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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道了。 虽然那天段煌莫名奇妙的发火,还有先前几次通话中口吻里隐含的固执,有些始料未及。 他原本以为,段煌知道了只会嘲笑他的逃避,或者像以前那样潇洒的耸耸肩,对他说:放轻松,沈寒。这样没什么的。 这样也好。 无论段煌是怎么想他这一决定的原因,误会永远存在。 他不用作解释。 他已对段煌惯用的伎俩完全免疫,无论他接下来会怎样对别人苛责自己,他都不太去思考。 更何况,这件事的原始,一切都是因为他的订婚,是段煌自己说要分手,他根本没有立场这么做。 打开电脑,点击了收藏夹里的几个专业学术论坛,翻看着里面的内容。 看到了兴致便敲敲打打,回帖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他已经有很久没有登陆过这些论坛了,能保留着,真的有些不容易。 这样的生活虽然很悠闲,也有让沈寒很困扰的事情。 现在每天早晨,他的床头柜前都会摆放着一束美丽的鲜花。 每一个来照顾他的护士都会说:这是邢先生特地嘱咐送来的,祝您早日康复。 每当他提出来自己的伤虽然没好,但人已经脱离危险期,想搬到普通病房去。 他们就会说,这间病房也是邢先生特地安排的,一切都是免费,您只需专心休息养病。 沈寒很困扰。 他不愿多欠别人人情。 虽然这人情看似是倒贴的,多少有些歉意在。 邢烈的特殊照顾有点令他“受宠若惊”。 第十八章 灰蒙蒙的天气。 雨点下的很大,在附近公园的树林里,地面显得特别泥泞不堪。 很潮湿,很沉闷的感觉。 两个人,谁都没有撑伞,都任凭着雨水滴落在身上。 那是第二次他面对面提出复合的时候。 沈寒看着他,没有血色的脸,在雨水的浸染下,显得更加苍白。 “……” 记得雨声太大,沈寒的回答,段煌没有听清楚,所以他又问了一遍。 那时候,沈寒回答了什么? 他记得他只说了一句话。 可是他现在,竟然已经记不清了。 “总裁先生……” 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从他身体下方传来,让段煌重新从回忆中清醒。 他往下看,一个二十出头的年青人,脸长的很英俊,他赤裸着全身,脖子上还带了一条银色的项链,正趴伏在他的腿间,眼角上挑,挑逗地看着他。 年青人左手抚摸着他的三角地带,右手熟练的taonong着他的男性的特殊部分,嘴唇含着前面,有规律的上下移动。 很热情的感觉。 很久没有这样做过了,段煌觉得很享受。 “含深一点。” 他右手摸索着年青人的头发,鼓励年青人加大移动的幅度。 这个如此卖力的人似乎是有名字的,可惜段煌现在已经记不清楚了,就连今天他是怎么来了这里,选中了他为自己服务的,都有些记不得。 这是L市里最高级别的会员制的娱乐场所,段煌一直是其中的常客,里面所有特别服务生的味道,他大约都尝过。 尤其是现在这个人,他常买他,他也确实很讨他的喜欢,做起来也很享受。 可现在怎么连名字一时都叫不出来了? “总裁先生有心事?……” 段煌的那部分很有分量,年青人卖弄地吞吐了一会,也没成功的见它xiele,只是涨得更大,反而是自己的嘴巴很酸。 段煌的心思也似乎并不全在那方面,所以反应有些冷淡。 年青人觉得身体撑的有点累,他左手换了右手,继续taonong着。 会所里有规定,未经雇主同意,服务生是不被允许亲吻雇主的上半身的,他们只负责宣泄雇主的性欲。 所以他继续亲吻着段煌的下面,不断地讨好他。 段煌一直是他的常客户,给的钱也多,人又不变态,不会玩什么奇怪的花样。 来往的久了,自然也会察言观色一些。 所以他问。 段煌听了,眉头立刻有些皱。 “不关你的事情。最好别过问。” 他冷冷淡淡地说,特别平淡的语气,竟让年青人身体颤了一下,抬头有些害怕地望着他。 “总裁先生我!……”方才的情色都没了,年青人慌慌张张地想要解释,怕得罪了他。 “好了,这次就算了。” 他表示大度,暗示性地拍了拍年青人的臀部:“我们应该好好珍惜这两个小时,对不对?” “是。”见段煌没有很生气的样子,年青人神情终于放松下来,于是熟练地从衣服里拿出了润滑剂…… 两个小时。 年青人坐在他身上卖力地动着,段煌只是悠闲的躺在床上,双手固定住防止年青人动作的幅度太大而不断偏离位置的胯部,看着年青人身体的起伏,胸腹部肌rou紧绷着,剧烈运动地汗水从他身上流下来,滴在他的身上,还有床单上。 狭小的谷道很完美的裹住了他的那部分,粘膜的蠕动和肌rou的不断痉挛,还有偏高的体温,都是很不错的享受。 唯一的问题,倒像是出在自己身上。 无论坐在他身上的男人有多卖力,律动的节奏有多紧凑,括约肌的收缩控制的多么好。 这两个小时,他只有快感,没有高潮。 “总裁先生……若是安娜小姐看见你在这里,岂不是要伤心欲绝……” 年青人边喘息着,边调笑着说。 “您可真对得起安娜小姐……两个星期前订婚……我们还在打赌……总裁先生是否就此再不来这里了呢……” “谁想到……两个星期后,先生居然还会光临……” 话还未说完,他突然闷哼了一声,身子抖了一抖。 想必是下面的段煌,狠狠地顶了顶。 年青人的身体一直在发颤,抖了很久才缓和下来。 等停下来的时候,段煌的腹前已经满他射出来的液体。 “抱歉!”那人急忙拿纸巾擦拭。 客人没爽到他反而先xiele,真是一大失败。 心里又不免有些郁闷,无论是谁,碰到此时有些反常的段煌,都难免会吃亏。 擦着擦着,看到段煌仍然怒张的下面,年青人的脸也不免有些发青。 莫非还要再来一次? 他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安娜知道我来这里。” 头顶上,还是段煌那处事不惊的声音。 “我们有过婚前协议。”段煌点起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和你猜测地完全相反,她很乐于我找MB。” 笑了笑,他嘲讽地说:“她很乐于我来一次一夜情,因为这总比我去玩感情要好,对不对?” 年青人瞠目结舌,半晌,才回答的出口:“您的夫人,气度真是不一般的大。” “气度大么……” 段煌缓慢的伸手,把烟蒂在烟灰缸里点了一点。 又放在嘴边,吸了一口。他眯起了眼睛。 为什么。 他总觉得哪里有一环,出了问题。 还是说,他先前的表达方式不对,让沈寒生出了误会? 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