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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小时候脾气可坏了,跟刺猬似的,一碰就炸毛。我拜师的前十年几乎是挨着他的揍长大的,动不动被他骂得狗血淋头,打得满头大包。” 李洵不假思索打断:“撒谎,我跟了师父五六年,就没听他说过一句重话!” 爱发火的人到了二十几岁眉心就会出现褶皱,商荣的印堂光洁如玉,不沾一丝戾气,不止李洵,见过的人都公认他是少见的和善人。 赵霁心想小师弟快去峨眉山了,向他透露些隐情也无妨,说:“商荣,不,师父早年中了一种无人能解的蛊毒,一动怒毒性就会发作,一发作就要发狂杀人。他为了克制蛊毒从此特别注意克制情绪,慢慢地就变成这样了。” 听他说得有根有据,李洵半信半疑道:“这是好事啊,你硬惹师父生气,不是害他吗?” “我就想看看他以前的样子,唉,你这小鬼懂什么,不提也罢……” 赵霁有些惆怅地望着星空,斗转星移,半生如梦,不回头真难相信自己已走过了那样漫长的旅程。眼前的日子恬淡幸福,可怀旧情绪宛若池塘里的青蛙时时sao动,只有经历过初恋的人才能体会他的心情吧。 夜阑人静,街巷里的猫儿狗儿都入睡了,商荣安稳地躺在床上,面向墙壁半梦半醒,房门无声地开了,长长的黑影迅速压上被褥,爬上墙壁。 他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赵霁,嘴角含笑,故意不理他。 须臾,脚下一凉,赵霁掀开被子爬进来,抓住他的右脚一个劲挠他的脚心。 商荣忍不住笑出声,蹬腿踢他,赵霁钻透被窝,得寸进尺压住他。 “我还以为你会继续装睡呢,是不是也等不及了?” 小流氓成长为老流氓,手法仍一成不变,一上来就动手扒衣服。 商荣身体配合他的动作,懒洋洋调侃:“不是叫你再忍几天,换了床再说吗?仔细又把床压坏了。” 赵霁挖苦:“压坏再买新的就是了,你这守财奴,赚了那么多钱舍不得花,留着修陵墓吗?” 话音未落,自己也脱得精光,赤条条做起交颈鸳鸯。 商荣体内情、欲涌动,嘴上却反其道行之,一边和他亲嘴一边笑怨:“挑个偏僻地方做吧,周围屋子都是人,吵醒他们怎么办?” 赵霁狠狠吮吸他的嘴唇,把那柔软的唇瓣吮成红润的樱桃,坏笑道:“你小点声不就得了?” 商荣冷不丁轻轻咬他一口:“我忍不住啊。” 赵霁最迷恋做、爱前**的一刻,只有这时商荣才会露出娇憨的情态,那媚态**夺魄,百看不厌。 他比先前更猴急了,捏了捏他质感饱满的屁股,戏谑:“放心,这次我会把你的嘴堵上,让你叫不出声。” 商荣歪着脑袋笑问:“拿什么堵啊?” “舌头呗。” 一说还真堵上了…… (此处是补丁) 第215章 盖世豪侠之求助 赵霁对那个诈赌的骗子耿耿于怀, 一心想在出发前找他算账,此人想是有防备, 像潜水的泥鳅难觅踪迹,赵霁找了好几天也没个结果。商荣却发现近日有人潜入家中或躲在远处偷窥, 他现在行事稳重,习惯以静制动,认清对方善恶前不会出手。 这天晚饭时,仆人前来通报:“外面有位老先生想拜访赵爷。” 赵霁听说来者无名无姓,狐疑地出门查看,见一个高高瘦瘦的长须老者拄着拐杖立于阶下,正是前日在锦春楼戏耍他的老千。 赵霁怒道:“你这厮, 还敢找上门来, 快过来吃我一拳!” 老者退闪数丈,身手灵巧毫无老态,抖着白眉嬉笑:“老夫慕名来访,赵大侠这般粗鲁未免有失待客之道啊。” 那日赵霁便瞧出来了, 这人用了易容术, 皮下八成是个狡猾的青年后生,听他用苍老的声音讲话,更恨得牙痒,喝问:“你是哪路狂人?敢来找我寻晦气?” 他和商荣归隐后对外都用化名,他叫赵富贵,商荣干脆连名字都不要,只取了“离恨先生”这么一个外号, 平时也不与武林人士接触,江湖上新旧更替快,如今只有过去那些老熟人还记得他们。 他以为这老千有眼不识泰山,把他当成羊牯戏弄,谁知骗子竟利索地替他报出家门:“在下幼年时就听过阁下的大名,玄真派剑术名扬天下,您和尊师商大侠更是贵派扛鼎之人,比那‘剑倾五岳’的谢掌门更胜一筹。” 这话一出,赵霁明白他此行定有目的,严肃质问:“你究竟是谁?找我们做甚?” 骗子笑道:“在下想再和阁下赌一把骰子,输了便如数赔偿阁下那日的损失,若赢了,还请阁下代为出面,请尊师商大侠帮在下一个忙。” 赵霁心想:“我和商荣隐姓埋名十多年,知道我们近况的人不多,这小子定是受人指点找到这里,得问问引路人是谁。” 可是骗子不肯马上作答,定要等赢了赌局再告诉他。 赵霁不肯和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打交道,正要撵人,商荣落落大方走来,和颜悦色地对骗子说:“尊驾有何贵干,不妨直说,但凡帮得上忙的,商某都乐意效劳。” 他已在暗处观察一阵,确定这鬼祟的客人就是近日的窥探者,看行事做派是个轻狂后辈,似乎没什么歹意。 骗子见他亲自出马,喉头微微滑动,这个吞咽的动作表露出紧张感,后面的淡定就显得虚张声势了。 “阁下就是商荣商大侠,久仰久仰,都说您是个爽快人,今日一见名不虚传。但在下虽是来求助的,也得遵照家训,三岁时家父便教导,机会要靠自己争取,不能接受他人施舍。” 商荣听着有趣,劝说赵霁:“反正你也好赌,就和这位朋友切磋一下吧。” 他们将骗子请到花厅,赵霁取来骰子和甩盅,问骗子怎么个赌法。 骗子说:“那天赌大,今日赌小,一局定胜负,您意下如何?” 赵霁一口答应,让客人先出手。 骗子拿起甩盅罩住三颗骰子,按住盅底轻轻推送一圈,杯口不曾离桌,揭开一看,三颗骰子全都尖角站地,直楞楞竖立,点面斜向,分不出点数。 “在下一个点都没有,不知赵大侠能否掷出比这更小的点数?” 赵霁哈哈大笑,得意不在骗子之下,甩盅一盖抄起三枚骰子,咕噜噜晃动几下,啪地镇向桌面,揭开来,牛骨做的骰子已化作粉尘,甩盅却还完好无损,隔山打牛的功力已臻化境。 “我不仅没有点数,连点在哪里都看不见,这把你输了。” 骗子不禁愦怒:“你使诈!” 赵霁嗤笑:“你只说睹小,又没限制手段,我这是以牙还牙,回敬你那天的阴招。” 他早想看看对方的真面目,说话时骤然伸手撩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