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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侍卫,住在一户人口简单,就老俩口的人家里。 老妇人蒸一锅二米饭,做了几个菜,素炒白菜、刚冒头的小嫩葱炒鸡子,炒黄豆芽,出门在外,不分主仆尊卑,大家围着一张桌子吃饭。 魏昭睡了一下午,晚饭吃不下,吃了少半碗饭,屋主老妇人说;“这位小娘子难怪瘦得跟柳条似的,这要是在我们这儿,来一阵大风都能刮跑,多吃点,女人太瘦了,不好生养。” 徐曜亲手给她添了半碗饭,命令,“都吃下去,看你瘦得身板跟柳条似的,以后怎么给我生孩子。” 其实,魏昭身材纤细,骨rou匀婷,凹凸有致。 大家都憋不住乐,魏昭涨红了脸,在桌下踢他,被徐曜拿住腿,放在自己腿上,魏昭偷眼看看大家,低头慢慢把半碗饭吃掉。 老妇人烧了一锅热水,魏昭先侍候徐曜擦身,然后叫萱草和秋枫换了一大木盆水,自己擦身子,换上带来的干净衣裙。 萱草和秋枫也都洗了。 农户点油灯,晚间怕费灯油,吃过晚饭,早早上炕睡下。 老夫妻住在对面西屋里,徐曜跟魏昭还有萱草、秋枫住东间屋,老妇人弄了个帘子把徐曜和魏昭住的北炕遮住。 章言和几个侍卫住柴房,小村子小,来人太多,只能将就凑合住一晚。 魏昭白日睡饱了,躺在炕上睡不着,徐曜凑过来,小声说;“睡不着?” 魏昭赶紧闭上眼睛,萱草和秋枫在一个屋里,就睡在对面炕上,有一丁点动静都能听见。 徐曜的手不老实,伸进她中衣,魏昭抵抗,不敢出声,徐曜麻利地把她裤子扯掉了。 徐曜吃饱喝足,精力充沛,粗重的喘息声,寂静的屋里听得一清二楚,魏昭拿被子把头蒙住,太丢脸了,出门在外也不节制。 对面萱草和秋枫根本没睡着,两人都把被子蒙在头上,主仆三人像约好似的。 偏偏徐曜把她头上被子扯下来,低沉沙哑的声音说:“想把自己捂死。” 魏昭想大喝一声,捂死算了,还有脸见人吗? 徐曜又好气又好笑,拿过魏昭的一条绣帕,替她擦汗,被魏昭把绣帕咬住泄恨。 农家天黑就上炕,比平常早歇差不多一个时辰,换个陌生地方,刺激,徐曜兴致高涨,魏昭悲哀地意识到上半夜好像不能睡了,静谧中传来叫人脸红的声音。 身上的人好像越来越亢奋,魏昭怒从心头起,猛然把徐曜推到,跨骑坐在他身上,徐曜没想到出门在外,还有意外惊喜。 听对面炕上没了动静,萱草和秋月才把头上的被拿了下来,悟出一身汗,都快热昏了。 天还没亮,魏昭就悄悄起来了,没招呼萱草和秋枫,两人昨晚睡得晚,到灶间,看锅里还温着水,找个盆,简单清洁身子,打盆水端到屋里,看徐曜醒了,侍候徐曜擦洗了。 早起,吃过饭,一行人继续赶路,这回魏昭不骑马,靠坐在马车里补眠。 对面萱草和秋月两丫鬟互相靠着也呼呼大睡。 走了两日,出了北安州,进入西泽州地界。 西泽州多山,到处是山林,穿流而过的小河,景色极美。 傍晚时分,走到一座山脚下,魏昭望着漫山遍野的野花五颜六色,点缀在绿色山野中,跳下车,跑过去采摘野花。 魏昭看见山间穿过一条河,跑下去,河水清澈见底,日头渐渐落了,淡淡的月影挂在天际,徐曜跟在她身后,魏昭回头说;“曜郎,我想下河洗澡。” 这几日路上没办法沐浴,擦擦身体,魏昭头痒,身上不舒服。 西泽州地广人稀,一般山野看不见人,徐曜看看河边有一块巨石,巨石后水流稍浅,“你下河洗澡,我给你看着人。” 魏昭把衣裳脱掉,放在大石头上,躲在石头后面河水里洗澡。 黑夜掩着,七八条黑影朝他们所在的地方包围过来,尽管极轻微的喘息声,徐曜警觉地听见了,他按住腰间剑柄。 待第一个黑衣人持刀扑过来,徐曜的剑同时出鞘,黑暗中寒光一闪,黑衣人无声无息倒地,接着几个黑衣人包抄过来,同时出手,徐曜纵身跃起,袍袖一扬,几个人同时朝后摔倒,当场毙命。 又一拨人把徐曜围在当中,几乎看不见徐曜如何出手,数道寒光,黑衣人纷纷倒地,一命呜呼,连哼都没哼一声。 寂静的山中传来杂沓的脚步声,人声,“侯爷,侯爷出什么事了?” 离得不远的侍卫赶上来,徐曜镇静地说;“无事,有几个刺客。” 边说边寻找方才还在河里洗澡的魏昭。 挥手叫侍卫退下。 月亮挂在树梢,照在明澈的河面上,徐曜的目光掠过平静的河面,没有,没有魏昭的影子。 “阿昭,阿昭…….魏昭……” 万籁俱寂,徐曜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 第33章 “阿昭…….阿昭……” 万籁俱寂中, 越来越焦灼的声音。 徐曜刚想跳进河里寻找魏昭。 突然, 深水里扑棱一声, 冒出一个头, 皎洁的月光照在洁白的香肩上,乌油秀发披散在水面, 魏昭像瑶池仙女。 伸出一只雪白的手臂, 挥舞着,“曜郎, 我在这里。” 徐曜一拳打在石头上,“魏昭, 你吓坏我了你知道吗?” 魏昭游到岸边, 趴在水里, “曜郎, 你把衣裳给我。” “你身上哪里还有我没看过的,快上来,一会冻着。” 徐曜把她从水里抱上来,用鹤敞把她裹住, 徐曜的手臂箍得太紧, 魏昭小声说:“你弄疼我了?” 徐曜松了松,“你怎么钻到水底下,我以为……” “我方才看你跟杀手打斗,我就藏在水底下, 我没穿衣裳, 不敢让他们发现, 怕他们发生你还要分心保护我,我在水底下憋不住了,冒出来透口气,才发现杀手都让你打跑了。” 魏昭解释说。伸手摸他胸口,咚咚咚,他心脏剧烈跳动,直震手掌,“曜郎,你心跳怎么这么大声呀?” “男人的心脏跳动有力。” 徐曜没承认自己刚才吓到了。 魏昭的手轻轻地放在他心脏位置,狡黠地小声说:“你以为我被河水冲走了,被杀手抓去了,你担心我?” “不担心,你丢了省得有人总惹我生气。” 徐曜把她裹严实了,她刚出水,晚上水凉,她泡在水里时候长,浑身冰凉,怕她冻坏了。 魏昭用手指点点他胸口,“口是心非,明明是担心我。” 徐曜把她捂热乎了,然后拿衣裳帮她穿好,叫侍卫来,把尸首拖走,找个地方掩埋。 徐曜把她抱到车上,自己也上了车,萱草和秋月赶紧下车,把空间留给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