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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下人的嘴都封的死死地。王禄和他meimei,也就是王征的姑姑知道王征擅自决定了这件事后,只觉得五雷轰顶,这一个不小心要是暴露了,得罪的可是赵相?那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找死路么! 不过事情都已经定下了了,也只能瞒天过海,企图掩盖事情真相。等到四年后赵窦成年……说不定对方早已经忘了此事,或者不如来个狸猫换太子,寻个良人家的姑娘嫁过去?要不然,就直接将‘十岁小姐’陆敏送到赵窦身边,慢慢培养感情?虽然都是男孩子,也保不准日久生情…… 行了,王禄越想心里越没底,仰天长叹,这都是些什么混账事儿啊! 赵窦本人听闻这件事儿的时候却是乐呵呵的,笑嘻嘻的抱住赵麒的大腿,“谢谢爹,我有媳妇啦!” 赵麒从善如流,道,“嗯,我看那王家小小姐性情纯真,相貌端良,是个好人家的女儿,便替你应下了。”赵麒官场纵横十几二十年,昧着良心说话当然是如同家常便饭,这时候面不改色的夸奖着陆敏的品行,好似真的。 赵窦点点头,睁大眼睛满脸的期待,“行,但凭爹做主!”心里也开始构思起那美妙的小姑娘了,想必是大大的眼睛,小小的粉嘟嘟的嘴巴,嗯,还有一头漂亮的头发,笑起来叫人如沐春风。 十二岁的赵窦此时便在心中认定了自己未来的夫人,陆敏。 可怜赵窦四年后拜了堂成了亲,掀起红盖头才发现那‘笑起来叫人如沐春风’的新娘子是个男人……没有大大的眼睛,没有小小的粉嘟嘟的嘴巴,一头漂亮的头发倒是真的…… 王征走后,罗轻舟才在一旁道,“大人不打算再娶妻了?” 赵麒看了他一眼,“是有如何。” 罗轻舟摇摇头,笑道,“大人宁愿赵家断后也不想让我受委屈,真是开心。” 赵麒勾唇一笑,却不反驳。 赵麒这一世的确是有娶妻生子的念头,只是后来王曼曼下场让他断了心思。他现在还有许多事情没做,他现在还不能保护好身边的每一个人,等到他毫无后顾之忧了,再娶妻生子也不迟。 罗轻舟见他不反驳,便觉得无趣,自己在一旁书架上找书看。诗集刚刚被抽/出来,便有一副画卷落了下来。罗轻舟定睛一看知是潇湘曲,又见落款刘长卿便明白了全部。这刘长卿果然喜欢赵麒,不过…… 罗轻舟弯唇一笑,心道,赵麒随意放在这角落,想来也是不愿理睬,比自己倒也好不了多少! 莫名的,心里便平衡舒服了。 作者有话要说:嗨我是短小君我们又见面了。我要爆料,虞姬在做我的时候睡着了三次,所以我一次高?潮都没有.对了,虞姬睡了,他说错字明天改。还有,对不起,我逗比了 t t 感谢大家的评论和地雷~ 柿子扔了一个地雷x1 陌路已逝扔了一个手榴弹 x1 是狸子不是栗子扔了一个地雷 x6 银月冰月扔了一个手榴弹 x1 ☆、第36章 高烧 “皇上……”桂公公在一旁侯着,手中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的是几个牌子,“该翻牌子啦。” 韩臻抬起头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滚出去!” 那桂公公被他忽然发作吓了一跳,连忙跪到地上,求饶道,“皇上息怒!” 韩臻紧皱着眉头,眸子阴沉下来,寒声道,“是谁授意叫你过来询问朕?” 桂公公暗自心惊,早知不该接这事儿,偏偏忍受不住金钱的诱惑。连忙磕头告饶,哭道,“皇上饶命啊皇上!奴才这是为了您好啊!这宫里的妃嫔来了这么久,皇上却看也不看一眼,后宫也没去过一次……这要是让朝中大臣知道了……皇上就是为江山社稷着想,也该早日获得皇嗣,好稳固我大韩江山啊!” “大韩的江山?”韩臻弯唇一笑,面上却尽是邪肆冷意,“朕从来就不稀罕。纳妃不过是那人的意思,你以为,这几个愚蠢的女人也能爬上朕的床么?”这世上,只有一人! 桂公公心中大惊,他早知小皇帝对丞相有意,不过说到这个份上又是为何?他一直以为小皇帝还是个孩子,心思简单,可是听这一番话又似乎是……桂公公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了,跪在地上,汗如雨下,直道,“奴才该死!” 韩臻这才揉了揉太阳xue,淡淡说道,“往后不必再理会后宫那些女人。若是有不安分的,拖下去仗责一顿便是,省的叫朕看见脏了眼睛。” 桂公公连忙磕头道,“奴才明白!”心里却想着,那些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进了皇宫倒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却也生生的守了活寡。又道,那赵相明知小皇帝喜欢他,却还叫百官施加压力,强迫小皇帝纳妃选妾。真真可叹! 桂公公正想着,韩臻却道,“朕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太傅了,你去丞相府将太傅接到宫中来。就说朕有要事相商不得有误。” 这桂公公本就知道这些个事儿,韩臻也从来不顾忌,又自顾自的说道,“不知太傅想不想我。” 桂公公连忙领了命,出了御书房就火速的赶去丞相府。 谁知丞相府外有护卫把守,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进了丞相府,才听下人回答,丞相是病了,出不了门也去不了皇宫,这时候还躺在床上休息着呢。 桂公公知道赵麒借口,又不能闯进去,只能无奈叹一口气,回宫复命去了。 韩臻一听赵麒称病不愿见他,并不惊讶,像是在意料之中,垂下眼睫低声道,“太傅这是还没原谅我呢。”说着,那一阵阵胃挛般的抽痛便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如同一头狂暴的野兽撕扯着他的身体,尖锐的利爪刺穿了他的心脏,仍是不停手,非要纠缠着,叫他血rou模糊了才肯罢手。 韩臻捂着胸口,冷汗淋淋,脸色惨白如同薄纸。韩臻垂着头,失声呢喃,“好疼啊太傅……”好疼啊,太傅为什么再也不肯看我一眼了? 桂公公在一旁站着,也是低着头目不斜视,耳不旁听,他们做奴才的,最要紧的一点就是不该看的看不见,不该听的听不到…… 那韩臻却不放过他似的,又道,“太傅生病了,一会儿你备上马车,朕要去丞相府。” 这小皇帝偏生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非要去那丞相府见着冷情冷面的丞相,吃一顿冷言冷语才肯罢休。 马车一到丞相府,王福一见韩臻便意识到这是当朝皇帝,而不是一个普通的有钱人家的公子,顿时是吓得魂不附体,连忙跪倒在地,“皇,皇上万岁!” 守门的护卫一见这阵仗,也是齐刷刷跪下,“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韩臻朝他们道了声,“免礼”,便冲着王福问道,“听说赵爱卿病了,朕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