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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恒低声叮嘱江舒苒:“记得在自己周身撒上毒,好好保护自己。” 江舒苒微笑点头。 她的那瓶万能(雾)解毒丸已由何若馨拿走了,用来为何堡主解毒。 “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 何家堡不比狂刀门这等龟缩一地的小门派,其子弟众多,在这等紧要关头巡逻也极其密集,要闯一闯何家堡,若只有燕与非一人,倒也罢了,然要再加上一个何若馨,则又多了七分不确定。 在这样的状况下,若要保万无一失,带上容恒则成了必要之事。他们今晚行事,势必须得一击即中,否则若是不慎被那幕后之人发现,明日何堡主恐便会被毒杀! 江舒苒正是明白其中的危险所在,才同意容恒前去帮忙,也同意自己留下来。 这幕后之人的阴谋涉及极大,即便是江舒苒这等外热内冷之人,也忍不住想要去管上一管。当然,那可能存在的无名谷弟子也是她想要往里面掺和上一脚的原因。 就是有些对不起容恒了……明明说好了要早点回虞山,却又拖延了…… 容恒却并不怎么在意。一则师父的状况还不是特别紧急,便是再缓上一月也来得及,二则前往极北冰原的二师弟还未拿到冰浆果,即便将手头的无痕花粉末拿去也无济于事,三则萧晴儿早已得知他尚且安好,现在已前往虞山,可向师弟师妹们报信。 于是在这样的种种原因之下,容恒倒是格外的气定神闲。 容恒叮嘱了江舒苒后,三人也不怎么拖延,径直出发了。 江舒苒看了看三人离去的背影,笑了笑转身回自己的房间了。 然就在她走到门口,刚刚打开房门的时候,却顿住了脚步,看着突然出现在她房中的人微微瞪大眼睛,捂嘴惊呼道:“啊!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呵,怎么,我不能来么?”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空降一个二货,孤独的二货萧晴儿现在有伴了! 萧晴儿【兴奋】:听说我多了一个同伴?是真的吗?男的还是女的?好看不好看? 何若馨【突然出现】:你在说我? 萧晴儿【眼睛一亮】:咦咦咦!莫非你就是我的同伴? 何若馨【挑眉一笑】:嗯哼!应该是吧? 萧晴儿【星星眼】:WOW!你好酷啊!不愧是我的同伴!真是太厉害了! 何若馨【叉腰狂笑】:啊哈哈!不要迷恋姐,姐只是个传说!以后跟着姐混,姐罩着你! 萧晴儿【连连点头】:嗯嗯嗯嗯!谢谢姐! 燕与非【龟缩在角落里默默擦汗,内心】:这两个人凑在一块真的没问题吗? 以及,大家猜猜看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是谁呀?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师父,你怎么来了?”江舒苒极其惊讶,忍不住微微睁大了眼眸。 不错,房里的人正是江舒苒的师父,无名谷的谷主风从阳。 只见眼前一名蓝色衣袍的男子,年约三十岁左右,却端的是风姿隽秀,相貌俊朗,一双修目湛然有神,正淡淡看向江舒苒。 “怎么,我不能来么?” 江舒苒抿嘴一笑,走上前去:“哪有?师父能来,徒儿可高兴得很呢!不过,”她说着,眼眸微转,状似不经意道:“师父不是有事么?怎么有空来找徒儿?” 风从阳瞥她一眼,好笑道:“行了,别徒儿徒儿的自称了,不累么?”顿了顿,他又淡淡笑道:“你不就是想知道我为何会来找你吗?” 意图被戳破,江舒苒却也不怎么感到羞赧,只依旧笑吟吟道:“既然师父知道,那便与徒儿说说吧?” 风从阳哼了一声,眯起眼道:“也没什么,只是我听说,你与一男子同床共枕?孤男寡女,成何体统?” 江舒苒笑了笑,微微挑眉道:“是那个戴着鬼面面具的男人告诉你的?”说着她冷淡不屑道:“他倒也管得太宽了些!闲得慌么?” 风从阳听了,却皱起眉呵斥道:“怎么管的宽了?他也是关心你才管你的,别人他难道会去管吗?你不清楚其中内情,便不要胡言乱语!” 闻言,江舒苒不由面色古怪地看了看风从阳,狐疑道:“师父,你什么时候会这么维护一个人了?” 风从阳神色不自然了一下,随后咳了一声解释道:“他么,是我多年的至交好友,也是你的长辈了。” 江舒苒若有所思地看了风从阳一眼,随后笑道:“是么?他也与我这么说过,我本还以为他是在扯谎骗我的,没想到居然是真的!”顿了一下,她又试探着道:“不过师父,我看着他的身影,总觉得有点眼熟,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我是不是曾经见过他?” 风从阳愣了一下,神色微变,随后他镇定下来,微微笑道:“他从前来过无名谷,大约是你小时候见过他,这才觉得他眼熟吧!” 是这样么?江舒苒若有所思起来。然在她所有的记忆中,为何从未有过此人的存在?还是说,当时的他并未戴鬼脸面具,所以此时她才没认出来? 这时,风从阳打断了江舒苒的思绪,开口道:“这些且先不论,先来谈谈那个男人吧。舒儿,你向来聪颖通透,我也一向都对你十分放心,然如今……”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舒儿,不管如何,你也不该选那样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才是!” 江舒苒怔了一下,诧异道:“不负责任?阿恒哪里不负责任了?” 风从阳凝眉道:“男未婚女未嫁,他却一意孤行要与你同床共枕……”说着,他又拽住江舒苒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道:“舒儿,你且告诉师父实话,你与那容恒到底……有没有行房事?” 江舒苒脸红了一下,随后汗颜道:“师父!你在说什么呀!我和阿恒清清白白的,只是单纯的睡在一张床上而已!至于不负责任……”她无奈道:“是我非要与阿恒睡一张床的,阿恒拗不过我才同意的。若要责怪,师父你该责怪我才是!莫要冤枉了阿恒!” 风从阳看着眼前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徒弟,心中满是恨铁不成钢,还有对容恒的厌恶。他从鼻子里哼出气,任性道:“那又如何?最后他不还是与你同床了么?如此没有原则轻易妥协的男子,哪里是值得托付终身之人?” 江舒苒无奈起来,知道风从阳对容恒的偏见一时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