是一名资深的诉讼律师,打过很多场漂亮的经济案件,我相信有他加入,咱们学院明年不管是就业率还是……” 吴院长一番话下来,倒是把明年学院的计划、目标都说了一遍,之后才上桌吃饭。 倪明昱是坐在吴院长身边,可见受重视程度,饭局中就有不少学院里的教师轮番敬酒,为了不失礼,硬着头皮喝下敬下的酒。 之后,借口接电话,才算脱身。 倪明昱掏出烟点了一支,就这么靠在走道边。 “借过……让一让!” 没一会儿,上菜的服务员端着托盘走过来,凑巧倪明昱吐出烟圈,那一群人有人被呛到,脚下一滑手中的托盘也落地,发出巨响。 “小徐,你怎么回事?” “这可怎么办?那包间的客人特别挑剔,少两盘菜指不定要投诉。” “……” 犯错的服务员眼眶顿时就红了,有些无措地看着倪明昱,无声地指责是他的错。 倪明昱唇角略微勾起,将烟叼在嘴里,装没看见。 “我,我会自己负责的。”她蹲在地上收拾东西,硬是将眼眶的泪水憋回去。 就在这时,走在最前的服务员端着托盘走回来,冷冷问:“怎么回事?” “小徐呗,自己不小心摔了托盘,还要连累我们受罚扣工资。” “就是,咳嗽也不知道换个地方!” “宁婧,这事你别管,免得到时候说不清楚。” 宁婧就是走回来问情况的服务员,头发被压在红色方帽下,穿着餐厅的制服,化着淡妆,清秀的女孩。 周围的指责声起来,原本就委屈的人,蹲在地上小声抽泣起来。 “好了,把眼泪擦擦。”宁婧无奈抿唇,一只手拽起还在哭的人,把自己的托盘放到她手上,“去上菜,别管她们怎么说。” “婧婧,会连累你的。” “我早就不想干了!”宁婧皱起秀眉,看着地上一片狼藉,眼底划过一抹嫌弃。 等那群服务员离开后,倪明昱把烟蒂按灭扔进垃圾桶,转身就准备离开。 “你给我站住!” 倪明昱脚步顿了一下,笑着继续向前走,却没想到身后的人直接冲到他跟前,拦住他的去处,“先生,你害我朋友把托盘打翻,就想这么走吗?”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害她的?”倪明昱眼睛略微一眯,丫头片子竟然敢讹他。 “你在这抽烟害她咳嗽,难道不是你的错?!”宁婧也不示弱,笑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不想认错是吧,非礼啊……” 倪明昱看着她把衣服扯了就要扑过来,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是对她这种行为的厌弃、鄙夷。 为了不引起注意,倪明昱伸手捂住她的嘴,将她下巴掰着抬起来,“看到那个监控了吗?想讹我至少找个落不下证据的地方,蠢货!” “你!”宁婧一把推开他,气得脸蛋通红,手里握着从他脸上扒拉下来的眼镜,大叫道:“你才蠢,蠢蛋!啧啧啧,一个男人长这么漂亮,男身女相有什么好得意的?!” 倪明昱危险地眯起眼,刚要踏步上前,就见她撒腿子跑了。 呵,祈祷别让他再碰到,否则一定往死里整! 转身回包厢,推门前想起眼镜不见了,干脆站在门外给院长打了电话,随便扯出原因,先行离开。 刚走出雅尚轩,被人拦住去处,“倪先生,我家老板有事找您。” “让开。”倪明昱睨了他一眼,径自离开。 那人脸上有些尴尬,最后追了上去急着说:“我家老板是莫少白,他找您有些事。” 倪明昱停下了步子,轻拍那人的肩膀,“跟了这么久,你也辛苦了。” 呃! 那人脸色骤然红了,他近段时间的确一直跟着倪明昱,可是他才从出院,真正跟踪也是今晚开始,他是怎么发现的? …… 临海苑。 回到房间后,倪初夏把包扔在床上,握住手机走出阳台。 电话是拨给齐泓的,面上是询问最近yl的情况,实则是打探韩家最近的情况,以便于明晚商议倪柔的婚事。 其实,她大可不必管这件事,让黄娟和倪柔自己发愁,但就怕黄娟吹枕边风,爸耳根子又软,应下来还是便宜了韩家。 和齐泓闲扯好久才算进入了正题,等挂了电话后已经是半小时后。 倪初夏动着手臂,走进房里。 厉泽阳靠在床头,招手让她过来,替她捏着胳膊。 倪初夏干脆把头磕在他腿上,直接躺了下来,偏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书,问道:“你怎么就喜欢看这些深奥难懂的东西?” 她伸手翻了两页,一个字都没有看懂,干脆丢到一边。 “有趣。” “切,有趣个屁。”难道还有看电影有趣吗? 厉泽阳用力按了她的肩膀,见她拧眉怒视自己,才慢慢松手,“说脏话的惩罚。” 倪初夏不悦地哼了哼,推开他的手,翻身起来与他对视,“书有趣还是你老婆有趣?” “书……” “你!”倪初夏急了。 “…没你有趣。”厉泽阳深邃的眼底带着笑,薄唇也挽起,似乎心情不错。 倪初夏这才满意,重新躺下来,转念又觉得哪里不对,等意识到就对上他那副似笑非笑欠揍的表情。 wtf?她竟然已经沦落到和一本书争宠的地步! “满意了吧,我那么在乎你,以后要对我好一点,再好一点。” 倪初夏掀开被子滚了进去,双手搂着他的腰,将头磕在他胸口,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似乎已经成为一种本能。 厉泽阳垂头看着她,眼中是难得的温柔。 他并未说话,只是吻了吻她的额头,行动却已经表达他的心意。 夜深,两人都不困倦。 “这段时间我不在,搬去奶奶那里住,那边我已经打了招呼。”厉泽阳有一下没一下轻抚她的头发,继续说:“每天由裴炎送你上下班,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一律交给他,我会想办法和他联系。” 虽然已经知道他很快会走,但谈及这个问题,倪初夏还是会不舍。 拢住他腰间的手收紧,闷闷地说:“为什么不和我联系?” “你有一个公司要管,我会影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