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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力行’得教导你今后该如何为我洗浴了,现在,你需要学习如何为我更衣。” 白缎抿了抿唇,下意识回忆了一下塞缪尔的“教导”方式,身上顿时便泛起一阵粉色,仿佛皮肤上还残留着被塞缪尔一寸一寸抚摸、“清洗”的触感。 暗骂了一声“不要脸”,白缎忧心忡忡着自己今后的工作,最终还是从床上爬了下去,尴尬得扫了一眼被自己弄得乱糟糟的床铺,然后小心翼翼得接过了塞缪尔手上的长袍。 长袍刚一入手,白缎便感觉出它与自己身上的衣物的差距,视线又不由有些发飘——侍从穿的衣服比主人还要好,这情况……不太对吧? 白缎板着一张脸表情镇静,但塞缪尔早就成了他肚子里的蛔虫,一眼便知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很意外?”他抬起手亲昵得捏了捏白缎的后颈——这是一个足以将人置之于死地的部位,惹得白缎身子一僵,却又因为塞缪尔摩挲的动作而瞬时间泛起一阵酥麻,带着一股危险而又刺激的冲击力,“圣光袍是教廷至宝,哪怕是我,也仅仅只有一件呢。” 白缎动作一顿,越发觉得身上的袍子格外烫手,只是还不待他反应,塞缪尔却突然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而下一瞬,原本并不合身的宽大衣袍便在一阵光芒中收紧、缩小,待到圣光消散后,已然变成了适合白缎的尺寸,就连其上的花纹、色泽与款式都有了改变,变得其貌不扬,就像是普通人穿着的普通衣物——倘若不是那不同寻常的顺滑触感犹在,白缎都会怀疑自己换了件衣服。 愣愣得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白缎茫然得抬头望向塞缪尔。 塞缪尔低下头,宠爱得吻了吻他的额头:“喜欢吗?以后它就是你的了。” 白缎眨了眨眼睛,心里下意识带起一片甜蜜——对此,他几乎都已经淡定了,不得不说黑街人的适应力极其强大。而让白缎意外的是,除了纯粹的开心欢喜以外,他却并没有什么感激惶恐的情绪,反倒……仿佛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塞缪尔理应将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他的面前。 对自己这般厚脸皮的认知震惊了半天,白缎皱眉挥散了这股莫名其妙的感觉,抬手想要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我不能要!” 塞缪尔含笑望着白缎,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拉扯着腰上的衣带,直到白缎的动作从小心翼翼变得粗鲁慌乱,这才终于“大发慈悲”得开了尊口:“放弃吧,你是脱不下来的。” 白缎流露出几分不可思议的表情。 “圣光袍虽然穿在你的身上,但本质上却与我心意相通。”塞缪尔抚了抚白缎的头顶,微笑着解释。说话间,仿佛是为了验证自己所言属实那般,他仅仅只是随意勾了勾白缎的衣领,那原本无论白缎如何拉扯都纹丝不动的衣袍便骤然一松,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与一小半线条优美的肩膀。 反射性得一把将自己的衣领揪住的白缎:“……………………………………” “你瞧,很棒对不对?” 塞缪尔愉快得笑了起来,他弯下腰碰了碰白缎的鼻尖,又凑到了他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语气暧昧,“除了我以外,谁都脱不掉它,谁也穿不上它。你的身体只属于我,只有我有资格观赏、珍藏。” 一脸空白的白缎:“……………………………………” ——简直……变.态啊???!!! ——教廷到底有什么毛病,怎么会培养出这样一个蛇精病来祸害“大众”?! 崩溃的白缎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无法忍耐,一把将自己手中的衣服糊在了塞缪尔脸上。 ——在面对塞缪尔的时候,他大概永远都无法保持冷静和理智,所以……还是随心所欲、遵从本能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一颗冻梨、封景喃难、但求一睡君莫笑、果子蓝、Ashley 五位小天使扔的地雷=3333= 第65章 最终, 塞缪尔还是没能成功得教导自己的小“侍从”该如何为自己穿衣, 但他对此却满不在乎, 干脆就这么赤.裸.着身体将白缎揽进怀里,带着他一起倒在了床上,还美其名曰“不舍得他睡在地毯上, 于是大发慈悲得允许他与自己分享床榻”。 白缎挣扎得憋红了脸都无法撼动塞缪尔紧抱着自己的双臂, 甚至发现身上原本怎么拽都拽不下来的衣服反而在他的动作下变得松松垮垮、欲掉不掉, 最终木着一张脸接受了现实。 ——毕竟,他的小半个身体已经与赤.裸的塞缪尔肌肤相贴,而塞缪尔下腹处的灼热也蠢蠢欲动,侵略感十足得抵在了他的胯间,让他的身体也似是应和般微微发热。 被禁锢在塞缪尔怀中,身体上包裹着对方的热度, 鼻端也全部都是对方的气息, 白缎本以为自己大概会紧绷着身体、睁眼直到天明——毕竟黑街的人都是警惕的, 他们独来独往,排斥着一切生物进入自己的领地, 哪怕是白缎也从未与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睡觉,更毋庸说还是在一张床上、紧密贴合了。 然而,他却没想到自己刚刚在塞缪尔怀中闭上眼睛, 没过多久便得陷入了酣眠, 一直到天色大亮才晕晕乎乎得苏醒过来,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得到了良好的休憩,舒服得半点也不想动弹。 窝在温暖柔软的床铺上、靠在塞缪尔臂弯内、耳听着他的胸口处传来的沉稳的心跳, 白缎茫然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身体反射性得僵了僵。 ——他一向都是浅眠的,一有风吹草动就会瞬时间清醒,而现在,塞缪尔的出现却完全颠覆了他的习惯。 “早啊。”塞缪尔的嗓音微哑,带着晨起时淡淡的鼻音,“昨晚睡得不错吧?” 白缎抿了抿唇,无法违心得反驳,只能轻哼了一声:“那是因为你的床挺舒服。” ——白缎说的是实话,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床铺,哪怕是地上铺着的厚厚的地毯也比他那张窄小潮湿的木板床舒服了太多。 塞缪尔沉默片刻,轻叹一声,吻了吻白缎的发心:“等我们回到教廷,你会见识到更加舒适的床铺,比这一张还要好上百倍。” 白缎歪了歪头,一脸茫然——他完全无法想象比这还要好的床铺会是什么样子。 “没有骗你。”塞缪尔失笑,“我在教廷的床铺以整根的千年圣木雕刻而成,其上镶嵌着圣辉石,沉香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