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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这道门应该是从里面反锁了,我已经派人过来。” 言下之意是,被关在里面的人锁上的。 男人阴沉着脸,恍若没听到林凤英的话,退后两步,抬脚踹在门上,一连几下,最后奋力撞开了门。 房内灯光很亮,床幔因为门被打开,在半空中摇曳。 厉泽川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人。 朱琦玉和林凤英紧接着走进来,前者有些不满地说:“会不会是误会,那丫头可能自己离开了。” 厉泽川回头看了她一眼,虽然没有表露出任何心迹,却更加令人害怕。 男人检查了窗户,最后握住浴室门把手,发现被反锁,轻怕门喊道:“岑曼曼,你在里面吗?” 回答他的是安静。 厉泽川握住门把,用肩膀撞开了门,在门开的时候,手劲使力不让门有大的波动幅度。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岑曼曼就倒在门边,稍有不慎可能就会误伤她。 男人紧握的双拳松开,蹲下将她搂在怀中,手指覆在脖颈处,探后知道除了体温偏低,其他一切正常后,才算放心。 抱着她起来,从林凤英和朱琦玉身边走过,一个眼神都没有给。 这么多年不曾像今晚这般愤怒,只恨没给岑南熙多几个拳头。 路过客厅时,岑南熙想冲上来,却被岑奕兆死死按住,“儿子,这个世上本来就没有两全齐美的事情,你和她的身份摆在那里,就注定没有可能。” 岑南熙痛苦的低吼着,双手紧紧抱着头,是无力感,他为什么要生在这样的家庭中? “别在惹你奶奶生气了,等你有权之后,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眼前的男人,毕竟是他第一个孩子。 虽然这个孩子并不是因为爱而有的,但这么多年在他身上浇筑的心血,比岑北故要多得多,以后岑家都是要靠他。 厉泽川打开副驾驶的门,把她放进去,用外套将她裹好才放心关上门。 坐上驾驶座,先给后院守着的人打了电话,让他撤离,然后通知厉氏名下医院准备,一切安排稳妥,目光才再次落在她脸上。 原本就白净的脸,因为躺在地面的缘故,变得更白,唇也冻得有些发青。 他的手掌贴在她脸上,拇指指腹眷恋地摩挲她的唇瓣,最后,俯身靠近吻了上去。 ------题外话------ 追妻路还是蛮长的,终于亲上了… 感谢 【602690431】1月票、1五星评价票 【minexx】2月票 【sarah12267】1月票 【夏时凌】1月票 【151**8882】1五星评价票 第152章 我想管着你 这个吻,只是浅尝辄止。 厉泽川的唇移到她的耳边,轻声说:“以后我会加倍讨还回来。” 她虽然熟睡着,但车速还是很平稳,一路来到医院。 此时,医生已经候在门口,见老板怀里抱着女人,心里多少有些震惊,却没有耽误正事。 抽血化验的结果出来时,岑曼曼已经被送去病房,挂着点滴,并未清醒。 “厉总,岑小姐身体中的乙醚含量很高,大概要明天才能苏醒。”医生把报告交给厉泽川,“除此之外,身体并没有异样。” 厉泽川嗯了一声,坐回床头。 医生见此状,也就退出来,识趣地把病房门带上。 床上的人还在熟睡,房内的温度不低,唇瓣也逐渐恢复血色。 厉泽川静默地看着她,目光柔和带着一抹温柔,仿佛再没有什么能入得了他的眼。 今晚,算是这么多年来度过最忐忑不安的夜晚,一切都源自于她。 大手轻抚上她的发,带了从未有过的柔情眷恋,傻姑娘,以后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保证。 天色已经渐晚,点滴吊完后,护士拔了针,厉泽川才算放松。 他的手紧握住她微凉的手,西装外套搭在双腿上,靠在椅子上闭目。 半夜时分,男人的手机震动,即使知道她不会醒,也拿着手机出了病房。 电话是张钊打来的,“老板,孩子被厉先生接走了,他一直哭闹,我没办法才通知他的。” 张钊算是体会到为什么说六七岁的孩子狗都嫌,实在太能闹了。 “嗯。”厉泽川应下,小家伙在厉泽阳身边也好。 “岑小姐怎么样了?” “刚输完液,还在睡。”厉泽川刚想掏烟,抬眼看到禁止吸烟的标志,手干脆放在裤兜里,身体倚在一边。 张钊愣了一下,看来挺严重,都到医院输液了。 沉默一会,厉泽川开口,“明天上班和人事部打声招呼,把她调到我身边。” “这……不太好吧?”张钊想也没想就把心中的话说出来。 “嗯?” 张钊解释,“老板你想啊,现在公司有太多流言蜚语,这个时候把岑小姐调上来,不是证明他们的猜测了嘛?” “什么流言蜚语?” 待张钊口干舌燥把最近公司八卦的事情说了一遍后,是希望厉泽川收回命令。 哪知他只是沉默片刻,开口说:“照我说的做。” “…是。”张钊答应,其实心里想咆哮:老板,你问过岑小姐同意了吗?!你这么擅自做主是追不到女人的! “明天把带头造谣的人揪出来,直接开除。”厉泽川交代完,挂了电话。 他没有直接回病房,而是走到楼梯间,靠在扶手上抽完一支烟,等烟味散的差不多,才回去。 病房里并没有开灯,借着窗外零星灯光,重新坐回椅子上,大手精准地摸到岑曼曼的手,然后握住。 只是,这次却不同于刚刚,被握住的手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却坚定地回握,力气不大但足够证明她已经醒来。 男人的身形有一瞬的怔住,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低声说:“岑曼曼,我是厉泽川。” 床上的人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说:“我知道。” 手机震动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 那双手松开,人影离开病房时,她突然觉得心里好空,害怕他就这么走了。 晕倒之前,她就在想停下不走的那辆车是他吧,心中是期待他来的。 刚刚在他回来的时候,鼻尖萦绕淡淡的烟草味,她甚至感受到自己的心悸动了。 “你再哭?”厉泽川是询问,但语气却是肯定。 他依旧坐在那里,两人手交叠握住。 “没有。”岑曼曼鼻音很重地回,将眼泪蹭到被子上。 “好,那我去开灯。”说着,他就要起身。 岑曼曼握紧他的手,语气有些焦急,“不要、不要开灯。” 厉泽川轻笑起来,重新坐下来,没再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