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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问,并没有别的用意,被二人一搅合,弄得好像他急着想知道秦琅所在似的。 晚饭时顺理成章的把秦琅也带上了,座位安排在苏锐身边。 苏锐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全程没和秦琅说几句话。秦琅也不在意,有人和他说话他就认真回应,没有就在一旁静静听着不插话。 饭桌上他们的交谈没有因为秦琅的存在有所避讳,开始说的是有关政界的话题,不少只能在电视新闻中听到名字,从这两兄弟口中说出来就像在谈论某个同事一般随意。 他们没有刻意避开秦琅,但秦琅知道他们要聊的话题后下意识把注意力放到别处,不去认真听。 苏略的妻子温婷悠也插不上话,于是便把注意力放到秦琅身上:“喜欢的菜多吃点,就当在自己家,别客气。” 秦琅应声道:“好。” 苏略和温婷悠对秦琅印象不坏,主要是有霍邵那个前任的对比,原本过高的要求和底线一下子被拉低不少。 温婷悠很会引导话题,虽是面对不熟的人秦琅倒也不显局促,苏家兄弟说正事的功夫,这二人都快聊到宇宙是怎么诞生的了。 先不乐意的是苏略,用筷子点了点温婷悠盘中大闸蟹的硬壳:“才一会没注意,你就和别的男人打得火热,还记不记得自己是夫君的?” 见有热闹可看,苏锐笑着招呼秦琅:“别勾引我嫂子啊,小心某个失去理智的男人拿醋缸砸死你,到时别怪我不救你。” 秦琅十分配合的把椅子往苏锐身边挪了挪。 四目相接,两人会心一笑。 闹归闹,对面苏略和温婷悠的感情何尝不令人羡慕?两个失恋的单身狗被喂了一嘴狗粮。 最终,苏略没收了温婷悠的大闸蟹:“吃螃蟹不蘸醋,也不怕肚子疼。” 温婷悠的碟子里堆了至少四只螃蟹的残骸,她手里的第五只已经落到的苏略的盘中。 桌上还有不少,为了让温婷悠死心,苏略果断把螃蟹都分了。 除温婷悠外,每人各分到两只。温婷悠见苏略那里没有突破口,可怜巴巴的望向自己的小叔子。 在苏略警告的眼神到达之前,苏锐已经低头开始剥螃蟹。 饭后,几人围着茶几喝茶吃水果,秦琅看看窗外,雨还在淅沥沥下着。 雨若再不停,苏锐打算牺牲时间开车把人送走,结果苏略已经拍板:“让安姨收拾出一间客房,秦琅今晚留下吧。” 别说秦琅,苏锐都弄不清这一举动的用意。 秦琅微一怔后,婉言谢绝。 苏锐给苏略使了个眼色,把他叫到一边。 “怎么?”苏略问。 “你们不会当真了吧?”苏锐实在不明白他把不相干的人留下过夜的原因,要真是客气一句也就罢了,但苏略刚刚明显是认真的。 苏略遗憾自己的弟弟有时真不是一般迟钝:“中秋节有几人会在这样的天气独自游荡在外,我不过是想好心收留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更新之第一更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中秋这天看不到圆月的失落还能在第二天弥补。 秦琅没能走成,苏略夫妻的热情让他再拒绝就有些不识抬举了。 苏锐这边也松了口,多的没说:“你留下吧。” 一楼的客房有扇很大的窗户,窗外能看到那棵两层楼高的桂花树,秦琅微微将窗户开了条缝,扑鼻的香气从外面飘了进来。 秦琅刚刚记事的年纪,家里的小院里也有一棵桂花树,一到秋天枝头上缀满金黄色的花,远远的就能找到家的方向。开败的花会被mama收集起来做成糕点,软糯香甜,这份记忆伴随了他整个童年。 半掩的房门被敲响,苏锐端着托盘进来:“送夜宵。” 秦琅接过托盘,低头一看,上面有个小盅,里头冒着热气的是一个个圆润雪白的汤圆。 “安姨做的,用的是树上的花。”苏锐送完夜宵没急着走,拉开电脑桌前的椅子坐下:“尝一口就行,晚上吃太多不好消化。” 秦琅放下托盘,坐到靠近窗户的那边,挡住吹进的风:“今天,谢谢你。” 苏锐失笑:“差不多行了,再听耳朵都要起茧子。” 母亲去世后,中秋对秦琅来说失去了节日应有的意义,许多尘封的记忆却在今天被一朵小小的桂花勾了出来。拿起勺子轻轻拨开汤圆上方漂浮的花瓣,秦琅舀起一个迟迟没送到嘴边。 苏锐注意到秦琅拿着汤勺的手在轻微颤抖:“怎么了?” 秦琅没什么精神:“有点冷。” 苏锐起身把窗户关上,随后问:“还冷吗?” 秦琅“嗯”了一声,带着点的鼻音。 苏锐走过来伸手探探他的额头:“不会感冒了吧?” 手下传来的温度明确告诉苏锐此人的确感冒了。 “有点发烧,我去拿体温计。”苏锐此时很庆幸没把这人送回去,找到药箱后整个拎到客房来。 量完体温,苏锐迎着灯光看了眼,三十八度五,烧得不轻。 “先把药吃了。” 秦琅吃完药,被苏锐赶上了床:“早点休息,明天还不退烧,我带你去医院。” 秦琅躺在床上,望着收拾完东西准备离开的苏锐说:“冷。” 这间客房没有空调,不想打扰已经休息的安姨,苏锐把自己房间的被子拿了过来:“快睡吧。” 秦琅闭上眼,苏锐帮他关了床头的台灯,起身想要离开。 没走两步,苏锐身形一滞,手上多了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睡不着。” 他听到有人这样说。 雨不知何时停了,玻璃上再听不到水珠敲打的声音。 苏锐回头,在青年那双好看的眼睛里,他能找出自己的倒影。 “苏锐,陪陪我。” 像是受到蛊惑一般,苏锐任由秦琅把他拉到床边。 这还是第一次从秦琅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以往都是“苏先生”这样的喊,客气却也在无形中拉开距离。 算了,看在病患的份上,不计较了。 不知道要陪到什么时候,苏锐把房间的灯也关了。 窗外的乌云散去,迟到的月亮总算露了半个脸。 苏锐看着月亮问身边的人:“你原本准备怎么过?” “回宿舍洗澡睡觉。”秦琅孤家寡人一个,压根不打算过这个节。 “你还有别的亲人吗?”苏锐问的很含蓄,怕戳到他的伤处。 “没有。”这么多年过去,秦琅早习惯了:“我一直和我妈在一起,她去世后就剩我一个人。” “然后就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了?” “嗯。” 得到肯定的答复,苏锐心里有些不舒服。 “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