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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 许娇探头进来,“要一起定外卖吗?” “不用了,今晚我回家吃饭。”岑曼曼对她笑了笑,开始收拾东西。 “这么大雨,你确定要回家?不如改天再回吧。” “不行,我妈让我回去。”她就必须得回去。 许娇是外地人,大学在珠城上的,毕业后就直接留下来了,一年就回一两次家,刚开始她还挺羡慕岑曼曼是本地人,但每次见她提及家的时候,眼里都是郁结,也就不再羡慕了,古话说的好,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岑曼曼撑着伞出了公寓,这个点是出租车的交班时间,硬是在路上等了半个小时才坐上车。 从公寓出发是五点半,等车加坐车时间,到水岸雅筑,已经接近七点。 岑家管家帮她开了门,便走到沙发旁对朱琦玉报告,“太太,小姐回来了。” 岑曼曼握紧了包走上前,低声喊道:“妈。” 朱琦玉唇边含笑,目光落在她白布包裹的手上,眼底划过无尽的嘲弄,“在云暖的生日宴会上闹出这么一出,长本事了啊!” 岑曼曼垂头,并没有说话。 “我让你六点回来,现在都快七点了,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是吗?”朱琦玉看到她这样就来气,抄了手边的东西砸了过去。 岑曼曼下意识往旁边躲,矮几上的烟灰缸‘嘭’地落在地上,顺势滚了两圈。 “你还敢躲?”朱琦玉冷眼看着她,起身用手掐着她的手,“我让你躲,你个小杂种,还听不听话?” 岑家的佣人听到谩骂声,纷纷别过眼不去看,有的是出于不忍心,有的是不想惹祸上身。 “吵吵吵,你除了会吵,还会干点什么事?”林凤英被管家搀扶着下楼,狠厉地瞪了朱琦玉一眼,“家里来客人了,你还嫌不够丢人?” “妈,我就是在和她说这件事,说好六点回来,整整迟了一个小时,像什么样子?”朱琦玉收敛起来,整理自己的衣服,重新坐回沙发上。 岑曼曼忍着疼,脸色发白,喊了声“奶奶”。 林凤英威严“嗯”了声,对着身后的男人介绍,“王总,这就是我和你提的那丫头,曼曼是奕兆最小的女儿。” 岑曼曼倏地抬头,在看到这个王总时,眼底划过惊慌。 原来朱琦玉根本不是让她回来吃饭的,而是要让她和这个王总见面。 “曼曼,还不快叫王叔叔。”林凤英招手让她过来,眉眼间皆是慈爱的笑。 “王叔叔,你好。”岑曼曼被迫跟林凤英坐在一起,没受伤的手紧紧握住手里的包。 “这就是曼曼啊,长得真水灵。”王总笑眯眯地看着她,注意到她面色不好,说道:“别紧张,你王叔叔不是猛虎野兽,吃不了你。” “瞧王总说的,曼曼啊,你就陪王总说说话,琦玉,陪我上楼拿点东西。”林凤英握住她的手轻拍着,眼中满是警告之色。 林凤英和朱琦玉离开后,王总干脆坐到她身边,见她垂眼顺眉的,极其乖巧,大着胆子握住她的手。 “王叔叔,请你放尊重点。”岑曼曼甩开她的手,起身就要离开。 “你现在走了,就不怕你妈和你奶奶责怪你?”王总冷笑着,慢慢走到她身边,猛地搂住她的腰,“是叫曼曼吧,你只要跟了我,以后保准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你们岑家的声音我也会照拂。” 岑曼曼心里慌张,拼命地挣扎,“你放开我,这里是岑家,你敢乱来……” “哟,谁不知道你只是个养女,养在家里就是为了这一天,你还觉得她们会在乎你?”王总猛地将她摔在沙发上,顺手就要解裤带。 岑曼曼吓得浑身发抖,拼命地用手里的包砸他,去被他推搡撞到矮几上。 “她们要真想救你,这么大的动静早就下来了,你就死心吧。”王总笑得jian诈,一步步走向跪坐在地上的人。 “别过来……”岑曼曼忍着疼向一边爬,心已经死了。她在这个家呆了整整二十年,逆来顺受,换来了什么? 就在王总靠近她的时候,一道身影从楼梯窜过来,一拳将他撂倒在地。 “谁?谁他妈的敢打老子?” “老子打得就是你这个孙子!”男人甚至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禽兽、畜生!” “妈的,你到底是谁?”王总捂着鼻子大声吼道。 男人揉了揉头发,对着他就是一脚,俊脸板着,“老子叫岑北故,谁他妈让你欺负我妹的?” 岑北故对着他拳打脚踢,听到他嗷嗷大叫跪地求饶才总算收手,伸手将岑曼曼拉起来,弯下笑眼,“你也太没用了,以后有男人敢这么对你,你就直接踹他命根,让他断子绝孙!” 躺在地上的王总听到这话,立刻夹进了双腿,生怕被这老爷踹了命根。 听到他的话,岑曼曼破涕而笑,“二哥,谢谢你。” “你这女人还真是……记住,今天的事情是这个王八蛋干的,但是罪魁祸首是那个老妖婆和你妈,以后别在傻了吧唧的,知道吗?”岑北故不解恨又踹了他一脚,然后拽着她往门外走。 “都给我站住!”林凤英还气得浑身发抖,这臭小子,一天不气她,皮就痒! “北故,你又打人,这可是王总,和岑氏生意上有来往的,哎哟,这可怎么办啊?”朱琦玉把王总扶起来,在一旁煽风点火。 岑北故转过身,双手环胸靠在墙边,对岑曼曼说:“看吧,又开始演戏了,你觉得这次老妖婆会怎么罚我?” 岑曼曼摇摇头,“我觉得她会罚我。” “放心吧,有哥在,你会没事的。”岑北故揉了揉她的头发,觉得蛮好玩又揉了两下,拍胸脯保证。 林凤英让管家去请医生回来,却被王总拒绝,“岑老夫人,我自己去医院就好,以后你们岑家我还是少踏足为好,免得怎么死都不知道。” 王总在经过岑北故时,捂着屁股跑出去,显然被他吓得不轻。 “你们两个,给我过来。”林凤英气得浑身发抖,对管家说,“请家法,给我去拿!” “是,老夫人。”管家转身上楼,去取岑家传下来的家法。 岑曼曼听到后,脸色陡然变白,她看了眼岑北故,对着林凤英说:“奶奶,这件事不关二哥的事,你不能对他用家法。” “我的事什么时候要你管了,帮人求情,我看你等会还怎么逞能?”林凤英狠厉地瞪了她一眼,“不知好歹,我们岑家养了你二十年,你就是这么给我报恩的?” 岑曼曼咬着下唇,双手紧紧握拳,连手中的伤口掷开流血了都不知道,“奶奶,你也知道我在这个家二十年了,可为什么您对我却没有半点怜悯的心呢?就算是养条狗,狗死了,您都会感慨不舍,为什么独独对我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