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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补完~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不期而遇的相逢有时是美妙的,有时却让人避之不及,尤其对方来者不善,简直不能更糟。 眼前这位看似彬彬有礼的岳少,秦琅与其有过一面之缘,仅那一次还极不愉快。 “借一步说话?”这人用的是询问的语气,可看架势压根不打算给秦琅拒绝的权利。 秦琅平静道:“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 此言一出,不少人用猎奇的目光打量他。诸如此类的事,在这种场合每天不止发生一例,习惯之余不少人甚至拿这当热闹来看,以作茶余饭后的又一个笑谈。这岳少,生意场上不少人都是认识的,他不单背景深厚,本身也非常有才干,按说也是位青年才俊,可偏偏为人行事太过阴损,想与他有所合作的人都点先掂量掂量这与虎谋皮到底值还是不值。 眼下的状况他们更倾向于,又有个眼拙的小子要倒霉了。大家心知肚明却不会有人管这闲事,平白无故惹麻烦上身,又不是是嫌好日子过够了。 岳少坐直身体,秦琅的拒绝不在他意料之外,却依然令他恼火:“平时不会叫的狗,咬起人来果然不客气。” 手指往秦琅身上一点,岳少身后站着的几人一同上前将秦琅围住。 “把他带走。” 闻讯赶来的姜棋及时将他们拦下:“岳少,小孩子不懂事,我替他给您赔个不是,这事就算了吧。” 岳少下巴微抬:“你说算了就算了,你以为你是谁?” 姜棋的脸色很不好看,手几次在身侧握成拳,最终无力松开:“请岳少高抬贵手,其他一切好商量。” 说完姜棋在众目睽睽下一点点弯下腰去,他对面的岳少勾起半边嘴角,露出一个不知是讥诮还是得意的笑容。 姜棋这一鞠躬到底还是没能完成,被人从身后拉住胳膊阻止了。他有些晃神,转过脸看到的是挣脱几人钳制的秦琅。 “没事,我和这位先生是认识的。” 姜棋看着秦琅露出的淡淡笑意,有些弄不清秦琅是在宽慰他,还是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一点不担心? 秦琅什么也没有解释,只是对着岳少的方向说:“走吧。” 别说岳少就连离得更近的姜棋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这一反客为主弄得岳少带来的那几人都不知该不该去抓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秦琅走向门边。 岳少微笑着起身,拍了拍裤子不存在的灰,以胜利者的姿态离开了。 “你们盯紧他们的动向,我去找老板。”姜棋低声嘱咐完身边的保安,自己片刻不耽误的往楼上跑。 楚西留不在办公室,姜棋去更衣室找出手机拨过去,得到的却是“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这样的坑爹回复。 “妈的!”姜棋难得爆了句粗口,双手狠狠搓了搓脸,镇定下来后,拿出传呼机给每个楼层的负责人去了条消息:“你们谁知道老板在哪儿?我这遇到点麻烦。” 简明扼要的把事情说了,传呼机那头传来夏柯足以震破耳膜的咆哮:“姜、棋!” 事出紧急姜棋也只能揉着耳朵装没听到。 这次需要对付的人比较棘手,几人一起试着联系楚西留的同时,传呼机内传来蓝远有点失真的声音:“我也联系了自己的人跟上,实在不行劫了岳泽魁的车把人抢回来。” “嗯,在外面可cao作性更大,姜棋也不用担心给老板惹来麻烦,自己束手束脚了。”安濯秀说。 老板联系不上,也就不指望他了。 岳泽魁的车后不远不近缀着几辆看似毫无关联的车,车里的人暂时还没有察觉到,按部就班的往目的地驶去。 秦琅上车后一言不发,坐在靠窗的位置留意车所行的路线。 车里正播放的是西方古典音乐,岳泽魁靠在椅座上陶醉的闭眼听着,手里还跟着打拍子。同样的音乐听在其他人耳里如同催眠曲,开车的司机不敢说什么,岳泽魁带来的三个人中只有一人与他同车,此时正坐在副驾驶眼睛半睁不闭,随时要睡着的模样。 秦琅完全不受干扰,他甚至没去注意车里放的是新闻,相声,还是其他什么,眼睛看着窗外,心里却在研究岳泽魁找上他的用意。两人间唯一的交集,是在前年年初的酒会上,岳泽魁是施皓想要拉拢的合作对象,结果对方开出的条件却是让自己陪他一晚。秦琅拒绝了,施皓也因此得罪了岳泽魁,对于这人不择手段的程度,秦琅也在那段时间里见识过。 所以,才不想晴色和这疯子扯上关系。 秦琅的神情倒还算轻松,他不觉得自己的决定有错,比起不自量力,自己带来的麻烦却躲在别人身后寻求庇佑的行为令他更难接受。 车在一家私人会所前停下,先下来的是坐在前排的两人,司机殷勤的给岳泽魁开了车门,另一人则是看住秦琅,预防他乘机跑了。 而这时另开一辆车的两人也已经到了,车钥匙交给门童停车,和岳泽魁一起去了楼上。 在提前开好的套房里,昏暗而又暧昧的灯光下,有一人被捆绑着四肢扔在角落里。 “怎么不进去了?”岳泽魁问愣在门边的秦琅,虽然原因他心知肚明。 门在秦琅背后关上了,屋里只剩他,岳泽魁和角落里的人。 秦琅走向角落,扯去那人眼上缠着黑布,四肢被捆绑的人甫一见光亮还有些不适应,慢慢睁开眼,看清秦琅后惊悚道:“怎么是你?” “不是我。”秦琅佩服施皓被绑来这么久,还弄不清状况的粗神经:“岳泽魁把我们带来的。”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门“嘀”一声锁上了,岳泽魁带来的那三人并没有跟着进来,而四肢被捆绑无法动弹的施皓在看到一步步靠近的岳泽魁时,眼中只剩满满的恐惧。 岳泽魁轻笑出声,施皓的反应他是相当满意,这一天他早就在期待,为此不惜等施皓用尽所有抵抗和挣扎后才用事实告诉他,一切都是无用的。 施皓在铺着厚厚针织地毯的地面上歇斯底里的挣扎起来:“为什么!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两人间私下里做过交易,具体是什么秦琅不得而知,他没有像施皓那样失态,早已在心中做好最坏打算的他,面对这种突发状况反倒愈发冷静。 岳泽魁的目的是想在他们身上找回他所谓丢失的面子,能用的方法看起来不外乎rou体折磨和精神折磨。这个秦琅暂时不关心,他存有疑虑的是岳泽魁没有让他带来的那三人进来,那他所仰仗的是什么?就这么有信心,可以制服两个体型和自己差不多男性? 秦琅的目光开始在岳泽魁的身上搜寻,重点在口袋这类的地方,这一观察倒真找出点端倪,在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