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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子,去西屋描花样子。” 萧怀滢赶紧站起来走了。 萧重坐下,问;“出什么事了?” 卫侧妃亲自倒茶,奉给萧重,就把事情经过说了,观察萧重的表情,萧重把茶盏重重地放在桌上,站起身朝外走。 萧重从卫侧妃院子里出来,回前院,对身后跟着的太监程笠说;“查一查,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魏昭带着田华和玉花从王府东侧角门进去,穿过前院,刚走进后宅,听见有人喊;“魏姑娘。” 魏昭停住脚步,一个信王的贴身小厮,叫不出名字,跑过来,“魏姑娘,王爷请魏姑娘到后殿。” 王府后殿门前站着十几个太监,魏昭预感到发生什么事了,太监高声朝殿内回禀,“魏姑娘到。” 魏站迈步走进大殿,殿内黑压压的人,都看着她,玉花胆小,看这阵势,害怕地紧紧跟在主子身后。 信王萧重坐在上面,两个侧妃分别坐在下首,几个姬妾没有设座,都站着,府里的丫鬟仆妇男仆,偌大的后殿站得满满的。 就像头一日进王府一样,魏昭步履丝毫不乱,神色坦然,从从容容。 魏昭余光扫过站在信王身侧的萧节,萧节温文尔雅,魏昭发现霄节的眼神耐人寻味,他目不斜视,但魏昭偏偏感觉他的一双阴测测的眼睛盯在自己身上。 已经走到距离萧节□□步的地方,魏昭敛了心神,面色平静,“魏昭拜见王爷。” “魏姑娘回来了,看座。”萧重一脸肃色,看她时目光柔和少许。 丫鬟搬过来一把椅子,魏昭谢座,王府里的众人看到夫人们都没有座位,只有两个侧妃和魏姑娘设了座位。 萧重威严地喊了一声,“带上来。” 随着喊声刚落,只见冷夫人被家下人带了出来,冷夫人当庭跪倒,众人都觉诧异,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 冷夫人朝萧重跪爬了两步,委委屈屈,“王爷,妾犯了什么错,为何把妾关起来。” 萧重面沉如水,“你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喊了一声,“带上来。” 几个家人押着一个小丫鬟上殿,众人一看,这个小丫鬟正是冷夫人的丫鬟,小丫鬟被带上来,吓得不敢乱看,跪在地上,缩成一团,前方头顶传来严厉的声音,“说,谁指使你在府里散布谣言。” 小丫鬟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偷眼看冷夫人,“是……奴婢的主子叫奴婢把魏姑娘的底细传出去。” 冷夫人尖利地叫了一声,“你胡说,我何时叫你散布谣言?” 她朝萧重分辨道;“王爷,这丫鬟偷了妾的东西,妾教训了她,她怀恨在心,诬赖妾,王爷不可轻信这个小蹄子的话。” 萧重一扬手,一个婆子押上殿,这个婆子是冷夫人屋里粗使的下人,婆子被家人踹了一脚,咕咚跪下,方才在殿外听了一两句,见事不好,还没等问,急忙全招了,“老奴受了冷夫人的指使,在府里散布对魏姑娘不利的言论,老奴受了冷夫人的好处,老奴眼浅,老奴该死,求王爷饶了老奴。” “你还有什么话说。” 萧重厌恶地看着冷氏, “她胡说,这婆子跟人串通,诬赖妾。” 冷氏心想,只要自己死咬着不认,凭着两个奴婢的话,不能给自己定罪,何况魏姑娘一个外人,自己是王爷的枕边人,王爷对自己总有几分情分。 曹侧妃暗示她,她心领神会做了,这会子如果承认,供出曹侧妃,曹凤琴一准推个干净,本来似是而非的话,说自己领会错了。 这时,那个婆子从手指上撸下一枚金戒指,“这是冷夫人给老奴的。” 曹凤琴暗骂一声,蠢货,还留把柄在人手里,这回冷夫人没法抵赖,她的东西,屋里的贴身丫鬟认得出来。 冷氏不是真蠢,就是耍了个心眼,她把首饰贿赂丫鬟婆子,这件事是替曹侧妃办的,事成了,开口朝曹凤琴要重新打两套头面,自己亏不了本。 大势已去,冷氏瘫倒在地,叩头哭泣哀求,“王爷,妾知道错了,饶了妾这一回,下次再也不敢了。” 她眼睛溜着曹侧妃,曹侧妃掉转头,没看她,她又求助卫侧妃,卫侧妃摇摇头,冷氏这番做法针对魏昭,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安平郡主受到伤害,她也恨冷氏。 萧重冷眼看地上跪着的冷夫人,“从今日起,把冷氏贬为奴。” 冷氏看萧重对自己如此绝情,豁出去了,不哭了,“王爷,是妾指使她们,难道妾说的不是事实吗?魏姑娘不是被夫家休了?” “魏姑娘与你有何相干?分明是你存心不良,居心叵测,本王不想再看见你,” 冷氏看了一圈,殿内没有一人为自己求情,曹侧妃生怕受她牵连,别说求情,连看她一眼都不敢看,她为了巴结讨好曹氏,帮曹氏害人,反倒害了自己,怪自己识人不明,跟错了人。 冷氏被带了下去,萧重发落婆子和丫鬟,“找个牙婆把这丫鬟发卖,这老婆子拉到二门打三十板子,撵出府。” 丫鬟和婆子不敢求情,跪地叩头谢恩。 殿上鸦雀无声,私底下传闲话的丫鬟仆妇们,都低下了头,心惊胆颤,生怕王爷追究到自己头上。 萧重目光森冷,扫过殿上众人,众人心里都一激灵,“以后有谁胆敢背后嚼舌根,下场跟她们一样。” 萧重处置王府的人,整个过程,魏昭没有说话,她没想到萧重能为她出头,亲自过问,并出手整顿后宅。 曹侧妃脸色难看,没有一丁点笑容,萧重插手后宅的事,是对她掌家不放心和不满,竟然为了魏昭这个外人,连冷夫人都发落了,不但没撵走魏昭,将自己处于被动,魏昭是她心腹大患,不除掉她寝食难安。 魏昭余光看萧节,萧节面无表情,好像屋里发生的事跟他无关,咬人的犬不露齿。 第115章 殿上发生的事, 似乎跟萧节无关,看不出他有任何情绪变化,魏昭暗想,萧节不是善于隐藏, 就是生性冷清, 不问世事, 如果是隐藏,萧节这个年纪城府极深。 魏昭正想着,耳边听见萧重中气十足的声音,不怒自威, “都退下。” 众人等两位侧妃先走, 然后随在两位侧妃身后悄悄离开,魏昭刚想离开, 身后萧重唤了声,“魏姑娘,请留步。” 等其她人都出去了,大殿上剩下魏昭,萧重不似方才严肃, “魏姑娘, 本王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本王没约束好后宅,魏姑娘别放在心上。” 魏昭的剪水双瞳, 明澈不染微尘, “王爷, 我如果怕世人的闲言碎语也不走这一步,心怀叵测也好、别有居心也好,她们说的都是事实,不管别人说什么,我照样过我的日子。” “你能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