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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要嫁给应家二子,一个声名远播的痴子! 盖上盖头的那瞬间,她忽然想起嬷嬷的话。嬷嬷说佛祖会保佑她的,会为她带来可以撑起一片天地的郎君! 她想,佛,果然是骗人的!一个痴子,又怎么为她撑起一片天,又怎会是她孙粲的如意郎君呢? 屋子里也是亮堂堂的,所见之处的颜色几乎要灼伤了她的眼。 应冀生得一点也不俊朗,除了高大魁梧之外,她找不到任何优点。且,还是个痴子……这是最重要的,一个什么也不懂的痴子。她做梦也不曾想过,终有一天,她孙粲会嫁给个痴子!即便这位是应皇后的胞弟,是小太子的舅父! 婚后两人并不大说话,除了孙粲会教他习字,有时心情好了,便哄孩子似的拿了糖块喂他!又或是拿了本她喜欢的书,一字一句地念着,也叫应冀一字一句地跟着。 应冀再也没有去玩过什么泥巴,也没用人会来浣竹轩打他! 孙粲脾性不好,是真的不好,一点也不好。 甚至还有些喜怒无常。 她嘴上说要拿针扎应冀,要把他赶去和疯婆子睡。可事实孙粲并未干过,真的恼了,便拧他腰,可发现那太硬了。 这该怎么罚呢?孙粲背着手在屋里走,那应冀便静静地看着她。绣着繁密式样的百褶裙因她走着的缘故,裙摆小幅度地扬起,隐隐瞧见翘起的鞋尖。 她正想着,应冀却走到她边上说:“平日里你老说要把我送去给疯婆子做小丈夫!你说那疯婆子会亲我……” “是啊,那疯婆子不仅会亲你,还会——还会打你!” “怎样是亲呢,”应冀好奇地问她,黝黑的眼仁里印着小小的她,“你一贯是聪明的,你定然是知道的对吧?” “这……我自然是知道的,亲——亲就是嘴巴在你脸上或是哪贴一下!就,就像这样——你过来,瞧,就像这样,我的手在你脸上点了点,那疯婆子的嘴便会这样亲你!” “我还是不大明白。”应冀摇头,走近了,低着声儿道:“六娘,你亲亲我,让我知道知道。” “你!”孙粲瞪大眼睛,竟吓得差点摔了,惊恐地后退道:“你又发什么疯,我哪能亲你!你要想,我便把你送疯婆子那,叫她亲!是了,你不是有个叫云儿的小婢子么,她倒是乐意亲,不过有没有那个命就不知道了……你说,她亲过你么?” “怎样才是亲呢?” “就……就是……你不许说出去!不然我拔了你的皮,叫你和那小娼妇一块见阎王!”她看了眼四周,并没有人,只因她平日里就不爱看到成堆的人聚着,若没有吩咐,便是李嬷嬷也不能进来。 “我就碰碰啊,你脸洗净了么?哦,方才我亲眼瞧见的……”她咽了咽口水,长这么大,她除了和孙祁亲密些,其余的又哪还有什么人好碰的。 女伴倒是有,平日里打闹也就算了,这亲…… 她闭眼,极快地在他脸上碰了碰,蜻蜓点水似的。然后便垂着眼坐到边上,声音也磕磕巴巴的,“就是,就这样,她有亲过你么?” 应冀却又往她那坐,两人挨着很近,稍稍动动,他的腿便会顺着裙摆,碰着她的腿。 “让我想想,就像这样……”他突然在她脸上亲了亲,孙粲红了脸,瞪他道:“好啊,原是有个相好的!你也不干不净。你离我远些,谁叫你挨着了?不准碰我!” “我是学着你,云儿不曾这样对我。我学的对么?我上回在阿兄的书斋里瞧见了本书,好生奇怪!” “什么书?你说来我听听!” “书上画着小人儿,都这样,脱得赤条条的,缠在一起!” 那是避火图!素来病白的脸像抹了胭脂,平端多了妩媚,她出嫁前一晚,小萧氏给她看过,还有欢喜佛……应仲这个老不羞的玩意,竟然,竟然在书斋里看这东西! “我瞧着奇怪,便扔了回去,那会天气好!不冷不热的,我又去花园逛……哪曾想又听见了奇怪的声音,我那时只有一人,悄悄去看了,假山后头有两人做着书里的事!是府里的下人,婢子好像很舒服,又好像很疼?我听见她一直叫……但感觉又是极舒服的!” 孙粲绞着裙摆,她当然知道那两个下人在做什么。 一时间口干舌燥的,也不敢再去看应冀,硬邦邦道:“我累了,要去眯会!你自个去玩吧,今儿不管你了。” 应冀却摇头,盯着她说:“他们好像做着很舒服……要不我们也试试吧?六娘试试吧,兴许你就喜欢呢?可舒服了,那下人不动了,婢子苦苦求着……”他说着,慢慢将孙粲揽在怀里,声音轻轻的,似诱哄,手也不规矩地在宫绦那徘徊。 许是魔障了,孙粲想她嫁来也有两年了,外人哪里知道她是不是处子呢?处子又如何,难不成为谁守身如玉吗?她哪来的人,又哪来伟大的心!她如今嫁了应冀,左右是夫妻…… 竟真由了应冀,青天白日的,在床榻上欢爱。 她也鬼迷心窍地信了应冀,结果真进去时疼得哭出来,那应冀又亲又哄,含着她的舌头,讨好地缠绵嬉戏。 事后累得很,躺在应冀怀里,她喘着气,还带着些许哭腔道:“这事你不许告诉任何人,说了出去……我真要被人笑死,到时……”她还没说完,应冀又亲亲她的手道:“不说,不怕!”说完又问道:“舒服吗?”他眼睛亮晶晶的,满心期待地望着她。 鬼使神差的,孙粲还真说了句:“舒服。” 应冀满足地抱紧她,开心地在她脸上亲了又亲,“以后都让你舒服!” 后来也可想而知,两人的年纪不大,也是贪欲的时候。若非孙粲身子不适,那必然是日日欢爱,抵死缠绵!食髓知味,孙粲竟也会放下脸要应冀爱她,那应冀自然是欣然接受的。 两人渐渐有了些夫妻的样子,孙粲也会学着去照顾他,话也多了起来,也不介意应冀是痴子了。 只是她没想到,没几年,凤殿突然起火,应后与太子不及出逃……应桓也在西征的路上莫名病死。屋漏偏逢连夜雨,应仲伙同郑家迅速收揽应桓的兵权,而秦相颇又与他们不和,带兵反叛往西北逃去。 应冀……应冀跟着应桓一道西征了。应桓没了,那应冀他又去哪了呢?他一个痴子…… 孙粲住在孙家日日提着心吊着胆,生怕哪天接到应冀猝死的消息。也催着孙祁去打听,谢家五郎知道后,也帮着问了他的故友——就在应桓病死的地方! 可弄来弄去,应冀就像蒸发了似的不见,应仲那也派人搜寻追捕。 一天夜里,孙粲再一次写信要叫人送去谢家,哪知窗户“嘎吱”地响了!她忙停了手上的事情,去看时窗户已经开了,外头的风凄厉地叫着,不禁让人头皮发麻。 她又合了窗户关紧,回了案桌那,却见椅子上坐着个人,低着脸,好像在看什么,怀里还抱着个孩子,只是看不清样貌。 孙粲吓了一跳,弄得胸口钝钝的疼,赶忙服了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