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6
书迷正在阅读:阵雨过后 [师生 1v1 H]、重生之这个萝莉很极品、爱,“战”放、再爱你一次、每天都有食材在教我怎么做饭、不可说、野生夫君驯服记、康熙的太子妃(公媳h)、我的童养夫,做么、我只是来打个炮(H)
就着药罐子里残存的水泽将哑药和成透明的糊状,尽数涂在了药罐的盖子上。 这样一来,就算癸乙回来熬药前清洗药罐子也不用担心了,只要他熬药的时候将盖子盖上去,那青衣必哑无疑! 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的连?不由笑出声来,将熬药的罐子放回原处,连?一副胸有成竹地样子回到院子里难得地练起了押莲步。 旁人看的一愣一愣的,让人忍不住猜想连?是不是昨个受的刺激太大,已经脑袋不正常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嗓子毁了 傍晚时分,青衣自己挣扎着从床上披衣下地了,总是躺在床上让他有些头昏脑涨。 点燃桌上烛台的蜡烛,青衣扶着桌子坐了下来。这样独自一人安静地待着的时刻好像很久都没有过了。 许是蜡烛的烟火气让本就在病中的青衣有些受不住吧,青衣不由咳嗽起来,嗓子上传来的不适让他本能地抬手压在了自己的胸前。 手掌下隔着衣服传来的凸起让他心里一暖好受了许多,拉起脖颈上的红绳,青衣将镶嵌着君陌寒银发的戒指从衣服里拿了出来。 在离开君陌寒的这段时间里若没有这枚戒指一直陪伴着他,他或许早就崩溃了吧。又是多少个不眠夜是这枚戒指陪着他,让他安心地入睡。 之前他还没有成为这个戏班的台柱子,只是个洗衣奴的时候害怕戒指受损也害怕丢了,便用红绳穿起挂在了脖子上。 一直到现在,他竟然不知不觉中习惯了将这枚戒指放在心口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心不会因为无尽的等待而冷却。 晶莹透亮的宝石下是缠绕着的银发,静静躺在青衣手心的戒指被烛火的光注入一丝暖色,微微地熨烫着青衣的心。 陌寒,你在做什么呢?可曾知道这万里戈壁的西凉有人在想着你。 青衣的目光透过手上戒指的光辉神思渐渐飘远,愣愣地发着呆,就连癸乙推门进来都没有发觉。 “你怎么下来了?也不多穿些衣服,小心加重病情!” 好不容易才将烧退下去,癸乙现在最怕的就是青衣的病情再反复。急忙忙将手里刚煎好的汤药放在桌子上替青衣又披上了一件衣服。 衣服落在青衣的肩头,这才将发呆的青衣惊醒,看到是癸乙后勾起了一抹感谢的笑。在这西凉,能这么对自己的恐怕也只有癸乙了。 可是一想到癸乙对自己好其实是在对青衣好,而自己却只是占了青衣身体的一个冒牌货,青衣就忍不住地有些自责。 也许,等自己的病好了,应该找个机会和癸乙说开了吧!自己这样占着别人的身体不说,还享受着别人对这具身体主人的好总归有些说不过去。 “总躺着骨头都生锈了,这药,还要吃几天啊!” 青衣有些嫌弃地瞥了一眼癸乙端来的汤药,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郎中故意整他,这汤药黑漆漆地不说,苦的他脑仁子都发疼。以前香儿给他煎的药也没有这么苦啊。 若是说良药苦口,那他之前受的伤不比这次的伤风厉害? 癸乙见青衣一副小孩子气的样子忍不住莞尔,将药碗推倒青衣面前戏谑地道:“你要是听话不耍酒疯站在雪地里受了凉,何需吃这苦头!” 一时有些语塞的青衣盯着面前的药碗,似乎那是他血海深仇的敌人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屏住呼吸一股劲将药灌了进去。 那真的是灌啊!青衣恨不得让这碗药压根不从嘴里过,直接从喉头灌入。饶是他喝的再快,口腔里那种苦涩的味道依旧让他想要吐。 好在之前已经喝了几次,自己的味蕾也因为高烧没有那么的敏感,否则真是比杀了他都痛苦。 放下药碗,青衣的脸已经皱成了苦瓜,癸乙一副好笑地样子将自己准备的麦芽糖拿了出来。青衣见状这才松了一口气,忙挑了一勺麦芽糖缓解口腔里的苦味。 刚想再吃第二勺,却被癸乙一下将手里的勺子夺了过去。 “小心失了药性!”癸乙不能青衣示弱,便麻利地将麦芽糖给收了起来。 眼巴巴地看着癸乙将麦芽糖拿走,青衣撇撇嘴趴在了桌子上,没有反驳。癸乙看青衣这样,反倒有些心软。 “等下我帮你准备些甜点,你想吃什么?” “随便什么都好!癸乙,你等下能帮我带些雪进来么?” 青衣趴在桌子上用手指描绘着桌面上的花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现在还没痊愈,不能再着凉......” 癸乙皱眉,想要劝青衣好些后再赏雪也不迟。青衣却没有等癸乙说完,打断对方的话道:“我不触碰,你可以放在这里,我只是想看看。” 青衣敲了敲桌面,抬眸看向癸乙。 须盁,桌角的蜡烛爆出一朵烛花,癸乙无奈地叹了口气点点头算是答应了。收拾了药碗,癸乙便离开替青衣去准备糕点。 只剩下青衣一人的房间又开始变的空旷,青衣趴在桌子上忽然觉得喉头有些灼热起来,用手指用力掐了几下才算是缓解一些。 虽然喉头还是有些胀胀的发堵,青衣却没有怎么在意。在他看来,自己所谓的风寒不过就是感冒了,嗓子疼大概也是扁桃体有些发炎吧。 可能是汤药里有安神的药,有些无聊的青衣不一会便有些犯困,迷糊中他只记得自己爬上床,剩下的事便一无所知。 等癸乙端着茶点再来的时候,青衣已经穿着鞋子抱着自己的被褥睡了过去。 无奈,癸乙只能替青衣将鞋子脱去,重新帮他掖好被角退了出去。盛在碗里的雪被癸乙放在了桌上,虽知道青衣再看到时可能已经化为雪水,癸乙却还是留了下来。 一夜溯风,不知吹落了西凉城多少盏灯笼。 青衣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清晨,这一觉他睡的很沉,病也好了很多,身体也已经渐渐恢复了力气,看来良药苦口利于病这句话还是可信的。 独自穿好衣服,青衣伸了几个懒腰,看到桌上的一碗清水放在自己昨晚敲过的地方,青衣莞尔一笑,知道那是雪。 就在他愣神间,癸乙便敲响了他的房门。为了给癸乙一个惊喜,青衣没有应声,亲自走到房门前猛的打开,道:“早啊!癸乙!” 只是,这出口的声音却将青衣和癸乙都震惊在了原地,那沙哑的声音几乎无法辨别青衣在说什么,好像两块生锈的铁互相摩擦的声音一般。 半响,直到癸乙手里的水盆掉落在地上,发出哐当的一声巨响,两人的衣服也都被热水溅湿,才都反应过来。 青衣有些不敢相信刚才那是自己的声音,他有些恐惧地又喊了句:“癸乙!” 可是颤抖的声音依旧嘶哑难辨,青衣绝望地看向癸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