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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你就在家里治国,仗打完了,你就好好心疼我,让我……嘿嘿嘿……你看谁不顺眼,只要说一声,我立马揍的对方哭爹喊娘,主动奉上地盘,磕头认错,你想要多大的疆土,我都给你打来,好不好?” “你别看我现在好像只会小打小闹,实际我跟神人学过兵法,也在蜀地外边跟人实践过,从没败绩!你信我,我肯定能给你打天下!” 越说,封姜越兴奋,连自己的名字都觉得起的特别好:“怪不得老子要叫封姜,和着老子这人,本来就是为你生,为你准备的!老子命中注定,要为你拓土封疆!” 周尧被他说的,也有几分激动,当下就问:“你这名字是怎么起的?” “我爹姓封,就是死的太早,没来得及给我取名,”封姜挠挠头,“长在山野,没人牵挂,更没有人要搭理我,我就没名字。直到姑姑到来——呃,姑姑也没名字,她什么都忘了,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大概觉得有点惨,姑姑认为不行,下厨房时看到一块姜,不知怎么的,就决定自己姓姜,让别人喊她姜氏,至于我么,反正有姓,名字就跟了她,叫姜。” 周尧:…… 好悬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这么随便就定下的名字,还好意思说拓土封疆,一切都是为他准备的? 看出周尧眼底的怀疑,封姜眨了眨眼睛,笑的极为痞气:“不要在意那些细节么,反正事实就是这样,你生下来就是皇子,合该做这天下之主,我生下来注定要叫封姜,合该找到你,为你打天下!” “你那爹不好,把你送出来当质子,你们大周皇宫,我都打听过了,朱贵妃和恒王把持上下,见天的欺负你,那起子大臣们当没看到,你就不该惯着他们,好好把位置抢过来,气死他们!” “等我找到传国玉玺,送给你,你更可以抱着回国,以最正统之姿,掌这天下了!” 周尧幽幽开口:“那传国玉玺,你不是有用?” “我就只要点信息,看看上面藏了什么,怎么找我那弟弟,东西本身,你需要,自然归你!” 封姜立刻划好了归属权。 他的确有个执念,想要为姜氏姑姑找到弟弟,这一点必须得由传国玉玺帮他达到,但他对传国玉玺本身,还真没有任何要霸占的意思。 “我同尧尧你,本就没半点敌对立场。” 周尧这才真心放了些心。 不过—— “你那——姜氏姑姑,怎么就确定传国玉玺会有这样的信息?”周尧很怀疑她的身份,一般的普通身份,怎么会扯上传国玉玺? “我父皇的皇后,也姓姜。” 封姜叹了口气:“这一点,我也查过。但大周帝的姜皇后早就死了,死因很确定,尸体被众人看过,也葬入了皇陵。姜皇后出身不凡,族里早些年很厉害,但人丁不兴,姜皇后去世时,家中最后一位族亲也死了,姜皇后没有兄弟姐妹,我的姑姑,应该同她没什么关系。” “至于为什么和传国玉玺有关?她自己都记不清,我又怎么会明白?” 而且说起传国玉玺,也不一定就跟大周皇室有关,传国玉玺丢了很久了,早就没在大周皇宫。 最最重要的是…… 封姜闭了眼:“姜姑姑哪哪都厉害,读书多,聪明,还会调|教人,可她最厉害的一招,是妙手空空。” 妙手空空? 周尧双眼睁圆:“偷盗?” “她对此讳莫如深,应该不是家传的手艺,是她自己的兴趣爱好。”封姜也很没办法,“我估摸着,是她不小心撞到了这传国玉玺,被坑了一把。” 像那倒霉的王珈一样。 不过她没王珈幸运,王珈只是背锅,她应该是真碰到过传国玉玺,惹了大|麻烦,不但与儿子失散,自己还遭了大罪,沦落山野,失了忆,哪哪去不了,只得和捡来的封姜凑和着过。 “是这样……么?” 周尧有些迟疑。 封姜点头:“综合现有线索,我只能找到这一种可能。” 如果猜错了…… 以后会有线索告诉他。 “说了这么半天,饿不饿?”封姜伸手摸了摸周尧的小肚子,“我给你抓鱼吃?” 周尧还真饿了,但他看看封姜,目光有些怀疑:“你连站起来都困难,给我抓鱼?确定行?” “怎么不行?”封姜十分不乐意,眼梢一吊,“你男人行的很!” 封姜实力证明了‘他很行’。 站是站不起来,可勉强能坐啊。打小磨出来的筋骨,内力刚刚的,吃了药,休息半天,已经能坐,请周尧搭把手,找块大石片把他推到河边,他用石子,削利的树枝,就能准确的把近岸边的鱼打死。 杀鱼去内脏,他顺着手,沾水也能干了。 调料么,不多,在外面行走的武人为防意外,找不着干粮,多少会带点粗盐,新鲜的鱼要烤,没有条件时,也不用太多纠结,有盐味,就会很鲜很好吃了。 只是生火,还得麻烦周尧。 火折子自带的有,但是柴,他没办法找,走不了路,得周尧帮忙。 二人协力完成了一顿滋味还算不错的午饭。 周尧吃的很满足。 封姜看着周尧仔细理着鱼刺,眼睛微眯,吃的优雅又满足的时候,心里软成一团。 他摸了摸周尧的头:“以后做更多好吃的给你。” “嗯嗯。”周尧笑弯了眉眼,没有拒绝。 这鱼真的太好吃了啊! 果然不出封姜所料,这崖底太深,悬壁太陡,上面的人再担心再着急,想快点下来找他们,也不是立刻就能找过来的。 三天后的下午,封姜伤势恢复不错,能好好站起来的时候,才看到有人来了。 第99章 崖上 悬崖底呆着并不舒服,没高床没软枕,封姜见不得周尧受委屈,心里盼着人快点来,可人来了吧,他又有种淡淡的不爽。 没高床有软枕,可是有他啊,周尧可以睡在他身上,他来当高床,当软枕,还能把御厨的活顺手干了,伺候的二皇子舒舒服服。 这季节,阳光正好,没雨不湿,在外面露宿温度也合适,他和周尧干点什么不行,看星星看月亮都是个趣儿,难得这么空闲享受,着那么大急上去干什么? 一想到吴国里里外外的事,他就有头疼。 而且他还存着狼心,这几天身体不好,可口的小哭包在就在身边,偏只能占点小便宜,没办法吃。好不容易身体好了吧,不等实施,这群人又来了…… 怎么哪哪都是看不懂人眼色,不懂形势的货色? 晚两天能死么! 能死么! 别说凌天霸之流了,封姜看到自己人都嫌弃,比如方超,就得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