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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星君。”少年慌不迭的跪下。 “我需要你去做一件事。” “请星君明示。” “要一条鲈鱼。” 水神诧异抬头,不过还是很听话的点头,又化成一股冷气飘进冰面,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鲈鱼。 看着提着鲈鱼而去的神君,水神感慨,现在下凡历练的神仙太接地气了。 宅院里,管家早就吩咐人把灶房打扫得干干净净,除了在门口徘徊等吃的少夫人,其余下人一概不许接近灶房。 面对拿着菜刀的夫君,九婴探头,“可以吗?” 江楼点头,转身对着那条活蹦乱跳的鲈鱼,皱着眉思考鲈鱼应该怎么做。 片刻之后,水神又被人从湖面上召唤出来,“神君?” 江楼很淡定,“再来条鲈鱼。” 连续三四次后,水神悄悄问,“神君,您是不是想吃鲈鱼。” 见神君不语,他殷勤道:“传闻天上酒仙是烧鲈鱼一把好手,如果你真的想吃的话,可以找找酒仙,就不用自己动手了。” 江楼眼中精光一闪,“他有这手艺?” 后者道:“当然有,传闻这酒仙喝酒行,做的鲈鱼飘香千里,连已经辟谷的仙人都抵挡不住这美味。” 话落,他便见神君魂魄脱离了凡胎,化作一缕紫烟往天上而去。 神君rou身还在这呢,他一边感慨现在下凡历劫的神仙生活太苦,一边蹲在地上守护神君rou身,要是被狼叼走了,那可就坏事了。 九天 酒仙正在独自饮酒,大殿空荡荡的,他却唤仙娥将好酒拿出来,只道有贵宾要来,片刻之后果然迎来了星宿神君。 两人都是仙友,自然唏嘘一阵,酒仙往着神君手上提着的鲈鱼,笑道:“来都来了,还带什么礼物,不过我做鲈鱼颇有心得,难得神君居然舍下凡胎到我这,今日一定要好好留下来共饮,尝尝我的手艺。” 星宿神君把鲈鱼递过去,“改日,今日太急。” 酒仙不解:“为何?难道有什么要事?”天上最不缺的就是时间,面对形色匆匆的神君,酒仙好奇。 星宿神君点头:“媳妇等吃饭。” “...........” 酒仙抚掌大笑,“都说星宿神君要下凡体验人间情爱,没想到真的陷进去,那今日我便不留你了,改日再聚。” “也不行。”星宿神君道:“拙荆喜爱吃鱼,你烹饪了得,特来求学。” 言下之意,我媳妇儿喜欢吃鱼,但偏偏我不会煮,又在媳妇面前夸下海口,你赶紧来教教我! 酒仙:“..........” 宅院里,看着灶房已经一个时辰都没动静,九婴把大家召集起来,叮嘱道:“我夫君从小吟诗作对行,可是厨艺可能有点欠缺,人之常情,大家等下看到什么都不要表露出来。” 众人都应了,又等了一会,九婴吃了小半碗白米饭,嗅见鱼香,有些不确定,“这香味是我们家的吗?” 下人点头,“是了,不过这香味从未闻过,只是嗅了嗅就觉得腹中□□。” 青竹端着鱼一路小跑,样子比谁都激动,“公子做的鱼!” 江楼跟在后头,身上锦服不乱不脏,还是一派贵公子的气派。 那鲈鱼虽然样子看着和普通清蒸鲈鱼没什么不同,但那味就是缠人,让人闻了一口就想闻第二口,吃了一口就想再吃一口。 九婴伴着这道菜吃了整整一碗白米饭,下人把残羹撤下去的时候还引来一群野猫,绕着宅院喵喵叫了一晚上,隔天早上佣人打扫院门,发现那些野猫居然醉倒在墙角。 第二天,九婴还想吃鲈鱼,江楼欣然下厨,连续吃了一星期,有一天九婴突发奇想,夫君做这鲈鱼技术如此了得,那做其他鱼是不是同样厉害? 江楼道可以试一试,然后进了灶房,一个时辰后还是端出鲈鱼一碟。 星宿神君他......只会做鲈鱼! 自从张家13口灭门惨案捉到屠夫之后,该事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谈,出门拐个弯都能听到不同版本。 屠夫不认罪,一直说自己是冤枉的,但出了说冤枉之外,也道不出个所以然来,更是没办法交代那些金子都是从哪里拿来的,所以案件推迟了好久都没有任何进展。 这天,连日来的飘摇的小雪终于消停了,难得有半天艳阳,九婴吃完午饭后贴着宅院墙角溜达。 她从街头溜达到街尾,远远的看见那边小桥上,一些孩子朝着一个小童扔石头,那孩子本来还抵抗,可是被扔得狠了也只好抱着头蹲在桥面上。 那群孩子便扔边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小童不反抗还好,一反抗就会被打得更狠。 九婴喝退那些孩子,跑上桥拉起小童,看到对方鼻青脸肿的样子倒吸了一口气。 那小童忽然发力,狠狠的推了她一把,跑下桥去,很快拐进一跳小巷里不见了踪影。 回去的时候,九婴把那孩子的相貌描述了一番,不过没有人认识那孩子,她也只好作罢。 隔天她又去小桥那溜达,再也没遇见那孩子。 几天之后,桐城县有一件大事,县令认定赵善人无罪,决定要将人释放。 赵善人出狱那天,桐城县比过年还要热闹,大家自发的站在府衙面前,手里提着不少吃食,一路跟着赵善人,直到赵善人回到府邸。 九婴没有去凑热闹,因为夫君不让,而江楼也对该事置若罔闻,在书房内看了一天的书。 这天傍晚,她顺着墙角溜达的时候很多百姓都往一个方向走,一问才知道赵善人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请了法师给张家人超度,他们都是去看热闹的。 她想起在张家院子里还有停尸房看到的无脸鬼,正好喝她说话的大姐是个热心肠,干脆把她也一起拉去。 张家宅院外都是人,因为还是觉得不吉利,所以没人进屋去,只是扎堆说话。 住在张家隔壁的李阿嫂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你们是不知道啊,这些天太阳都照不到张家,我看是怨气太冲,连阳光都到不了,昨天我家老头晚上去茅房的时候,还看见小玲坐在墙头哭呢,那哭声就好像捏住老猫脖子一样,可渗人了。” 九婴混在人群里,一扭头就发现无脸男躲在张家大院的门后,黑色的面庞轮廓正对着她的方向。 下意识的,她在百姓的惊慌声中推门而入,那无脸男却已经不见,抬头一看到了拐角处。 她追过去,前厅好几个道士在唱唱跳跳,桃木剑在糯米堆里一挑,再拿到烛火下烧,无脸鬼影扫过的时候,烛火只是微微晃动。 九婴顾着追,撞到了施法的道士,道士的黄袍被烛火烧出了一个大窟窿,其他道士赶紧上来帮忙扑火,门外百姓只听里面乱糟糟的,以为是张家的冤魂大白天出来作祟,更是不敢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