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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会让汤城帮自己手来加工)....两边开工,可以少用一半的时间,而且....汤城就可以守在他那边院子里,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暧昧地挨着自己坐在这个小灶间内,一起守在这个灶前.... 两人这熏鲣鱼的活计,是从晚膳后一路做到了午夜之后、三更时分(凌晨一点多)。罗维礼午夜前就叫汤城快去睡吧,还剩的活儿,他一个人来做就行了。可是汤城不肯,非得陪着他....那,就陪吧.... 没办法,这鱼rou不能等隔夜或隔天再熏的,因为鱼rou质感到时会变掉,而且鱼rou内的独特鲜味如若未及时经过熏制处理,就不会经过一系列的化学变化而被调出来。 都快将近五更天(凌晨三点)了,他们才烟熏完最后一板子的鱼。罗维礼一个个地检查,确定那些个鱼块的硬度和干度都够了,他才和汤城两人合力将鱼rou装坛,再将之前搞来备好的清黄土,和了水,调成了合适稠度的泥,他们用那泥封了缸子。 这缸内也是有讲究的,罗维礼将鱼rou堆叠好之后,铺上一层干净的细纱布,然后密实地压上了棉花,保证不太透气之后,才扣上了坛盖。 他们封了这两大坛之后,罗维礼去水井处,放那个井绳下去,感到碰到下面井水后,又再往上提,估摸着是25米左右那么个深度了,就在井上面这边,在井绳上用布片子结了个结、作了个标记。然后他把提井水那个桶给摇了上来,将里面的水清干、抹干,还让汤城去他那边,也把井绳调试到25米的深度时、作个记号。 汤城就去做了。等到两边井绳都被标上了25米深的记号,并且水井桶都被抹干之后,他们就把那两只大缸子、一边一只地分别放在两边木桶里,再被小心地放了下去井里,就这么地吊在那个25米处,他们把井边那个摇井绳的手轴用麻绳扣得死死地、固定在井砖上,就是为了防止这井绳滑下去。 这样的话,这两大缸子鱼rou,就可以在一种自然、密闭、低温的条件下,自然地发酵上7日。7日后,可“出货”。 ☆、回程 在等待这两大缸子鲣鱼自然密封发酵的这七日里,汤城和罗维礼喝水都是在北院里喝的。 这个时代,像这种大的宅邸内,都是分了四个院子的。北院是正院,一般是宅子主人接待来客或商谈的地方;还有两个偏院──东院和西院,是宅主和他的家眷居住的地方,西院是属于上院的,比东院要“尊贵”,所以宅主本人一般都是居于西院中最上等的一间上房内;最后,就是后院,后院是给仆人们住的。 这种大的宅邸是大有钱人住的,一般人住的就不是宅邸了,而是宅子,里面是没有划分院子的,只是有北房、西厢、东厢和一个处于三间房子中间的像个小cao场一样的院子。而这一般人住的宅子倒也是有分“有钱的一般人”往的和“贫穷的一般人”住的,像罗维礼现在在真定府东区买的那三间宅子,各种条件都是不错的,且场地又大、厢房也大,是罗维礼那种有钱的才住得起的。而,罗维礼他家老爹以前住的那种破宅破院就是属于真的是“贫下中农”会住的了。 罗维礼将那些鲣鱼熏完封缸后,等待的这七日,是段清闲日子。他也不太出门,只是把这人家这宅子给好好看了看,逛了逛,那汤城还是、罗维礼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而罗维礼已经练就了“忽视、无视”的功夫.... 他脑中想了一圈,到时再需要加工鲣鱼时,要是还能用上这宅子就好了,还有,这宅中的井水,他很喜欢喝,他甚至想为了这几口井、为了加工鲣鱼和海带(加工海带这件事,他已经在初步盘算起来了),而把这个宅子给买下来了....其实,老实说,罗维礼虽然现在在生意上面,一切都是在从头再来一遍,他眼下并没有他以前那么有钱,可是,他身上有钱人的那种....气息,还有,他脑袋中,有钱人才会有的那种想法,还是一直存在的,且,有点根深蒂固。 ....试问,谁没事会为了几口井,想要把一间大宅给买下来;谁没事会为了几种火锅酱料,想要开个几间做火锅的酒楼来“捧”那些酱.... ....故而,从某种意义上讲(别拍他),罗维礼是个在具有资本主义特色的社会主义中国里,被他老窦(爸)培养出来的一个大资本家,他那种资本家的根性和行事风格,可能永远都抹不去.... 他在院中晃着晃着,身后那条尾巴跟着跟着,他停了下来,看了一下北院中的景,讲了句:“这宅子,也不知你家那友人肯不肯卖的。” “你喜欢啊,好啊,我请我大伯父问一问。” “可以呀。” .... 过了一会儿,身后那人竟然“贱贱”(在罗维礼听来)地又讲了一句:“我买来给你啊。” 罗维礼心中爆了,他心中怒道:这是在逼我了,纯粹地就是在试探我,你让我怎么接话! 所以,他就....没有接话! ^^^^^^^^^^^^^^^^^^^^^^^^^^^^^^^^^^^^ 七日后,那两个大缸子被吊了上来,罗维礼开坛,挑了几个样品,看了一下,绝对地“硬”,介于木头和金属之间的硬度,非常好。他让汤城去他房中取来那个刨鱼木盒。 一刨,“擦擦擦”的声音,非常好。那刨鱼木盒的中空部分是一个小的木抽屉,抽开那个抽屉,就可见那些个鲣鱼粉屑,非常好.... 启程!往回走! ^^^^^^^^^^^^^^^^^^^^^^^^^^^^^^^^^^^^ 两驾马车一道的,回程到了真定府。罗维礼和汤城分了头,各回各家去了,罗维礼有点不领情地想道:这下就连空气吸着都觉得清新了不少。 两人是三月二十二下昼到的真定府,罗维礼回了自家宅子后,老爹跟他将那两个大坛子搬去了西厢那一侧的其中一间放好(西面那一侧有一排房子连在一起,那侧分了三间大房和一间小房)。他下昼时休息了休息,去老爹的北房看了看,问了一下老爹这阵子过得好不好。然后,他把自家院中东边那堵后垒出来的墙后的一些个香料作物的生长状况给检视了检视。 接着,他就去了自家住的这间宅子旁边那间,就是陈七他们做工和生活的那间,陈七一见东家回来了,面露喜色,直问东家这一路上有没有太劳顿。罗维礼见到陈七也挺高兴的,见这小伙子,好似一月不见,就又长结实了点....毕竟才十八岁,身子骨还能再长上一阵子的。 罗维礼问了陈七,他不在这儿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不顺当的事发生,陈七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