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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 姜文霂松了松领带,瞥了她一眼。 “你知道为什么要叫我们过去吗?” 她紧张地问道。 “可能想问你怀孕的事情。” 姜文霂一边说着,一边往浴室里面走去。 “这样啊。” 陆秀珍有点心不在焉,她其实最担心不是老夫人那边,而是在那里有可能会见到李熙华那个男人。 一想到李熙华,她的心就揪心地痛。 深夜里,石侗秧喝得醉醺醺地回来。在客厅碰倒东西的声响惊醒了陆秀珍。自从怀孕之后,陆秀珍的睡眠状态一直是浅眠的,这会被吵醒了,她就再也难以入睡。 她走下了楼梯,来到客厅。 石侗秧平躺在地板上,紧闭着眼睛。 “你喝酒了?” 她弯着腰,瞧了瞧石侗秧。 石侗秧原本紧闭的眼睛在她靠近的时候突然睁开了。 “你怎么了?” 石侗秧一直没说话,就定定地看着她。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她的问题时,石侗秧却突然开口了。 “我不是早说过了,你会后悔的,你怎么不听?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呢?” “李熙华那个家伙就是个人渣,值得你为他付出这么多吗?值得吗?” 她的脚步猛地停顿住,僵硬着身体,愣愣地看着他。 “你喝醉了吧。” 她扯出一抹笑容,却觉得艰涩无比。 一直躺在地上的人却突然扯着嗓子怒吼道。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我比他有钱,对你绝对比他对你还好,为什么你就是不选择我呢?” 这话问得陆秀珍哑口无言。 如果答案她知道,她也不会像如今这么痛苦,不会因为那个人而死亡。 她很认真地思考,沉默地站在那里,许久之后,她才伸手探向他的脸。 “我只能告诉你,因为第一眼就看见了他。” 她是相信一见钟情的,所以在对的时间点遇上了错的人,如果当时她第一眼见到的人不是李熙华,或许她现在也不一样了。 ☆、第十六章 去老宅的路上,陆秀珍这次不是一个人,车子后座不仅坐了她,她旁边还坐着姜文霂,车子前座还坐着石侗秧。 “你跟来干什么?” 她很不解,憋了很久,在即将到达姜家老宅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 石侗秧伸了个懒腰,慵懒散漫地瞥了她一眼。 “我来见见亲家,这有什么不对的?现在双亲不在,我这位你唯一的好兄长当然要好好发挥父亲的作用了。”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这话说得十分自然,却引来了姜文霂的冷眼。 “别有居心。” 陆秀珍上阶梯的时候,姜文霂还十分绅士风度地扶着她的腰际,让她小心翼翼地迈过门槛,平安无事地进入大厅。 石侗秧是不厚道的人,一直在陆秀珍背后嗤嗤地笑个不停。 “妹夫辛苦了,家妹确实是笨的离谱,特喜欢在大门口摔倒的。” 陆秀珍这一听,眉毛都竖了起来,却无法反驳。她自小对阶梯之类的东西有些笨手笨脚的,虽然不知道石雨晴会不会,但是自从石侗秧住在姜家之后,她已经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每日上演摔跤的把戏。 姜文霂原先因为一直顾着工作没在家里,倒也不知道,直到石侗秧笑话她也才注意到陆秀珍这个毛病。 这次陆秀珍的身旁站着姜文霂跟石侗秧,倒也没有人敢上前大胆地笑话陆秀珍。 “你来了啊。” 进入老宅,最先接触到的却是姜家老太太。陆秀珍看着姜老太太身后的人,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后小退了一步,浑身肌rou僵硬。 “怎么了?” 她被人搂进一个温暖的怀里,她抬眼看了看姜文霂。姜文霂正疑惑地看着她。他竟注意到她的不对劲了。 陆秀珍只得摇摇头。 她总不能说是因为看到一个她恨得牙痒痒的仇人吧。那个仇人还即将成为姜文霂的妹夫呢。 牵着姜菱的手款款走下长长的楼梯,笑得如此温文尔雅,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真是不浪费老天给他的一副好容貌,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个白马王子般闪耀动人。 陆秀珍忍不住在心底默默地咬牙切齿。一看到这个男人,她就觉得心口很痛,像一个锥子狠狠敲着她的胸口。她发冷的手指被人紧握着。 她赶紧收敛脸上泄露的表情,装出一副不认识李熙华这衣冠楚楚的伪君子。倒是旁边的石侗秧吹起了口哨。 “呦,这不是李大公子么?李公子不是跟陆小姐在一起吗,怎么这么快就换人了啊?” 她还想假装不认识李熙华,结果她却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从石侗秧的嘴里被提起。她有些忐忑不安地瞅着石侗秧。 姜文霂却在此刻拉着石侗秧的手。 “看场合再说话,不要什么话都不经大脑。” 石侗秧却甩开了姜文霂的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看着李熙华笑容愈发灿烂。 “以前就是想太多了所以这小子才占得便宜。如果不是他,现在站在这里的人也不会是她了。” 也许姜文霂不会知晓石侗秧在讲什么,但作为曾经是当事人的陆秀珍却听得十分清楚。她攥紧着手,逼着自己冷静下来,逼着自己不会冲动给李熙华一巴掌来个痛快。 她被姜文霂的母亲她的婆婆叫上了楼。 她尊敬的婆婆大人对着她就是几个冷眼刀子。然后似乎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几周了?” 陆秀珍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刮了几个眼刀子。 “两个月多一点。” 因为月份太小了,所以她的肚子现在还没显怀,顶多也就是像肚腩一样微微突出。石雨晴的身体又属于大病初愈,瘦了几斤又因为怀孕而被折腾得又瘦了几斤,现在怀着孩子却看起来如此不健康。 徐女士又忍不住地盯了好几眼她的肚子,最后才终于像死心了一样沮丧。 “你可得小心点,出了差错就有你好受的,别以为文霂宠你就自以为是。” “是。” 她很认真地点头,在徐女士看来还是跟呆头鹅一样惹她厌烦。 等她终于可以下楼重获新生的时候,姜文霂已经站在楼梯口等她了。只是一向收拾整齐西装革履的人,如今头发有些凌乱,领带都松了,领口的纽扣没扣上,直接可以看到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