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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内也做不到,不过带有妖气的火球即使打不到光是接触就对付人类而言也是绰绰有余了。 大头朝下的提灯小僧听着萤草的命令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倒着侧着身子也并不是很舒服,不过提灯小僧将鬼火球按在那人背上,虽然隔着网并不能真正烧到那人,但是他身体的抖动并不是骗妖的,提灯小僧倒是有了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叫你用板砖打我,还把我套麻袋,灯笼鬼和古笼火有样学样学坏了怎么办?他们还是个孩子。 如果萤草知道提灯小僧在想什么,也只能说一声,不愧是知心大哥哥呀。 鬼火球虽然带着火字但实际上却没有半点温暖的意味,反倒阴气逼人带着能沁进骨头里的冷冽,那人很快便受不了了,将网兜解了下来,那蓝蓝的荧光照亮着提灯小僧的一瞬间抿住呼吸的脸,看上去还真的有点吓人。 那人像是被吓到了一般,抬手便一甩将提灯小僧扔了出去,室内篮球场的门虚掩着,提灯小僧直接撞开了大门掉进室内篮球场里面。 门已经被完全撞开了,萤草看着那黑黝黝的室内,凭借着妖怪的傲人视力,她也看不分明,她总觉得这是一个请君入瓮的把戏,不过提灯小僧已经在里面了,萤草握着自己的蒲公英,仗着自己的武力值也并不是很担忧,直接闯了进去。 提灯小僧的鬼火球在黑暗里尤其明显,萤草便向他蹬蹬蹬地跑去,她直接将手伸向符咒,也不管那符骤然爆发的光芒,忍着指尖的刺痛灌注妖力简单粗暴地直接一口气撕了下来。 被萤草用妖力硬生生破坏掉了里面灵气核心的符咒变得黯淡无光,上面的字符都已经褪尽,连浅淡的痕迹都没有了,已然只是一张普通的白纸。 网兜失去了符咒便成为了最普通不过的事物,提灯小僧的鬼火一燃便成为了灰烬。 在这个时候萤草也不能放松,果然在下一秒,篮球场的灯光竟然全部亮了起来,并盛中学啥时这么有钱装了探照灯,直亮亮的光芒刺的萤草眼睛都疼了。 萤草握着蒲公英的手下意识地就要攻击,但是她发现她不能动了,她的眼睛乌溜溜地一转,想到了关窍,果然往上看去篮球场上的探照灯上全部贴着手电筒同款符咒。 这还有完没完啦,阴阳师的符咒也不便宜吧。 突然一道稚嫩的声音童声传来,“ciao,我是reborn。”萤草顺着声音看去便看见场地中央竟然有一个小婴儿站着,他穿着一身西装,帽檐上趴着一只绿色的变色龙,行了一个西方的脱帽礼,显得格外的绅士。 明明只是一个还挂着奶嘴的三头身小婴儿,萤草却也丝毫不敢放松,她刚刚完全没有感受到场内有其他人的存在,小婴儿大大咧咧地暴露在她眼前,她也几乎感觉不到他呼吸的频率,竟是比之前那个黑衣人的气息还要低,稍微一不注意便会被忽视。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reborn压低了帽檐,“造成这么大sao动的竟然是一只萤草。”他看上去对妖怪进行过研究,比狱寺半懂不懂地要好上很多,竟然能直接一口说出萤草的种族来,比起狱寺,萤草更相信那几样少有有用的符咒都是出自reborn的手中。 见萤草保持沉默,reborn也不生气,只自己下着结论,“日本妖怪之中萤草貌似是一种很弱小的妖怪。” 见他这样说萤草也并没有很生气,无论在妖怪还是阴阳师的认知里面,萤草都是这样一种妖怪,不过之后都会被萤草教训得差点跪下叫爸爸就是了。 不过萤草还是想知道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虽然用着符咒看上去也并不像是阴阳师,身上并没有灵气。 萤草仔细看了一眼reborn,咦,她眨了眨眼睛,似乎刚刚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红色的光芒,竟隐隐含着秩序之威,将妖力附在眼上观察,刚刚触及便觉得一瞬间像是被热日灼烧,大脑蹿过如电流般的刺痛,眼前只剩下一片刺眼的血红色,治愈之盾自发地触发,冰凉的冷意纾解了疼痛。 萤草缓过神来心有戚戚地,却不怕死地再看,却并没有覆上妖力,那道光芒钻进他脖子上挂着的奶嘴里闪现出游龙一般的痕迹之后便消失不见了,如果不是眼睛的刺痛还在,萤草都快认为这只是她的一场错觉了。 正在这个时候,听到reborn奶声奶气地讲,“向阴阳师花大价钱订购了符咒看上去并不是很值,原本还以为会像是传说中的大天狗一样的大妖怪。”言语中不乏有点可惜。 萤草这个暴脾气便一下子起来了,先不说大妖怪被你用符咒先招呼一顿还会听你好好讲话?但就是妖怪这么多,和谁比不好偏和投了黑晴明的大天狗,再加上之前被圣水泼得旧恨,新仇旧恨一起来。 原本还打算先听完事情经过的萤草一下子便怒了,虽然仍旧对reborn身上那道光芒心有余悸,那道光芒出现得实在古怪而且威力巨大,但萤草也并不是一个怂货,而且她也并不相信眼前的小婴儿还能玩转天地间的秩序,这可和之前的力能扛飞机是两个概念,前者涉及了大道,是古者大能穷尽一生也鲜少能达到的境界。 不服就是一个叮! 先听解释再把人揍趴下,和先打得人跪下叫爸爸再听解释有区别吗?并没有好不,萤草握着蒲公英的手指不着痕迹地动了动。 萤草身上的妖力沸腾起来,蒲公英最先感受到萤草的意志,妖怪的伴生一向统一战线,花球儿像是刺豚一般膨胀了起来,绒毛竖起俨然是备战状态,萤草浑身发起一阵浅绿色的光芒,在妖气的冲击下,符咒造成的无形的锁链便展露无疑。 那道透明的锁链紧紧地缠绕在萤草周身,握住蒲公英的那只手尤其严重,左三圈右三圈的捆绑得严严实实,几乎看不到萤草白嫩的手骨,然而在萤草的冲击下,这么严密的捆-绑根本连几秒钟都没有坚持住,锁链全部拦腰断裂开来,还没等落在地上便消散了。 reborn撇过头看着探照灯,一张符咒已然失效了,其他的符咒也摇摇欲坠,上面的咒语垂死挣扎般还在着最后的抵抗,“嗯,倒是有点意思。”他张开手,趴帽檐上的变色龙便顺着指尖爬了下来,转瞬间变成了一把□□。 reborn拿着□□指着还在冲击符咒的萤草,稚嫩的童音中闪现出不符合年龄的凛冽来,“不过也就只能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