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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俞锦笑出声,伸出胳膊缓缓抽出随身宝剑,“啪”得一声拍进水中,挑起水花打向夏长玉,“你说干什么?自然是来了结一番!” 夏长玉本能往后退,将水上飘着的托盘按到水中,茶杯冒出一两个气泡,沉入水底。 夏长玉用余光张望四周,温泉设在室外,全靠假山遮挡,此时其他人正在吃饭,不一定会即使注意到这里有变。 他心里理清头绪,韩王能自由出入,想必看守的侍卫已经遭遇不测,这人功夫绝非一般,他在核算自己逃跑的几率能有多大。 “想逃?”俞锦说罢,脚下生风,施展轻功横过温泉水面,将没入水中的夏长玉一把拉了上来,踏到假山上,借力这回岸对面,转眼间,把赤果的夏长玉生生压在身下。 夏长玉大惊,稳住重心,拼尽全力一拳飞出去。 俞锦功夫不必薛近差,夏长玉一出拳就看清了他的路数,于是迅速将他的手腕握住,钉到了贵妃榻上。 “脾气还是这么不好呢?”俞锦一只手禁用了八成力气,便将夏长玉的双腕禁锢在他的头顶,而另一只手,扔掉宝剑,非常情色地描绘着夏长玉的五官,最后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夏长玉:“!!!” 夏长玉自然反抗,抽出一条腿攻击俞锦的下盘,没想到却被趁虚而入,分开了双腿。 这时,俞锦舌头钻入夏长玉的喉咙,用力地吸允着,不安分的那只手伸到了他的后庭,手指一点一点往最深处探索。 夏长玉一阵反胃,重重咬一口俞锦的嘴唇,浓重的血腥味立马充斥着口腔中。 俞锦吃痛,松开夏长玉的嘴唇,他中指沾了沾下嘴唇,发现指肚上的猩红,他大怒,反手一巴掌,“贱人!” 这一掌力量着实不轻,夏长玉被打偏了头,嘴角立马出了鲜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怒瞪地俞锦,朝他吐了一口血水。 俞锦并未躲过,抬手擦了擦。 夏长玉眼皮微动,心道自己与其力量悬殊,硬拼恐怕是要吃亏的,这人虽然阴毒,但是喜怒形于色,他不由得好奇起来,一个大昭的王爷,这时候来南朝,恐怕不单单只为他一个小人物。 夏长玉不再反抗,冷眼看着俞锦,冷静道:“韩王断不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来南朝涉险吧?你不怕暴漏在我面前出现,定是有什么阴谋……或者是有什么要告诉我?” 俞锦一笑,拍拍他的脸,“你不傻嘛!” 夏长玉歪头躲闪,心道看来自己是猜对了。 俞锦薅住夏长玉的头发,将他拉正直视自己,扫到夏长玉雪白的脖颈上瘢痕点点,眼睛越发冰冷,“本王的四弟床上功夫还不错嘛,难得他一个小处男了,竟将你折腾的这般狠,若是本王,断不会如此。” 夏长玉一怔,“什么意思,什么四弟?” “哦?你不知道?”俞锦佯装微愣,哼笑道:“cao了你好几夜的人,你竟不知道他的真身?” 夏长玉沉吟半晌,冷道:“信口雌黄,挑拨离间。” 俞锦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大笑起来,松开夏长玉。得了自由,夏长玉连忙穿上中衣。 俞锦停止笑声,“老四他一直带着人皮面具呢,你不会不知道吧?” 夏长玉手一顿,双眼微微疑惑,那木屋桌子上的东西在其脑中一闪而过,他瞳孔放大,一脸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 “俞斐烨,大昭四皇子,右卫将军,年方仅十七,便征战四方,立下赫赫战功,肩胛骨曾受箭上,差点命丧黄泉……今日化身细作带领薛近杜光及数十人贴身侍卫潜入南朝,化名……”俞锦故意买个顿声,可是那答案呼之欲出,他看戏般看着夏长玉。 只见夏长玉脸色苍白,双眼错愕,不死心般问道:“化名,什么?” “叶斐玉。” 夏长玉眨眨眼,一阵天旋地转后,轻声道:“我凭什么信你?” 俞锦笑道:“你问这话,恐怕心中已有答案,只是,不愿承认罢了,君忧,我说得可对?” 良久,夏长玉未置一词,大脑一片空白。 俞锦注意着他的神色,心里不禁大喜。 俞锦潜入南朝时,已经带来数千人,化作各类商贾或难民,分别驻扎在平城相邻的城池,而在都城,则与李霭勾结,已经将剩下百余人藏匿在大和城外,而商将军那边已于国师来寒川寺前一天,便已动身,里应外合,拿下三座城池,势如破竹,俨然已经杀到平城脚下,只待大和城内刺杀成功的讯号,与城内御林军一决雌雄。 原计划就是定于今晚,想必此时已经成功,寒川寺在平城东南角,四周环山,大和城到寒川寺需要一日的路程,夜路极不好走,即使俞锦现在让夏长玉知道,也不怕他通风报信了,因为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李霭暗中调查他那四弟,自知他对李君忧是动了真情的,那时在木屋二人拜天地,他也是亲眼所见。 俞锦当初是挺喜欢夏长玉的,因为倔,有味道,他喜欢征服,没想到小瞧了他,伤了他不说,还逃跑了。 如今再见,虽然已经差不多忘记了这一号人物,但是思及当初过往,又见着带绿帽之人正是他的死对头,他不禁怒火中烧。 如今,正好是个机会,他要给俞斐烨制造点麻烦,这后院起火便是一条捷径。到时俞斐烨忙得焦头烂额,哪还有更多心思与他明争暗斗。 “你不知道吧,老四今晚就取那狗皇帝的头颅,我大昭军临城下,一统江山,指日可待,这俞斐烨,功不可没啊。” 夏长玉浑身一颤,“你们……刺杀……” 俞锦道:“没错!” 夏长玉倒吸一口冷气,终于大喊道:“来人,来人!义父,抓刺客!抓刺客——” 这声音着实不小,显然夏长于是拼了命的。 俞锦虽然将外面的看守已经灭口,但是时间有些过长,万一被发现异常,恐怕难以脱身,他连忙上前捂住夏长玉的嘴巴。 夏长玉愤恨地看着他,恨不能将其碎尸万段。 他对南朝皇帝是路人,可是单凭他对义父的那份心意,委实让他动容,义父虽然一直爱着他的妻子,可要是知道皇帝被杀,心里定会悲痛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