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廓,她小心的低着头,不让叶慎之看到她的样子。 “好了,文文排第一可以了吧。”怀中的人低着头不出来,叶慎之拍拍苏文的肩膀,无奈又宠溺。 小姑娘就是娇得很,该宠着,这时候的叶慎之似乎选择性的忘记他之所以对叶荣馨冷脸就是因为她太娇了。 “切,谁要排第一啊。”缓了会,做了两个深呼吸,脸上的热意渐渐退下,不好总抱着叶慎之,苏文退后一步,不自在的撇开眼,觉得自己都二十多的人了,怎么在叶慎之面前就是这么的小姑娘呢。 叶慎之轻笑,将苏文的脸掰正对着他,“是我硬要文文排第一可以了吧。” 女人要哄,女孩儿要哄,身披女孩儿外衣的苏文更是需要哄,此刻,她便被哄得心花怒放的。 她咬住唇瓣,忍住笑意,露出两瓣洁白的细牙,小声哼道,“那这个蜜粉怎么办?” 苏文揪着事情不放,换个人在叶慎之面前这样,他可能转身就走了,可是这是苏文啊,是他亲自带回来的女孩,他除了宠着能怎么办呢。 他微微笑着,宠溺又温柔,“这个一看就做工不行,你拿回去赏给下人吧,改天我给你带更好的东西。” 触及叶慎之的微笑,苏文微怔。 叶慎之笑的时候不多,即使有时候笑着,也是假笑,让人慎得慌,他更多的时候是冷着张脸,眼神淡漠,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 这一刹那,苏文觉得自己的审美有点动摇了。 不再深想,她打趣道,“边柔她可是你的姨妹,你真的不介意?而且算来人家还是你的师妹呢,你就不怜香惜玉?” 尾音扬了扬,好奇之意毫不掩饰。 当年的事苏文也是道听途说,真正其中具体的原由她并不知道,更别说府里的下人,他们传的不过是面上的一点皮毛。 叶慎之,堂堂国公府世子,天之骄子,任何人都知道他的世子夫人这个位置何其的好,怎么可能去取一个注定会早夭的女人呢,这原配的位置可就被占去了,府中的外祖父等人居然会同意。 上一世苏文和叶慎之的关系没有这一辈子那么好,那个时候她还是个小女孩,她又开窍得晚,对这些事情的敏感度太低了,哪像这辈子,主动粘上去。 关系没那么好,事情知道得也就没那么多,不过在几场宴会上,她和边柔有不大不小的纠纷,她那个时候不明白,还以为人家嫉妒她的长相,看来那个时候人家就是把她当做假想敌了。 苏文好奇,可叶慎之没有和她讲的意思,“小孩子知道那么多干什么。” 他转身从靠墙的整面书架上抽出一本诗经,对着苏文低头,一本正经道,“家宴那天,你不是说我没送你见面礼呢,现在送你一本诗经,以后多看看诗,写写词,争取做个才女。” 厚厚的一本诗经平躺在苏文的手上,遮住了她的两只小手,不留一点空隙。 苏文面上的微笑僵住,愣愣的看看含笑的叶慎之,再瞅瞅手中重量不轻的诗经,有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话题突然变得这么快。 作者有话要说: 苏文:我不喜欢诗经,不喜欢看书,我要做一个学渣 第20章 “乖,回去好好看,没多久你应该就要去上族学了,可不能给我丢人。” 说罢,叶慎之盯着苏文看了一会,在苏文慎得慌的时候他果断出手,将苏文的双丫髻揉成了鸡窝,看了看,乱得让人满意,于是他浅浅笑着坐了回去。 苏文视线呆滞得随着叶慎之移动,她觉得自己脑子好像没有叶慎之的好使了。 就算真丢了人,那也是丢她自己的和她外祖母的,怎么也落不到他身上啊。 还有为什么又要揉她的头发?头发很难弄的好吗? 关键是,弄乱了谁给她弄好。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的头发还乱了,无论怎么想,这都是一件说不清楚的事。 手伸到头发试探性的摸了摸,果然毛燥得很,肯定是发丝乱飞了,她来的时候又只带了云湘,而云湘梳头发的手艺和她实在是不相上下。 苏文嘴角一瘪,抬脚坐在叶慎之对面,呵呵两声,气到笑了,“表哥,揉头发很好玩吗?” 叶慎之认真的点头。 苏文:…… “那你该揉自己的,为什么要来揉我的头发?” 叶慎之拿着一只笔写写画画,“因为文文的头发乱了比较可爱。” 苏文:…… 我还要谢谢你么? 头发乱也不能就这么离开,苏文憋着气坐在一旁,有一下没一下的去碰茶盏,发出闹人的声响,苏文挑衅的去看叶慎之,可是他却是低头认真得很。 坐一会,终究没有耐心,苏文起身绕过书案,就要走到叶慎之旁边。 叶慎之抬头看见了苏文的动作,没阻止,笔尖在砚台里轻蘸了一下,又垂首画了起来。 是的,叶慎之在画画,苏文走到椅子旁,从他的斜后方看去,莹白光净的白鹿纸上是一个粗粗描绘的小姑娘,神态逼真,形容可爱,一头鸡窝般的乱发更为她增添了趣味。 叶慎之搁笔,移开镇纸,先自己端详了片刻才扭头看苏文,“怎么样,像你吗?” 像,怎么不像,叶慎之就是个全才,字画都堪称一绝,他画的小像怎么会不像呢,就是有了鸡窝也是像的。 苏文瘪嘴,可怜兮兮的看着叶慎之,将欲哭无泪演到了极致。 叶慎之又将苏文的头发揉了一把,微微笑道, “别太感动,改天我让人裱起来送给你。” 苏文垂首翻个白眼,抬头呵呵道,“我谢谢表哥。” 叶慎之浅笑不语。 “表哥,你画也画了,该给表妹梳头了吧。”苏文歪着脑袋,“这么出去,我明天就不能出来见人了。” 叶慎之认真的看着苏文,“我只会男子的发髻,你这样两个包包的我不会。” “我不管。这样子出去人家会笑话我的,进来的时候好好的,出去时就乱了,到时候下人们传你欺负我,看你怎么办?”苏文努努嘴,有恃无恐道。 苏文说的欺负指的是男女之间,她十二岁了,大周女孩出嫁得早的话十三四岁就可以了,有人会传闲话不是不可能,只是苏文没那么在意就是了,这么说也是为了打趣叶慎之。 可她在叶慎之眼里就跟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一样,且因为这两年被亏待了,身子没有发育起来,胸前还是一马平川,看不出半点大姑娘的特征。 听到苏文说欺负,他轻笑一声,嘴角勾起,眉目柔和,“欺负了你又怎么样。” 虽然这样说,叶慎之还是走到了苏文的后面,书房里没有疏篦,他便用手顺苏文的头发。 她头发长得极好,又黑又顺又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