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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锦肃拉着太史傲就跑:“快跑,快离开这里!”周围的灵气越来越凛冽,太史锦肃身上被灵气划拉出不少鲜红的血迹来。太史傲最后回头看了看万龙阵,只见阵中的淤泥中有一头金色的巨龙正凄厉的仰天长啸。 画面渐渐的变化了,温衡他们最想知道的三道龙息属于谁已经清楚了。太史谏之是如何中了太史锦肃的招的呢?只见眼前的画面再次变化。 这一次,众人坐在了一座金色的楼阁中,太史谏之正大刀阔斧的坐在太史锦肃的面前:“这么说,是锦穆家的孩子丢了?”太史锦肃叹了一声:“谁说不是呢,锦穆都快急疯了,现在还在天海境找孩子。咳咳……可惜我这幅身体实在不中用,帮不上锦穆什么忙。” 太史谏之道:“你对锦穆的爱护之心,锦穆能理解。这些年你为族人呕心沥血确实也辛苦你了。我这次回来有两件事,一件是来看看谁家丢了孩子,第二件是想告诉全族,变天了,应龙一族要站队了。”太史锦肃惊讶的问道:“站队?族长您想通了要接受仙帝的招揽了吗?” 太史谏之嗤笑了一声:“轩辕律那种玩意,和他多说一句我都嫌脏。我回来,自然是找到了更合适的人选。”太史锦肃惊奇的问道:“是谁?”太史谏之愉快的说道:“现在不能告诉你,等他到我们应龙一族,我会向他引荐你和锦穆,到时候应龙一族的三公和族长都要在。” 太史锦肃端起了茶水对着温衡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一眼当然不是看温衡的,而是因为搜魂术的关系,站在温衡他们这个位置的是太史傲。太史傲借着给太史锦肃倒茶的理由退到了旁边,他周身笼罩了结界,小心翼翼的点燃了盘龙香。 盘龙香是一种像盘曲的龙形一样的香,颜色呈现白色,燃烧的时候只看到上面有一点亮光闪动,片刻后浅白色的烟便散开了。因为结界的关系,众人并没有闻到盘龙香的香味。不过太史谏之却闻到了。 阁楼中的香闻着令人放松,太史谏之打了个哈欠:“这一路舟车劳顿的,竟然有了困意。我先睡一睡,你着人让锦穆回来,告诉他,孩子找到了,挺好的。”太史谏之大咧咧的就倒下了。 太史锦肃站起来对着太史谏之的眉心位置轻轻一拍,太史谏之就像是傀儡一般坐了起来。太史傲挪开了太史谏之面前的桌子,他拉开了太史谏之的衣襟。太史谏之体型健壮,虽然是一条老龙,但是一身的肌rou还是很有看头的。 太史锦肃他们可不是为了看他的肌rou才用上盘龙香的,他们在太史谏之的心口位置拨了一下,一片金色的鳞片便出现在皮肤中若隐若现。太史锦肃手化成了龙爪,他长而利的指甲深深的扎入到谏之的皮肤中,然后剥开了皮肤硬生生的扯出了这片鳞片。 带血的鳞片被取出,太史锦肃将鳞片小心的放好。他对太史傲说道:“我们只有一炷香的功夫,速度要快。”太史傲说道:“放心吧,我已经买通了人了,禁地随时会打开。” 画面渐渐淡去,最后出现在温衡他们面前的是太史谏之犹如傀儡一般站起来的画面。 景檀问道:“还要抽取吗?”太史锦穆红着眼:“抽!”他想看太史锦肃是如何害了玄垣的。但是温衡及时的阻止了他:“别看了,他不是太史锦肃。等捉到了太史锦肃,你若是还有兴趣,便让族长帮忙吧。” 莲无殇对景檀颔首:“多谢景檀族长。”景檀回礼:“说起来这也是在我治下发生的事情,若是需要我帮忙只管开口。”景檀这话是说给太史锦穆听的,太史锦穆红着眼说了一声谢谢。 现在问题来了,三道龙息属于谁都清楚了,怎么取出来呢?太史傲好办,捆着都能去。另外两道龙息怎么收回呢?云乐乐一团天真,她甚至都不知道龙息这种东西,让她去取龙息,说不定还没到那边,小姑娘就被狂暴的灵气吓得不轻。再加上自己给自己下套的太史谏之,太史谏之都被关在了阵法中了,龙息又如何取出呢? 莲无殇若有所思:“我要去查一查困龙阵的记载。”景檀说道:“我对阵法也有些研究,不若和青帝大人一同查阅。”有景檀在也不错啊,总比莲无殇孤军奋战好。 太史锦穆在太史傲身上踢了两脚,温衡他们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要不是想要太史傲去开阵法,太史锦穆能打死这家伙。 夜幕正式降临,沈柔的宅子中却灯火通明。莲无殇他们正在翻有关困龙阵的记载,看看有没有办法能破阵。温衡他们也在旁边打下手,看看能不能有帮助。可是温衡刚帮忙了一会儿就将书弄乱了,他被荀康澄樱他们赶出来了。 温衡搂着讨饭棍站在院子中长叹,他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吗?他也可以帮忙的好么? 温衡看到乐乐的房中有微弱的灯光透出,这么晚了,这孩子应该早就睡了吧?难道是忘了落灯?温衡推开门进去看了看,只见太史锦穆正坐在乐乐的床边轻轻的哼着歌,他一手握着乐乐的小手,一手轻轻的拍着乐乐胸口的被子。见温衡进来,太史锦穆对着温衡点点头,他小声的打招呼:“恩公。” 温衡走到乐乐床前,他对锦穆说道:“乐乐睡着了打雷都吵不醒。”太史锦穆笑了:“好巧,我也是如此。这点应该随了我了。”温衡随手拖了个凳子坐下:“告诉你夫人了吗?” 太史锦穆摇摇头:“不敢告诉,怕打草惊蛇。孩子就在这里不会跑丢,只要应龙一族太平了,早晚都能回去。”男人大多数时候会比女人更加清醒。 锦穆伸手描着云乐乐的眉毛:“这孩子的眉毛和眼睛像她娘,下巴像我。就是这酒窝不知道像谁,听说我祖母也有酒窝,可能是随了我的祖母吧。”太史锦穆像任何一个爹爹一样对孩子的相貌研究得入迷。 太史锦穆不好意思的说道:“恩公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傻?其实玄垣没出生之前,我和夫人想过,我要做严父,她来做慈母,以后孩子做错了事我来教育。可是玄垣这么一丢,我和夫人的魂就没了,也就顾不得什么严父慈母了。我恨不得将自己的心肝全部掏出来,只要她能一生顺遂,就算要了我这条命又能如何?” 太史锦穆又愧疚又希冀的说道:“有这个想法之后我就知道我完了,孩子跟着我们肯定会被我们宠坏了。可是恩公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天下所有的好,我都愿意捧到她面前来。看着她睡在这里,我就想着呀,将来哪个臭小子有这种福气娶了我家玄垣。” 温衡笑道:“很正常,我能理解。”他和无殇没有子嗣,一直以来将弟子们当孩子。有时候看着长身玉立的弟子们,温衡也会生出这样的感觉——这么好的孩子,到底会便宜了谁。 太史锦穆道:“今日看到