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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道:“我便待在外面等着少庄主吧。” 沈祁玉点点头,随后一个人走进了院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江舒苒【微笑着将剑穗送给容恒】:给你。 容恒【伸手接过,微微抿唇】:多谢。 江舒苒【微笑】:不用谢。【期待地看了容恒一眼】 容恒【低头将剑穗系上剑柄,抬头发现江舒苒还在】:怎么了? 江舒苒【示意地瞟了那剑穗一眼,微笑】:不怎么。 容恒【跟着看了看剑穗,疑惑不解】:??? 江舒苒:…… 江舒苒【咳了一声,不自在】:你觉得这个穗子…… 容恒【仍然疑惑不解】:???穗子? 江舒苒【头蹦青筋,灿烂微笑】:……算了。 【心里】:想得到一句夸奖怎么就这么难啊摔! 容恒【满脸茫然地看着江舒苒气愤离去的背影】:???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只见院子中,有一名中年男子正坐在石凳上逗着鸟。 沈祁玉走过去的时候,那中年男子闻声回过头来,看向沈祁玉笑道:“可是沈少庄主?” 沈祁玉微笑着点头。 那中年男子上下打量了沈祁玉几眼,见其俊美风流,气度不凡,便笑道:“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少庄主无双公子的名号,果真名不虚传!” 沈祁玉微笑谦虚道:“黄门主谬赞了!” 黄天匡笑了笑,也不再多谈这个话题,忽叹气问道:“沈少庄主可知,我那不成器的独子死在了吴镇的客栈里?” 沈祁玉微愣了一下,随后蹙眉亦叹气道:“在下有所耳闻。” 黄天匡看他一眼,随后自嘲笑道:“我这个儿子,向来不怎么能成气候,没什么天赋,也没什么本事,我对他早已不报什么希望了。然而……”他笑了笑,话锋一转,目光忽犀利起来道:“他却还是唯一的独子!是以沈少庄主应该知晓,我定不会放过任何有可能杀害我儿子的凶手!” 黄天匡说着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沈祁玉,似乎意有所指。 沈祁玉面色不改,只是诚恳地看着黄天匡道:“我知黄门主在怀疑我亦是杀害少门主的凶手之一,然我亦能对天发誓,来到相城之前我对黄少门主的死一无所知!倘若我知晓有人会害少门主,定然会出手阻止!可惜……”沈祁玉苦笑起来道:“我离开吴镇离开得太过早了!” 黄天匡这才收回目光,笑了笑道:“原是如此。沈少庄主莫要怪我多疑,实在是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沈祁玉便理解道:“在下能理解,实是黄门主一片拳拳的爱子之心啊!” 黄天匡闻言,便叹道:“可惜我便是再爱子,子亦已逝啊!” 沈祁玉见状,便安慰道:“黄门主还请节哀。” 黄天匡笑了笑,看了他一眼,忽然眯起眼道:“沈少庄主,我这里却有一个有关于你那些同伴的秘密,然却不知该不该信任你。” 沈祁玉一愣,随后好笑道:“黄门主说笑了,什么同伴?我与他们,乃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早便分道扬镳了!哪里还算得上是同伴?” 黄天匡便笑了笑道:“那便是最好。”随后又凑近沈祁玉的耳边,神神秘秘道:“沈少庄主可知,那盗圣燕飞,便是金陵燕家的二公子燕与非?” “什么?”沈祁玉面上一副极其惊讶的样子,内心亦早已满是惊涛骇浪。 他怎么会知道燕与非的真实身份?! 黄天匡眯起眼,审视地看了看沈祁玉,见他当真是极度惊讶的样子,才微微笑道:“沈少庄主竟不知道?” 沈祁玉强压下心中的惊惧,面上满是困惑地摇了摇头,苦笑道:“在下实是不知……”说着叹气道:“在下与燕兄多年好友,竟是到了如今才知晓其真实身份,当真是……” 黄天匡盯着他看了一会,随后笑了笑,不再多言。 沈祁玉却暗自松了口气。他知如今黄天匡早已知晓燕与非在他们一行人中间,这才出言试探,倘若他回答的是“知道”,恐怕黄天匡便不会再信任他了。如今,他也算是正式过关了。 然而……黄天匡到底是如何知晓燕与非的真实身份的? 想不出来,沈祁玉也不再多想,只是抬头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黄天匡,抿唇苦笑道:“黄门主,在下今日在外奔波了一天,早已饥肠辘辘,不知黄门主可否……” 黄天匡听了,立时哈哈大笑起来:“沈少庄主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为我们狂刀门捉住了杀我儿子的真凶,莫非我们狂刀门还连顿饭都不让少庄主吃吗?” 沈祁玉握拳放在唇边,咳了一声,有些尴尬道:“在下是说,可否先由在下去厨房觅食……在下实在是……” 黄天匡愣了一下,似乎是在想他到底有多饿,竟连风度都不顾了,然片刻后他还是笑道:“自是可以!少庄主请便!” 沈祁玉于是微笑道:“多谢门主。” 地牢 江舒苒三人被押进一间牢房内,随后将他们押进来的人将牢房落了锁,转身离开了。 江舒苒此时已被沈祁玉解开了xue道。她看了看如今仍昏迷不醒的燕与非与萧晴儿二人一眼,微微抿唇,随后自袖中取出一根银针,分别在二人的人中上刺了一下。 燕与非最先醒来,随后便是萧晴儿。 萧晴儿一醒,起先还有些迷糊,片刻后却立刻回过神来,跳到了江舒苒面前紧张地上下打量她:“江jiejie!你没事吧?那个坏蛋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江舒苒微笑摇头道:“你放心,我无事。” 萧晴儿顿时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这时,燕与非打量了一下四周,有些迟疑道:“这里是……地牢?” 江舒苒微微点头:“不错。” 燕与非便苦笑道:“未曾想到,我有生之年竟有机会进这地牢。” 萧晴儿白他一眼,哼道:“这点苦都受不了!娇生惯养!” 燕与非听了,便摸摸鼻子,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这不是……” 萧晴儿斜眼鄙视他,撇嘴哼道:“不是什么?就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呗!” 燕与非还想反驳,然看着萧晴儿眯起眼睛危险地看着他的样子,还是选择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